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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浴桶中站了起來。 梭梭—— 窗外發(fā)出了一點奇怪的聲音。 “什么東西?”徐幼寧朝外頭看了一眼。 丫鬟走到紗簾前,朝外頭看一眼,什么都沒看到,回過頭道:“殿下,許是有鳥落在咱們院子的樹上了?!?/br> 徐幼寧并未在意,只點了點頭,便從浴桶里走了出來,丫鬟替她裹上寬大的綢緞。 “殿下,今兒要穿寢衣嗎?” 徐幼寧想了想,搖頭道:“不必了。榻上的被子換新的了嗎?” “殿下放心,今兒鋪的是宮里拿過來的雙宮繭蠶絲做的被子,奴婢們放在太陽底下曬了兩日才拿到主子屋里來的?!?/br> “知道了,下去吧?!?/br> 丫鬟們退了出來,坐到廊下值守。 徐幼寧身上只裹了一塊薄綢子,夜風吹進來,略有些涼,她走過去將正對著床榻的那幾扇窗戶合攏,這才走到榻前。 一松手,身上的綢子就滑落了下去。 感覺有些涼,徐幼寧趕緊鉆進被子里。 太滿足了。 這也是從哥哥嫂嫂那邊學來的。 嫂子說他們?nèi)缃穸冀z質(zhì)枕頭絲質(zhì)被子,蓋在身上特別舒服。 徐幼寧早前還覺得嫂子和哥哥不知羞,夜里睡覺居然不穿寢衣,然而自己試過之后,頓時喜歡上了。 這樣毫無束縛的裹著蠶絲被,令她心煩意亂的那些事在剎那間遠離了她。 徐幼寧愜意地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 屋子里有腳步聲。 是丫鬟進來了嗎? 貼身丫鬟的確會進屋替她掖被角。徐幼寧并未多想,繼續(xù)瞇著眼睛。 腳步聲近了,可是并沒有給她掖被角。 不太對勁,如果看她被子蓋得好,應當會立即出去了。 仔細一聽,似乎還有另一種聲音,很輕、很快,像是更衣的聲音。 徐幼寧睜開困頓的眼睛,扭過頭望出去,這一下,所有的睡意全都沒有了。 “秦羽”站在她的榻前,已經(jīng)解了一半的衣裳,正對著她目露兇光,徐幼寧甚至看到他的喉結動了一下。 她下意識地裹緊了被子,身子往后退去,可她已經(jīng)慢了。 李深見她轉(zhuǎn)過身來,一下扯開她的被子抱住了她。 “來……”第一個字剛出口,嘴巴便被李深捂住了。 徐幼寧沒得衣裳,李深也沒得衣裳,兩個人黏在一起,屋子里一下就熱了起來。 想叫李深放開自己,被捂住的嘴卻只發(fā)得出“唔”、“唔”的聲音。 李深將徐幼寧圈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輕哈了口氣:“別動了,你弄成這個模樣躺在這里,不就是在等我嗎?” 說著,他揮手將那床薄薄的絲被扔了下去。 榻上只余他和徐幼寧兩個。 他的唇是熱的,他的氣息的熱的,甚至連他慣常冰冷的指尖都是熱的。 他的唇、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徐幼寧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深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偏偏是今日她沒穿寢衣的時候?她不要這樣躺在他的懷里,她不要就這樣被他再次霸占。 她的胳膊被他束縛,根本無法動彈。 怎么辦?該怎么辦? 徐幼寧懷揣著最后一絲清明,碰到了他的兇器,然后——狠狠一掐。 “啊——嘶——”李深發(fā)出了抑制不住的慘叫聲。 因著求親使團的到來,徐幼寧一直心煩意亂,好幾日沒搭理指甲了,這一掐,直接見rou。 一聲痛呼過后,李深松開了徐幼寧,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 徐幼寧驚魂未定,飛快地跳下了榻,沖到衣柜那邊胡亂披了件衣裳。 值守在外頭的丫鬟聽到李深那一聲痛呼,立時警覺了,徑直推開了門。 “殿下,出事了嗎?” “先出去吧。”徐幼寧穿上了衣裳,倒是鎮(zhèn)定了下來。 李深不會殺她,也不會打她,他就是個牲口,滿腦子都想著那等下三濫之事,經(jīng)她那么一掐,應當再掀不起什么浪來。 說到底,若是在她寢宮里抓到一個男人,燕渟肯定會知曉的,到那時他只怕不能離開北梁了。 “是。”丫鬟們雖然覺得主子屋里傳出來男人的聲音奇怪,但主子這么說,她們自然從命,帶上房門退了出去。 徐幼寧迅速穿好衣裳,連腰帶都重新綁好,這才回到榻前。 不過她并未走近,只是倚著屏風站著。 萬一李深還想做什么,她就讓侍衛(wèi)把他抓起來。 李深此時已經(jīng)坐了起來,一手捂著疼痛的地方,一手扶著榻邊,臉色難看得緊。 徐幼寧不知道到底有多疼,只是聽月芽說過,男人的弱點就是那里,沒想到對李深都這么管用。 “你裝夠了沒有?”徐幼寧硬著心腸道。 李深抬眼看向徐幼寧,徐幼寧這才發(fā)覺他臉上的青筋都有些凸起了。 真這么疼嗎? 徐幼寧隱隱擔憂,到底還是不愧疚的,她要是不反擊,她這會兒一定被他…… 想到這里,徐幼寧對他的那點心疼立即煙消云散了。 “李深,這是你自找的,誰要你沖到我屋里來的?你歇夠了嗎?你怎么來的就怎么走!” 李深聽著她的叱罵,并未立即回話。 他蜷縮成一團,過了好一會兒才坐了起來,臉色鐵青地看著她。 “徐幼寧,我知道你狠,真沒想到,你能狠到了這份上。”這狠毒的女人,是想讓他斷子絕孫么? 徐幼寧看著他的模樣,像是疼得狠了,說話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她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他。 她覺得有些委屈。 掐那一下的確是使了勁兒,可她勁兒就這么大點,連提桶水都費勁,還能把他掐成重傷么? “要不,我給你拿點外傷藥膏?!?/br> “你是蠢貨嗎?”李深狠狠罵道。這地方,是外傷藥膏能解決的嗎? 徐幼寧瞪他一眼,徑直去柜子那邊提了藥箱。 她這藥箱里裝了不少外傷藥,撿了四五個罐子抱在懷里,走到李深跟前。 “你看看,用哪個比較好?”她不太懂這些藥膏有什么分別。 李深掃了一眼她懷里那些藥罐子,“徐幼寧,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連著被他罵蠢罵傻,徐幼寧也不干了,甩手將幾個藥罐子扔在榻上。 “你不想涂就算了。”徐幼寧沒耐心了。 李深見她撒手的模樣,冷笑道:“你下毒手害我,現(xiàn)在就這么不管了?” “什么毒手,是你先……”徐幼寧又來氣了,“是你先對我做那種事,居然還怪我?” “誰讓你洗澡不關窗戶?” “你……你看見了?”徐幼寧想起洗澡時窗外的動靜,難道那就是李深弄出來的聲音嗎? 李深絲毫沒有愧疚之意,“洗澡不關窗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