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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監(jiān)控室在城堡地下!”女聲沉默一會兒,不滿開口:“白兔先生……”“我也沒辦法啊,我還不想死!”白兔涕泗橫流,“我還有九個老婆十八個孩子,為了它們我也不能死??!”兔子繁衍能力真不是蓋的。這時,許文余光隱約瞧見衛(wèi)兵亮閃閃的盔甲,不能再停留原地,他提著兔子跑向另一側。白兔的身軀在半空晃蕩:“啊啊啊,放開我!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耳朵、耳朵要斷掉了!”緊隨其后的衛(wèi)兵揮舞著長/槍:“放開白兔先生!”許文猛地轉身,面相幾十步遠處那些撲克牌士兵,一只手掐上白兔的短粗脖子:“停下。”士兵們眼神間出現猶疑,速度放緩。“停下停下!”感受到脆弱部位的壓力,白兔怕死的大喊。他們停住了。“站在那別動?!痹S文說著,一步步后退。然而此時,那道女聲卻再一次響起:“全體進攻?!?/br>許文皺眉,手下力氣加重。白兔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連忙道:“不、不行,不準動!”撲克牌士兵面面相覷,不知聽誰的才好。女聲義正辭嚴:“白兔告知侵入者重要情報,確認為叛變。追擊目標更改為一人一兔,繼續(xù)進攻?!?/br>“我明明是被威脅,你怎么可以這樣!”白兔大驚失色。然而那些士兵已經心無旁騖,再度展開攻勢。白兔眼里閃過一絲絕望:“王國規(guī)則,王國規(guī)則,禁止暴力!”“從你背叛國王陛下的那一刻起,就已不受規(guī)則保護。但請放心,士兵們會讓你死的毫無痛苦。”女聲頓了頓,冷聲命令,“活捉另一位叛變者?!?/br>許文放開白兔。這只動物幾十斤重,現在連作為人質的價值也沒有了,帶著只是累贅。既然城堡布滿了監(jiān)控,那么躲藏也沒有意義。已經知道目的地,就先往地下走吧。突然,一道白影竄了出來。白兔竟跳到他前面,哭喪著臉:“都怪你!現在連我也要被攻擊了。你竟然就這么拋棄我,真是提上褲子不認人。”這只兔子說話有夠猥瑣。“那你快逃吧?!痹S文不痛不癢道。“我能逃到哪去!現在整個王國都覆蓋在監(jiān)控之下?!卑淄帽牡皆S文身邊,“你是外來者吧,只要你答應以后帶我出去,我就帶你去地下——我對這里比你熟悉多了?!?/br>“成交。”“警告,白兔。你的所作所為將為王國帶來巨大風險,停止你的行為。”對此,白兔只嘲弄地吐了吐舌頭。前方出現一條岔道,它信心滿滿地跳去右邊,結果下一秒又蹦了回來,掛到許文身上:“媽呀這邊有追兵?!?/br>人數不多,三四個穿了軟甲的巡邏兵從拐角處突襲過來。許文扔開兔子沖上去,一把抓住對方刺過來的長/槍,身子繼續(xù)前傾,勾手揍向腹部。衛(wèi)兵吃痛,手中武器不由自主的松開。許文趁機搶了過來,一/□□向從旁邊進攻人的腿部——抽出,帶出噴濺的大動脈血液,再轉身踢向從后邊襲擊的家伙。白兔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雙手捂著眼睛。感覺有溫熱液體甩到臉上,忍不住挪開手,卻見眼前多出幾條橫躺的人體,血流滿地。“別浪費時間!后面的人要追上了?!?/br>它慌慌張張的爬起,跳過尸體。“你們不是還有處刑嗎,干嘛這么害怕死人。”“那、那個又不見血!而且對象是可惡的黑桃,怎可與我國驍勇善戰(zhàn)的士兵相提并論!”事到如今,白兔依然把自己與王國擺在同一立場——即使對方數十秒前正要攻擊它。驍勇善戰(zhàn)嗎。許文扭了扭手腕。但他怎么感覺對方很弱。而且從身材來看也薄得跟紙片人似的,一點也不像受過鍛煉。沒走多久,前方出現一道蜿蜒而下的樓梯。“就是這里!”白兔加快速度助跑,一下子蹦上扶手,順著滑下。那群士兵被身上的盔甲嚴重限制了速度,此時已失去許文與白兔的蹤跡,面對岔道上的尸體傻瞪眼,不知如何是好。“他殺了我們的士兵。”“那個惡魔?!?/br>“他一定是黑桃派來的間諜!”士兵們悲傷欲絕之際,又聽女聲命令:“入侵者正前往地下。升降梯前集合,重復一次,升降梯前集合。”這個廣播似乎沒有特定區(qū)域播放的功能,至少她的指揮許文也聽得一清二楚。白兔驚慌道:“遭了,咱們得快點!”樓梯到底,白兔從扶梯上蹦了下來,空中旋轉360度,以極其完美的姿勢墜地。然而此刻并沒人欣賞它的表演。許文先一步踏了出去,所幸那些衛(wèi)兵還沒來得及從這邊包抄。穿過一條走廊,赫然出現一扇大門。許文嘗試去推,沒能推動,才發(fā)現門右邊掛了一個識別虹膜的機器。這個王國還真是科技與落后并存啊。“抱我起來?!卑淄谜f。許文舉起它,將它的眼睛對準機器,只聽“咔擦”一聲,門出現松動。下一秒,左右兩扇大門自動開啟。白兔十分得意:“哼哼,他們還沒來得及修改我的資料?!?/br>房間十分寬敞,中央有一圈發(fā)著光的魔法陣。許文看了一眼白兔,對方率先跳進去。光色轉藍,亮度更甚:“要下去了!”許文也走了過去。這魔法陣與入口仿佛是相同的機制。往下并沒有失重感,四周被光包裹,看不真切。短短幾秒后,朦朧的景象再度變得清晰——他們到達了底層。而迎接他們的,是幾個目瞪口呆的撲克牌人,似乎沒想到侵入者動作這么快,根本沒來得及召集地上士兵。地下空間比樓上更寬敞,空中漂浮無數熒光屏,反射著王國各個角落的景象。許文此時手提著長/槍,衣服上沾了血跡,如同嗜血的羅剎。每往前走一步,那些撲克牌人就驚恐地倒退一步。這里向來隱蔽和平,他們從未想到有一天會遭人侵入。更何況監(jiān)視的工作十分機密,不能對平民透露太多,所以壓根沒讓那些低等級的衛(wèi)兵進來守衛(wèi)。這時,一個方才為止都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站起來,走向許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