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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2020-07-17 11:20: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河馬win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0章 說完這話, 太子覺得自己頗有些蠢。 孩子在徐幼寧的肚子里,不知道還是個什么樣的小不點,哪里聽得到他在說話。 他覺得自己哪里不對勁。 今日在侯府里扯著徐幼寧, 根本不似他會做的事,也不該是他做的事。 但他不知道為什么, 就那樣做了。 他有些頭疼,心煩意亂間, 再一次瞥向熟睡的徐幼寧。 或許是因為睡熟了, 徐幼寧朝著他這般滾了滾, 臉頰蹭到他身上, 像一只依戀著人的小貓咪。 真乖。 太子看著這樣的她,忽然想起她被自己抓住的時候, 那張牙舞爪的模樣。 再是小貓,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瞧她睡得那樣香,太子的困意亦漸漸襲來。 他索性解了外衣, 順勢躺在了她的身邊, 捧起了她的臉龐。 小院清幽, 涼風(fēng)陣陣, 正是好眠。 徐幼寧這一覺睡得很香。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 總覺得左邊很清涼, 右邊很熱。 她想往左邊動一動涼快涼快,根本挪不過去。 想動一動, 又仿佛被什么棍子抵住,動都動不了。 仿佛有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了幾回,叫她別再蹭了。 她不明白自己蹭了什么。 好幾回她想睜開眼睛看個究竟,偏生困意太重,眼睛抬不動, 只能將就著睡著。 等到她睡舒坦了,再睜開眼睛。 榻上只有她一個人。 是她做了什么奇怪的夢嗎? 不對,右邊明顯有一個被人睡過的痕跡。 徐幼寧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裳,都還在。 月芽是不會爬到榻上跟她同眠的,更不會對她說那種話。她心里有一個答案,卻不想承認(rèn)。 能在這里睡的,只有太子。 他去哪兒了? 徐幼寧朝四周望去,屋子里和院子里都沒有他的身影。 走了嗎? 既然要走,還在這里躺什么?徐幼寧不高興了。 “姑娘,你在找誰?”月芽聽到屋里的動靜,捧著水杯走了進(jìn)來。 “我在找你呢?” “潤下嗓子吧?!痹卵孔匀恢佬煊讓幉皇窃谡易约?,見徐幼寧嘴硬,貼心的說,“頭先宮里來了人,把太子殿下請走了。殿下走的時候,還囑咐不要吵醒你,等你睡夠了再回東宮?!?/br> “噢?!痹瓉硎怯泄珓?wù)。 徐幼寧捧著杯子悶頭喝水,含混應(yīng)了一聲。 “殿下還說,這幾日他可能不回東宮?!?/br> 徐幼寧本來對他的公務(wù)絲毫不關(guān)心,聽到月芽的話,頓時好奇:“是出什么事了嗎?” 月芽搖頭:“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殿下走的時候,看著像是有什么大事要辦,特別匆忙。” 有大事? 自從徐幼寧住進(jìn)承乾宮,太子似乎沒有在不回來的時候。 “姑娘,咱們現(xiàn)在回東宮嗎?”月芽問。 “我去向老太君和侯夫人告辭?!苯袢盏昧死咸秃罘蛉瞬簧僬疹?,不告而別不合適。 素心正好端著冰糖燕窩從外頭進(jìn)來,聽到徐幼寧說要去辭行,便道:“方才侯夫人來看過姑娘,說姑娘今兒受了傷,不便挪動,醒了若是想回直接回就是,等傷養(yǎng)好了再來侯府玩?!?/br> 侯夫人可真是和藹可親。 月芽扶著徐幼寧坐起來,喂她吃了半碗冰糖燕窩,這才扶著她出了屋子。 徐幼寧只是蹭破了皮,走路不成問題。動起來稍稍有點刺痛,并非不能忍受。 徐幼寧穩(wěn)穩(wěn)坐在步攆上,心里微微失落。 今日受了這皮外傷,怕是素心不會答應(yīng)要她回蓮花巷了。 她心念一轉(zhuǎn),想起上回月芽說,王吉和素心私底下說要把她當(dāng)主子。今日東宮的正經(jīng)主子不在,那她這個冒牌主子是不是可以狐假虎威一回呢? 得試試。 這一回去,不知道哪天才能再出門。 徐幼寧把心一橫,故作泰然道:“不回東宮,我要回一趟蓮花巷?!?/br> 素心果然不答應(yīng):“姑娘今日受了傷,不宜挪動,等養(yǎng)好了傷再回蓮花巷吧?!?/br> “不行,殿下今日下午答應(yīng)我了?!毙煊讓幗吡ψ屪约嚎雌饋淼弧?/br> 那會兒只有太子跟自己在屋子里,太子答應(yīng)了她什么,誰都不知道,只要她自己咬死了便成。 她想得圓滿,今日太子有急事要辦,素心不能去請旨求證。 素心為難了片刻,勸道:“姑娘如今有孕在身,務(wù)必以身子為重?!?/br> “殿下都答應(yīng)了,你還多說什么。你若是不想去,我跟侯夫人說去。”徐幼寧說著,便拍了拍步攆,“停下,我要去見侯夫人?!?/br> 她這一鬧,素心果真服了軟,“姑娘別急,奴婢只是擔(dān)心你的身子。” “府醫(yī)都說了,只是皮rou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br> 素心無奈,只得答應(yīng)了。 徐幼寧頓時高興起來,盤算著見到祖母要跟她說些什么。 快要出侯府的時候,看見燕渟站在門口。 “幼寧,真巧?!?/br> 徐幼寧知道一定不是巧合。 “梁王殿下不在侯府用晚膳嗎?” 燕渟搖頭,關(guān)切地望著他:“聽說你不太舒服,如何了?” 先前徐幼寧摔倒的時候,記得看到了燕渟。 他這個下午應(yīng)當(dāng)都很擔(dān)心自己吧。 徐幼寧感激地朝他一笑:“我沒有大礙,只是皮外傷而已。” 燕渟的心情似乎不大好,略微頷首:“這就回東宮了?” “我先回一趟家,看看祖母。” “去蓮花巷?” 徐幼寧不記得自己跟燕渟說過家住蓮花巷,不過想想,燕渟是特意來接近自己的,定然跟當(dāng)初太子一眼,把自家的一切都了解清楚了。 “嗯?!?/br> “我正好跟你順路,搭個車,成嗎?meimei?”燕渟刻意咬重了meimei兩個字。 徐幼寧瞧見素心在皺眉,可今日不知道怎么地,她好像比往常添了幾分勇氣,有膽子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 于是她笑道:“好啊?!?/br> 東宮的馬車就停在侯府的正門前,徐幼寧帶著月芽上了馬車,她坐正當(dāng)中,燕渟坐在側(cè)面。 “傷著哪兒了?”燕渟問。 他的聲音很低,徐幼寧聽得出,他很難過,是因為自己受傷而難過。 “我只是膝蓋破了點皮,上過藥之后已經(jīng)沒事了,要不然我怎么還能回蓮花巷呢?” 徐幼寧的語氣聽起來很輕松,燕渟看著她,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