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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交給店小二,勞煩沏了一壺茶。江暮雨一邊輕飲,一邊聽黃芩有鼻子有眼兒的念叨:“逍遙莊的佟少莊主也不知道撞了什么狗屎運,竟能結交天瓊派的小師妹,那小師妹是誰?。啃樟E云,在凌霄美人榜上排位前五,人如出水芙蓉,氣韻風華絕代,她對佟少莊主一見傾心,不過天瓊派是什么實力?逍遙莊那種小門小戶根本配不上,柳酔云的師父千百個不同意,但架不住人家倆人生死相許情比金堅,無奈之下只好妥協(xié),這不,選擇了良辰吉日完婚,但是要求只有一個,婚禮得在天瓊派舉辦,日后生活也得在天瓊派,就跟入贅差不多?!?/br>修仙界的地域劃分很明確,首先萬仙神域位于整個世界的正中央,南邊就是南海,最突出的就是空炤門;北邊就是北境,最突出的是逍遙莊;西邊有昆侖山,最突出的是扶瑤仙宗;東邊就是蓬萊,最突出的便是天瓊派。其中和尚堆歸一堂的位置在萬仙神域不遠處,屬世界中心偏南。上界的勢力分布且不說,下界的眾多門宗,以歸一堂,天瓊派,空炤門,還有個逐漸崛起的扶瑤仙宗為尊。綜上所述,逍遙莊的勢力真的不咋樣。黃芩清了清嗓子,接著自己的話說道:“佟爾那老東西那么好面子,他的親兒子鐵了心要當上門女婿,還不得氣的七竅生煙?。《覔?jù)說柳酔云漂亮是漂亮,但性格刁蠻乖張,佟爾有這么個兒媳婦,呵呵,夠他受的?!?/br>白珒奇道:“這些你都打哪聽來的?”“沒有點料,我能從家跑來嗎?”黃芩得意的哼哼道,“說了是來幫你們……呸,是來幫掌門的,我早就做好準備了,有什么道上消息盡管問我,我無一不知無一不曉?!?/br>黃芩硬生生將白珒排除在外,南過無奈嘆氣。白珒呵呵一笑,鬼兮兮的湊到江暮雨耳邊說:“師兄,我懷疑黃芩是凌霄閣的臥底!”黃芩瞪他:“我要真是凌霄閣的人,立馬為你建立個凌霄禽獸榜,你就是榜首!”“誒誒,你們倆真是的?!蹦线^哭笑不得。上官輕舞看了場小孩子的玩鬧,舒心解壓。風火輪除了吃就是吃,四年過去他非但個頭沒長,智商也沒漲,但這不怪他,畢竟按照炎火麒麟的壽命來看,他現(xiàn)在還不到一歲。看著這依照門規(guī)統(tǒng)一服裝,穿的特別素的風火輪,白珒不由得想起前世。江暮雨在上輩子收他為徒,原因有二,其一:白珒滅了落云鑒滿門,唯獨這只炎火麒麟死里逃生,他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無依無靠孤苦伶仃,若無人庇護,要么成妖獸和誅仙圣君同流合污,要么被修仙正道以防萬一先殺死,所以心中不忍,感念上天好生之德的江暮雨將其守在門下,給予后盾。其二:小火實在很像南過。前世的南過慘死,且死在江暮雨的手里,其中過程崎嶇且不說,就說風火輪大腦缺根弦,唯唯諾諾呆呆萌萌的蠢樣,有些特征像極了南過,這才是江暮雨收他為徒的主要原因。白珒心有余悸的看向江暮雨腕間的鳳血玉鐲,今生火鳳凰由江暮雨教導,前世的種種慘痛歷史,自然不會重演了。抵達天瓊派之時,門中弟子有規(guī)有矩的迎接四方來客,來來往往的修仙界中人并不多,畢竟是門派中一個小輩。大婚之日,天瓊派張燈結彩,作為長老的高徒,這個叫柳酔云的女修士面子很大,從山腳下開始紅燈籠高懸,掛滿整個門派,數(shù)千萬的花燈緞帶,每棵樹上都掛著珊玉作為裝飾點綴,不知是為了體現(xiàn)柳酔云多受重視,還是純粹為了炫富。天下沒有免費的熱鬧看,去祝賀婚宴不能兩手空空,江暮雨幾個人分別準備了賀禮,進入天瓊派之時交給弟子記冊。修仙界成婚不比凡間,沒有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的禮數(shù),新郎新娘相對輕松得多。天瓊派弟子足有兩千七百人之多,山上山下忙碌起來熱鬧非凡,風火輪頭回參與婚宴,新鮮的很,扒著錢坤圈問來問去,這個二哥對弟弟特別有耐心,一五一十連蒙帶騙的講了一堆,風火輪支支吾吾的應著,邁著一雙小短腿跑遠了,錢坤圈這個勞累命只好去追。“柳酔云修齡三十八載,是晴嵐長老最得意的弟子,至于佟少莊主,修齡且短短十七載,本身天賦也不奪目,比之柳酔云還是差了一大截的?!秉S芩走一路說一路,然而并沒有人搭理他,還是南過最給面子,“嗯嗯哦哦”的應著,叫黃芩好不得意。白珒跟在江暮雨身邊,嘀咕道:“我剛粗略看了一圈,受到晴嵐恩惠而來的散修不少,有幾處小門小戶的宗派也來朝拜了,還有啊,歸一堂的和尚也來了,不是方丈覺緣,好像是住持,叫覺空?!?/br>江暮雨想了一下,問:“覺空大師在出家前和覺緣結為異性兄弟,遁入空門后二人潛心修佛,互幫互助,有什么問題?”白珒說:“前兩天有兩個假裝散修的和尚偷襲你,被你發(fā)現(xiàn)后廢了九成修為,那倆和尚就是覺空的弟子?!?/br>“是么?!苯河暧行┮馔猓z毫沒有因此感到慌張或是什么,他面上神色淡淡清寧:“覺空并非不講理之徒,除非是他授意弟子圖謀不軌,覺空德高望重,我倒是妄下斷語了。”白珒前世跟歸一堂實在沒啥交集,住持方丈時好時壞也說不準,不過當年討伐義軍殺上誅仙殿之時,心懷慈悲普度天下蒼生的覺緣是參與其中的。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白珒不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倆小和尚是覺空的弟子不假,但人之初,性本是善是惡早有注定,鳳言的心狠手辣可與溫文儒雅的月河長老無關。白珒走著走著,看見前方抄手游廊里走過一人,他稍微一想:“那好像是吳大有?!?/br>天瓊弟子吳大有跟在手端果盤的婢女身后,瞧見江暮雨一行人,他先是好一番意外,而后驚喜若狂的跑了過來:“還真是你們!江恩公白恩公,多年未見,在下甚是想念。”白珒回了一禮:“吳公子,別來無恙否?”“好得很好得很,我手腳都利落……”吳大有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他努力平復了下心緒才說,“我?guī)熋么蠡?,本不是什么大事,江恩公你繼任扶瑤掌門必然諸事繁多,無暇抽身,我也就沒給你們送請柬。結果沒想到你們還真來了,恩人登門,在下受寵若驚,天瓊上下蓬蓽生輝,一路風塵遠道辛苦了?!?/br>這稱呼江暮雨聽一次別扭一次,便說:“你我同輩道友,不必客氣,以名字相稱便可?!?/br>“不不不?!眳谴笥猩酚薪槭碌膿u頭擺手道,“恩公就是恩公,你們不僅是我吳大有的恩公,還是天瓊派的恩公。”那點陳芝麻爛谷子的恩情被吳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