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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zhèn)來,似乎不大可能?!备党赊梢姞睿龆α诵?,“在北梁,跟莊敬公主有交情的不止燕渟一個人?!?/br> “你想說什么?” “幼寧如今,也是一個主子。” 提到這名字,李深的呼吸似乎有些凝滯,像是緩了一下,過了會兒方才道:“是她,更好,咱們速戰(zhàn)速決,不必在北梁費什么功夫?!?/br> “如果真的是她,你想如何?直接把她帶走?” 李深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躺到榻上,拉上被子,閉目養(yǎng)神。 傅成奚道:“你別忘了,她如今是北梁的長公主,如果她不愿意,光憑你我,根本不可能把她帶走?!?/br> “你覺得她會不愿意走?”李深的語氣很差。 傅成奚動了動嘴,終究是把實話咽了回去。 徐幼寧要是愿意跟他回去,當(dāng)初就不會扔下剛足月的孩子就離開。 既然已經(jīng)在北梁做了長公主,這三年的日子,一定很快活,否則她早就回去了。 不過,傅成奚知道,這話說出來,除了讓太子火冒三丈之外,沒有任何的益處。 “秦侍衛(wèi)既然困了,那就歇著吧?!?/br> 聽到傅成奚這句說完,李深方緩緩睜開眼睛,“徐侍衛(wèi),你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覺得她不愿意走,你就不能幫我出出主意?” “我?這是你們倆的事,我能出什么主意?” “你可別忘恩負(fù)義,昨晚在山上,我?guī)土四?。?/br> 提到這件事,傅成奚的耳根子又燙了起來,他強自鎮(zhèn)定道:“你說的幫我,就是讓我背人上山下山么?我現(xiàn)在胳膊都還疼呢!” “哼,”李深冷笑道,“裝,繼續(xù)裝,昨兒晚上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早上下山的時候我可是看徐侍衛(wèi)你面如春風(fēng)啊?!?/br> “那是熱的?!?/br> 傅成奚這句話一出,李深頓時笑了起來:“這話就算我信了,你自己能信嗎?” 說著,他坐起身,拍了拍傅成奚的肩膀:“你在皇姐跟前,就是太唯唯諾諾了,她自然不把你當(dāng)回事。往后你就聽我的……” 這一次,不等李深把話說完,“秦侍衛(wèi)自己的女人都跑了,跟我啊是半斤八兩,就別在這兒給我出餿主意了。” “你找死!” 李深勃然大怒,正想發(fā)作,院子外頭突然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莊敬jiejie,我終于見到你了?!?/br> 第95章 對李深而言, 這聲音過于熟悉,卻又恍如隔世。 他仿佛被雷擊一般呆愣片刻然后徑直往外沖,身邊的傅成奚反應(yīng)極快, 一把將他死死拉住。 “別出去,冷靜一點?!?/br> “是她!” 傅成奚當(dāng)然聽出了這是徐幼寧的聲音, 壓低了聲音道:“正因為是她,才更要冷靜。咱們隱匿身份都到這里了, 不可功虧一簣, 先看看外頭什么情況?!?/br> 李深吸了幾口氣, 方才平靜下來。 “我知道了?!?/br> 傅成奚見他似是鎮(zhèn)定了下來, 轉(zhuǎn)身就門閂拉死,這才悄悄將窗戶拉開了些, 查看外頭的動靜。李深亦是上前,同傅成奚一起站在窗戶邊。 這一望,頓時慶幸方才傅成奚攔住了自己。 院子里站著十來個錦衣侍衛(wèi), 個個持劍, 看著服色像是北梁皇家衛(wèi)隊的打扮。 莊敬公主站在院中, 同一個背對著他們的胡服少女說話。 雖然那少女一身胡服, 還是背對著他們, 可一看她嬌小的身形, 便知是徐幼寧不假。 傅成奚知道李深又要按捺不住了,狠狠掐了一把李深的手腕, 壓低了聲音提醒道:“院子里那些人,光憑我們倆可對付不了,更別說把幼寧帶走了,稍安勿躁,且聽聽她們說些什么。” 李深沒有說話, 只死死盯著院子里那道身影。 正在同莊敬說話的胡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徐幼寧。 她一襲紅色胡服,窄袖、短裙,頭發(fā)梳成幾條細(xì)細(xì)的辮子,看起來既精神又好看。 莊敬公主許久沒有見她,拉著徐幼寧的手頗為激動:“幼寧,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不是說明日見嗎?” “知道莊敬jiejie要來,我早就到清水鎮(zhèn)了,先前得了消息,我實在坐不住,立馬就過來了?!?/br> “只有你嗎?” 徐幼寧道:“嗯,就我自己過來的。” “哦?!鼻f敬的眸光頓時有些暗淡。 一開始底下人說主子明天要來,她還以為他們說的是燕渟。 徐幼寧似是看穿了莊敬公主的心事,拉著她的手道:“哥哥在京城呢,他每日處理政事可忙了,京城離這邊太遠(yuǎn),所以來不了,你若是精神還行,咱們明兒一早就可以往京城去。” “如此,”莊敬勉強笑了笑,“他還好嗎?” “挺好的,哥哥在南唐做了那么多年的質(zhì)子,如今總算熬出頭了。他跟我說,他有太多要做的事了,一天十二個時辰根本不夠他用的?!?/br> 莊敬想問的自然不是這個:“我是說,他跟莊和,好嗎?” 徐幼寧在心中微微一嘆,但也不能欺騙莊敬。 “哥哥跟嫂子一直相敬如賓的,去年嫂子生下了一位小皇子,前幾日御醫(yī)又診出了喜脈?!?/br> “是因為這個,他來不了,對嗎?”莊敬公主問。 “不是的。” 莊和的確在知道莊敬要來的消息后哭了一場,不過徐幼寧依舊覺得,燕渟沒有來清水鎮(zhèn),并不是因為莊和。 哥哥的心里永遠(yuǎn)是把朝政和國事放在第一位的,在某些方面,連徐幼寧都覺得他太過冷漠。 徐幼寧嘆道,“哥哥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jiejie應(yīng)當(dāng)是明白的。” 莊敬點了點頭。 “jiejie,你今晚想早些休息嗎?” “不,累是有些累,可我一點都不想睡,只想同你說話?!?/br> “正合我意,”徐幼寧眉眼一彎,甜甜地笑起來,“鎮(zhèn)上有家酒樓,那里的廚子手藝很好,我已經(jīng)命人把酒樓包下來了,若是jiejie不想睡,我們過去吃些東西?!?/br> “好?!鼻f敬道,“我?guī)Я巳齻€隨行的人,他們今日跟我一樣沒好好吃過飯,帶上他們一塊兒吧?!?/br> 徐幼寧自然點頭。 秋芳本來是從里頭跟著莊敬一塊兒出來的,見狀走到兩個侍衛(wèi)的屋前叩了門。 傅成奚和李深在屋里換了個眼色,便推門走了出去。 盡管李深在出門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千萬種的準(zhǔn)備,目光對上徐幼寧的那一刻還是失神了。 她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 她依舊是她,嬌小玲瓏,玉雪可愛,眉眼間俱是笑意。 可舉手投足之間卻又那么陌生。 她跟莊敬說話的時候,笑得咧開了嘴,露出貝殼一樣的牙齒,從前的徐幼寧,從來不會那樣放肆的笑。 身上那一身紅色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