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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懷著他的孩子,可她不是他的什么人。 太子看著徐幼寧,眸子里像是燃著一團火。最初是一點星星之火,漸漸的,火勢愈演愈烈,幾乎要將徐幼寧燒成一團灰。。 他忽然捏住了徐幼寧的手腕,攥著她往外走。 他身量高出徐幼寧很多,步子自是比徐幼寧大上許多。徐幼寧被他攥著走,壓根跟不上他的腳步。 “你要做什么?”徐幼寧幾乎上氣不接下氣。 “你不是嫌自己見不得光嗎?今日侯府人多,如你所愿,帶你過去見一見光?!?/br> 見光? 徐幼寧被太子提拽著朝戲臺那邊走去,心里越發(fā)慌亂。 她不知道太子要做什么,可是戲臺那邊有傅老太君,有沈云貞,有京城里最神氣的皇親國戚,不管太子要帶她過去怎么見光,在今天這種場合都是不合適的。 “你放開我,我不去!”徐幼寧大聲喊道。 太子對她的呼喊置若罔聞,反而加快了步伐。 徐幼寧的手腕被他攥疼了,逼急了,只能去捶他的手臂,可她的力氣對他而言,只是撓癢癢罷了,根本無法令他停下來。 “李深,你快放開我!”徐幼寧大喊著他的名字。 他稍稍垂眸,朝徐幼寧投去一個眼神。 徐幼寧不知他什么意思,就在她絞盡腦汁想要如何阻止他的時候,腳尖不小心踢到了石板邊上,撞得她生疼。 這一撞,便沒法子跟上太子的腳步,整個人朝前撲去。 因她的手腕被太子攥著,上身已經(jīng)被他拉扯著,膝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太子見她摔了,頓時怒道:“徐幼寧,你怎么這么蠢,連路都不會走?!?/br> 徐幼寧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她跟不上他的腳步,她也回答不了他的盤問。 太子扶她站了起來,見她的腿打顫,便撩了她的裙擺,這才見她兩邊膝蓋都被石板路磕破了皮。 正欲詢問,旁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幼寧怎么了?” 太子抬起頭,見燕渟站在那邊,臉色愈發(fā)陰沉。 “與你無關(guān)?!?/br> 丟下這句話,他便將徐幼寧抱了起來。 侯夫人正好從旁邊經(jīng)過,見狀趕忙詢問:“殿下,這是怎么了?” “她摔倒了,備間屋子,叫府醫(yī)過來。” “殿下請隨我過來?!焙罘蛉俗匀粫缘眯煊讓幍亩亲痈上抵卮?,如今她摔在了侯府,萬一有什么差池侯府無法交代,立馬指揮下人騰出一間最好的屋子來。 太子抱著徐幼寧進了屋,將她安置在榻上。 夏衫太薄了,雖然是隔著裙子磕在石板上,仍是把她兩邊膝蓋都磕破了。 看著她紅紅的膝蓋,太子心中五味雜陳。 “除了膝蓋,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徐幼寧搖頭。 除了膝蓋火辣辣地疼痛著,別的地方都沒有什么感覺。 太子拿出帕子,想替她擦去漸漸滲出的血珠,又怕自己動作太大,反而弄疼她,想了想,還是不敢擅動,反手去替她擦眼淚。 “徐幼寧,你怎么這么蠢?” “摔一跤不是很好嗎?”徐幼寧吸了吸鼻子。 如果她沒有摔倒,他必然還在發(fā)火,此刻恐怕她已經(jīng)被她拖到了戲臺,不知道鬧出什么樣的亂子出來。 “閉嘴?!?/br> 徐幼寧乖乖閉了嘴。 作者有話要說: emmm,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呢? 第39章 “徐幼寧, 你到底……” 徐幼寧抬起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今日說了許多難聽的話,再多說幾句也沒什么。 對上徐幼寧的目光, 太子原本想說的話如鯁在喉。 沉默了一下,他轉(zhuǎn)過身, 想給徐幼寧倒了一杯茶。 王吉站在外頭,見他提起茶壺, 忙進來道:“殿下, 交給奴婢來吧?!?/br> 太子沒有將茶壺交給王吉, 徑自倒了半杯茶, 端到徐幼寧跟前。 徐幼寧有些驚訝。 他這個人,平常自己喝水都是王吉倒的, 這會兒王吉要倒茶,他反倒不讓。 “不想喝?”見徐幼寧不接茶杯,太子皺起眉頭。 他的語氣還是那么冷硬, 徐幼寧心里委屈死了。 她在他跟前, 如塵埃, 如螻蟻, 只能等著他偶爾施舍出一些好來。 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涌起來一些勇氣。 她抱著膝蓋, 將眼睛看向別處:“殿下的美意, 我心領(lǐng)了?!?/br> 太子碰了軟釘子,當(dāng)然是不爽, 但徐幼寧已經(jīng)受了傷,他只能耐著性子端著茶杯坐到徐幼寧身邊:“是不渴,還是不想喝?” “都不想。” 徐幼寧把話說到這份上,太子只能將茶杯放下。 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 太子忽然伸手,將徐幼寧往身邊的拉扯了些。 徐幼寧被迫面向著他。 他的臉是很好看的,玉質(zhì)的膚色,高挺的鼻梁,目若朗星,宇顏英振。尤其是他的下巴生得好,下頜線挑不出一點毛病,即使從徐幼寧的角度仰望上去,亦干脆利落一氣呵成。 “生氣了?”太子問。 生氣? 徐幼寧沒有生氣,但她確實很委屈。 “不敢?!泵鎸λ?,到底還是膽怯的。 “那就是生氣了?!碧拥?,“剛才的事是我太粗魯了,我承認(rèn)。” 這算什么,算是在跟她道歉嗎? 對普通人而言,這樣的話根本不算道歉,甚至像是開脫,可對太子而言,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jīng)是極大的讓步了。 徐幼寧依舊不吭聲。 太子被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憋得又窩起了了火,可又不敢再拿狠話說她,索性捏起她的下巴,銜住了她的薄唇。 這一吻是帶著他的火氣的,自然來勢洶洶,徐幼寧推不動他,只得狠狠在他的胳膊上攥了一把。 他被掐得吃痛,悶悶哼了一聲,卻將她摟得更緊。 “主子,侯府的府醫(yī)到了?!蓖跫谕忸^低聲道。 太子這才松開了徐幼寧,頭也不回道:“進來?!?/br> 然而進來的不止是府醫(yī),還有侯夫人和傅成奚。 傅成奚面帶揶揄,侯夫人偷偷審視,徐幼寧對上侯夫人的目光,便知剛才的一幕定然被侯夫人和傅成奚看見了。 “殿下,你坐在那里,府醫(yī)可沒法給幼寧診脈。”傅成奚的眼神意味深長。 太子狠狠瞪他一眼,站了起來,將位置讓給府醫(yī)。 “殿下,這屋子里人太多也不好,有我照料著,你和成奚到外頭去?!?/br> 傅成奚知道太子不會答應(yīng),便道:“等著府醫(yī)診過脈再說吧?!?/br> 事出緊急,府醫(yī)沒這么多講究,等到王吉搬了凳子,便直接為徐幼寧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