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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天上的唐奚要清理門戶,地下的佟爾要被欺師滅祖,兩個跟著佟爾來慶祝佟少爺新婚的逍遙莊弟子躲開了逍遙莊滅門屠殺,但逃不掉莊引的斬盡殺絕。他們連滾帶爬的找掩護,一邊設法保護自己一邊去找人群中迷茫的佟爾,突然得見雪霽大發(fā)神威,漫天遍地的吸血蝙蝠被怒火朝天的江暮雨一招秒,他們眼前一亮,屁滾尿流的跑到江暮雨跟前,哭哭啼啼的求救。“江掌門,扶瑤千年仙宗,盛名永傳,現(xiàn)下同道有難,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江掌門,看在咱們兩家都帶一個“遙”字,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啊,你就幫幫忙吧!”江暮雨:“……”“莊引狼心狗肺,他屠殺逍遙莊滿門,慘無人道,他甚至要殺養(yǎng)他育他的授業(yè)恩師,他禽獸不如!”“就算師父有錯,他也不能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畜生行為。”突然,混亂的人群中莊引窺見目標,化成一團黑霧沖了過來,穩(wěn)健落于三丈外,他笑道:“師弟們?yōu)榱嘶蠲幌蛉藫u尾乞憐,身為逍遙莊的高徒,多給你們師父丟臉啊?!?/br>那倆逍遙莊弟子活像見了惡鬼一樣,驚慌失措的就往江暮雨身后躲。“扶瑤仙宗的江掌門,才四年不見變化就這么大?!鼻f引盯著江暮雨手中寒芒四射的雪霽,有些畏懼,也有些興奮,“你要摻和進來嗎?按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br>江暮雨沒吱聲。師父曾說:“看熱鬧可以,但不要參與熱鬧,別管閑事惹禍上身,若是情節(jié)嚴重可以盡一盡舉手之勞同道之情,其他的就別管了,咱只要管好自己家的事兒,守護好自己家的人,這就行了?!?/br>江暮雨在考慮現(xiàn)在的情況應該隔岸觀火,還是應該見義勇為?佟爾是個混蛋沒錯,但逍遙莊其他人是無辜受累的,莊引入了魔,心性大變,做事極端不顧后果,想當年在洞庭天池初見,他那副模樣是既窩囊又有骨氣,也特別惹人嫌就是了。空中,唐奚和公孫尋勢均力敵打得來勁,白珒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乍一看損人不利己,但他能傷得到公孫尋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至少他這個年紀在同齡人中還不夠公孫尋血虐的。白珒從空中落下來,滿腔的憤恨融入劍氣一并還給了公孫尋,現(xiàn)在滿腔空蕩蕩,走起路來輕飄飄的,他跑回到江暮雨身旁,還沒等叫師兄,突然見江暮雨揮舞起雪霽,千百塊冰晶穿成的軟鞭掃了過來,四溢的寒氣刺激的白珒汗毛倒豎,雖然那攻擊是對付遠處莊引的,可白珒莫名有種江暮雨要抽他一頓的錯覺。哪里惹到他了?白珒捫心自問,百思不得其解。以前的莊引就不是江暮雨的對手,如今莊引入了魔,又經(jīng)過公孫尋**,修為增長,可江暮雨這些年也不是吃喝玩樂悠閑度日的,雙方一經(jīng)開打,結果顯而易見。白珒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模樣活像一只在外浪里個浪的小狗,瘋夠了回家又怕被主人罵,只能蔫聲蔫氣的湊過去,大氣不敢出。“師,師兄?”白珒輕聲喚道,“你生什么氣啊?藥太苦了?那也是南過做的,不關我事??!”江暮雨瞪他一眼,白珒莫名其妙。“師兄,你在生我氣?。课以趺戳藛??”白珒一臉呆萌的指著自己。江暮雨看了他一會兒,最后選擇了眼不見心不煩,轉身望向化作魔霧朝公孫尋而去的莊引,又看向人群中滿頭亂發(fā)花白的佟爾,對那倆瑟瑟發(fā)抖的逍遙莊弟子道:“他想讓尊師永遠絕望的活著,現(xiàn)在不殺,以后也不會殺了?!?/br>那倆弟子淚流滿面的朝佟爾跑去,歸一堂的覺空大師宅心仁厚,原地念了些叫人頭疼的佛經(jīng),然后提步朝江暮雨走了過來。“江施主俠肝義膽,赤子之心,老衲敬佩。”覺空慈眉善目,笑的格外安詳,“逍遙莊多虧了你照拂,不然又是三條鮮活的生命。”“兩條?!苯河昙m正道,“佟莊主不算?!?/br>“哦?”覺空奇道,“江掌門和佟莊主有私怨?莫非還在因為佟莊主指認你給新郎官兒下陰符之事,心存芥蒂?”江暮雨直言問道:“覺空大師佛法高深,是否也認為是在下對佟少莊主種的陰符?”“老衲自認,看人還是很準的,江掌門應該不屑于用陰符害人,更何況你與佟少莊主無怨無恨,就算和佟莊主之間有些不愉快,也不會牽扯旁人,江掌門恩怨分明,懷瑾握瑜,高風亮節(jié),這點眼色老衲還是有的。”“大師謬贊,愧不敢當。”江暮雨躬身道。覺空微笑說:“前些日子老衲門下有兩個弟子,在江南一帶對江掌門多有得罪,失禮之處還請江掌門不加怪罪?!?/br>白珒立即意識到覺空說的是歸一堂弟子搶奪雪霽一事,鄭重其事的來道歉,是否說明搶奪雪霽并非他授意的?白珒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懷疑人,從前世遺留下的毛病還真不少。江暮雨溫言道:“那兩個小師父背后偷襲,在下一不留神出手重了些,還請大師勿怪?!?/br>覺空道:“是他們倆起了歹心,江施主盡管放心,待回到歸一堂,老衲會親自懲處那兩個孽徒,只是在這之前,老衲還得去北境走一遭,佟莊主遭此劫難,孰是孰非,老衲也是于心不忍?!?/br>佛家慈悲為懷那套江暮雨了解甚深,熱心腸的特性在歸一堂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他隨口回道:“莊引大肆屠殺逍遙莊滿門,那里定是一片狼藉吧。”覺空只是嘆氣,沒再說話,余光看向那邊披頭散發(fā),狼狽不堪的佟爾,人人皆知,逍遙莊至此走向覆沒。莊引重傷了佟爾,卻沒有殺他,就是要讓他活著體會喪子滅門之痛,至于僅存的兩個逍遙莊弟子,殺不殺都無所謂了,兩個資質(zhì)平庸的徒弟,加上一個深受刺激瘋瘋癲癲的師父,再也起不了什么風浪了,北境逍遙莊的名號怕是再過幾年就徹底消失在修仙界了。畢竟,修仙界很大,強者才能存活下來,勇者才能被人所熟知。天上的四人打的如火如荼,唐奚針對公孫尋清理門戶,晴嵐長老針對莊引要為柳酔云報仇,這就算天瓊派的家事了,外人沒法插手,也沒資格多事。唐奚的靈武是一枚針,名為幻索,比普通的繡花針大一圈,通體為湛藍色,針身刻有精致繁美的蝴蝶暗紋。乍一看這靈武實在不比刀劍威風,但一經(jīng)施展,威力無窮,幻索會在瞬間幻化出成千上萬的**,鋪天蓋地密密麻麻,似傾盆瓢潑大雨從天而降,無處可躲。也不知是莊引入魔后開竅了,還是那天瓊派長老修為實在不咋樣,倆人在天上居然斗了個來回,莊引雖然有些吃力,但晴嵐長老一時拿他不下,連符篆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