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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動了動就拉扯她,被她笑話也只能躺在這里一動不動的, 任她擺布,比大黃還乖。 “就那么高興?” 太子睜開眼睛,正巧對上徐幼寧的笑靨。 徐幼寧被抓個正著,趕緊轉(zhuǎn)開話題:“你流了太多血,太醫(yī)讓人備了補血湯水, 既然醒了,你再喝一碗吧?!?/br> “別動?!碧拥?。 “干嘛?”徐幼寧奇怪道,“我看你也應該很渴吧,嘴唇有點干?!?/br> “你過來一點?!?/br> 太子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徐幼寧的確聽得不太清楚。 她攥著他的肩膀往上爬了一點,下巴幾乎要抵著他的下巴了。 徐幼寧不自在地別過頭:“你要吃點什么……”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太子抬起左手,將徐幼寧的腦袋往下摁。 徐幼寧毫無防備地,便吻上了他。 他是真的渴了,薄唇有點干,并不像前兩回那么潤,但吻著吻著,便也漸入佳境,連房間外頭有了腳步聲都沒有察覺。 “李深!”房門被突然推開,慧貴妃的焦急的聲音從天而降,正好撞見榻上兩個人的情景。 徐幼寧最怕的就是慧貴妃,一瞥見是她,趕忙推開太子的手爬了起來。 太子對慧貴妃的到來亦有些意外,躺在榻上扭頭看向慧貴妃:“母妃,你怎么來了?” 慧貴妃的臉色極為難看,意有所指道:“我不來行嗎?我若是不來,今晚你就叫人在這里給榨干了!” 太子聽著這話便一陣頭疼,“幼寧,我想喝補血湯水?!?/br> “哦,我去給你端一碗。”徐幼寧趕忙下了塌,匆匆出了門。 她不太明白慧貴妃說的話。 榨干? 誰那么殘忍,要把太子榨干呀? 可是慧貴妃分明在瞪著她,那么是說她要把太子榨干? 她沒有想謀害他啊。 徐幼寧一臉茫然,好在她走出來,房門便關(guān)上了,屋里的人和事跟她也沒關(guān)系了。 “母妃,你剛才在說什么?”太子有些不悅。 當著自己和幼寧的面,居然說那般粗鄙的話。 徐幼寧臉皮薄,被這樣說還不知道多難受。 “我在說什么,你心知肚明?!被圪F妃本來已經(jīng)很生氣了,聽到太子這責問的語氣,頓時爆發(fā)了,連珠炮似的訓斥道,“你以為你是太子了不起嗎?你是太子也只有這一條命,都什么時候了,還抱著女人胡鬧!” 慧貴妃一面訓斥著,一面看著蒼白虛弱的兒子流起淚了。 太子見素日強勢的娘親哭得如此傷心,一時倒無法繼續(xù)責問方才的事,只能安慰道:“母妃,暗器沒有毒,也取出來了,我只有靜養(yǎng)就會沒事。母妃,你怎么知道我受了傷?” 他明明命人放出消息,說是徐幼寧受傷。 “我自有我的辦法,你別擔心,這事別人不會知道的。” 慧貴妃拉開些被子,瞧著他別處的確沒有傷口,稍稍放心。 未傷及五臟六腑,還算僥幸。 雖說右手傷得重,往后影響用劍,但太子不是武將,只要心智不受影響便無大礙。 “嗯,只傷了手,只是因為取暗器流了不少血,看著臉色差?!?/br> “你何止是臉色差?”慧貴妃淚意稍止,又惱起來,“平日我就讓你出門多帶侍衛(wèi),不要以身犯險,你若多聽我一句,何至于此!” “記下了,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我盡量不出手。” 今日他的確有些疏忽,沒料到會有兩撥人同時刺殺,才會遭了別人的道。 “追查的事,你就別想了,交給成奚去做,只管好好養(yǎng)傷,知道嗎?”慧貴妃叮囑道。 慧貴妃只是揭開了上半截的被子,便見太子未著衣衫,頓時又想起方才的情景。 若是她沒有來,就他這副樣子跟徐幼寧纏在一塊兒,今晚怕是還要鬧騰。 想到這里,慧貴妃憤憤蓋上被子。 “上回我讓王福元提醒你,她懷著身孕,你不要去碰她。你倒好,自己都癱倒在這里了,還由著她爬上來。” “母妃,我只是跟她說會兒話?!?/br> 慧貴妃冷笑:“得了吧,我十六歲就進宮了,這些事我比你們清楚。上回在馬車里,別告訴我你也是在說話?!?/br> 太子不吭聲了。 上回在馬車的事,他心里其實也后怕過。 雖然他沒有做那種事,但是他心里不是沒起這個念頭。 所以在聽了王福元的傳話之后,他連著幾日沒有見徐幼寧。 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心中欲念,傷了她,傷了孩子。 “你都這么大了,屋里的事,我是不想說這么多的,可是你現(xiàn)在受傷了,懂嗎?你要養(yǎng)起來,別再胡鬧了?!?/br> 慧貴妃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渴嗎?” 托徐幼寧的福,這會兒倒是不渴。 太子浮出一抹笑意。 慧貴妃見他一臉輕松的樣子,心里稍稍松了口氣,朝著外頭喊道:“王吉?!?/br> “奴婢在?!?/br> “熬的湯水呢,端過來?!?/br> 門開了,補血湯水是徐幼寧端進來的,慧貴妃接了湯盅,沒好氣地說:“下去。” 說完,她看也不看徐幼寧一眼,便轉(zhuǎn)過身。 徐幼寧訕訕出了屋子。 慧貴妃端著湯盅,親自給太子喂湯水。 “仔細想想,上一次喂你喝湯,還是你八歲的時候?!被圪F妃絮叨道,“我記得,那次,也是你不聽話,非要去圍場打獵,結(jié)果從馬上摔下來,還好沒摔斷脖子。” 太子沒有言語,默默地飲湯。 等到一碗湯飲完,慧貴妃也說得差不多的時候,太子方才道:“母妃今日說的,我都記下了,不過我也有一件事想請母妃應允?!?/br> “說吧,只要我能為你做的,哪件事沒應你?” “母妃,往后你不要對幼寧那么兇,她又不是下人。” 他不是詢問的語氣。 慧貴妃一聽,勃然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下人,難不成還是我的上人?” “我的意思是,幼寧是母妃的晚輩?!?/br> “晚輩?”慧貴妃似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般,“她如何是我的晚輩了?” 太子不疾不徐道:“如何不是?” “李深,我是聽說你今日受了這么重的傷,從連夜過來看你。你既然還有力氣跟我斗嘴,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大礙。” 慧貴妃的臉色一下就拉了下來,手邊的湯盅也順勢砸到了地上。 “母妃,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容不下她?” “我容不下她?她是我給你找回來的,我要是容不下她,她能有今天的造化嗎?” “我很感激母妃把她帶過來?!碧拥馈?/br> “我防備著她,還不是為了你,你看看她做的都是什么事?你傷成這樣,她還想著來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