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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亂動,也不說夢話,鼻腔應(yīng)該是堵上了,張著小嘴在呼吸,眉宇間流露出病態(tài),看上去很脆弱。許長洲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一直關(guān)注著輸液袋的液位,中途給溫艾喂了幾次水。第二袋也見底的時候,許長洲按響了床頭鈴,管家拿著醫(yī)療托盤進來給溫艾拔針,動作專業(yè),看得出是受過訓(xùn)練。溫艾剛才發(fā)過汗,額頭上貼著幾縷濕發(fā),許長洲輕柔地給他撥開,一條腿跪壓在床上,俯身和他額頭相抵,溫度降了一些,但還是有點低燒。管家收拾完輸液用剩下的醫(yī)療垃圾,抬頭看見小少爺躺在別人身下,心頭閃過一絲怪異感,但又揪不出是哪里不對,只能帶上垃圾袋出去了。許長洲皺著眉毛拆開了醫(yī)生留下的那幾盒藥,抽出說明書仔細看了看,確定醫(yī)生剛才囑咐的劑量沒問題后,起身去倒了一杯溫開水。許長洲托著溫艾的背把他扶起來,先給他喂了兩口水潤喉,誰知溫艾就跟干渴了好幾天的秧苗似的,捧住杯子一個勁兒地喝。溫艾給自己澆水澆得正歡著呢,手里突然一空,杯子沒了。他本能地向前伸手,指尖掠過了光滑的杯身,再去抓時卻只抓到一手空氣。被人搶走了。“嗚……”溫艾委屈了,小嘴一撇,像被人踩扁了秧葉一樣可憐兮兮的。許長洲托著藥丸送到他唇邊,無奈道:“等會兒再喝,先把藥吃了。”溫艾也分辨不出是誰在說話,探出舌頭,乖乖將幾粒干巴巴的圓球卷進了嘴里。掌心被濕滑的軟物舔過,一股奇異的癢感從許長洲的手心一路酥麻至心臟,他不由得眸光一暗。口服藥和輸液的效果配合在一起,溫艾很快發(fā)了第二波汗,比第一波要徹底許多,熱得他直往被子外伸胳膊撂腿。許長洲給他塞回去,他換個方向又伸出來了,許長洲沒辦法,只能坐到床上,把人用棉被裹成一個胖繭子抱懷里。溫艾在里面摸來踢去沒找到出口,慢慢就老實了。第7章原來你暗戀我·七溫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冒已經(jīng)徹底好了,他就是這樣的體質(zhì),雖然容易生病,但燒退了病就沒了。不像有些人,發(fā)燒之后還得咳上一星期。溫艾拿上干凈衣服進了浴室,一邊抓著浴球搓澡,一邊回想昨晚的事。他記得有人把他從教室里一路背回了家,那種感覺很熟悉,估摸著是蔣誠,不然其他同學(xué)跟他也沒那么好的交情。從浴室里出來時,溫艾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原先黏膩在身上的汗?jié)n全被沖進了下水道,整個人都輕盈起來。在床上找到和棉被糾纏在一起的校服大衣,溫艾把手往袖子里一伸——誒?手呢??溫艾抖開大衣一看,這哪是他的呀,他的得小上兩個號呢!學(xué)校在每件校服的后領(lǐng)標簽上印了學(xué)生的名字,溫艾把標簽扒拉出來,看見“許長洲”三個字,眼睛瞪得老大。他咚咚咚跑下樓問管家,管家正往桌子上擺早餐:“是啊,昨天許同學(xué)要走的時候,您還把人家的大衣團吧團吧當(dāng)抱枕了,他看您睡熟了就沒忍心打擾。我說我拿件自己的外套給他,他不要,穿著薄毛衣就走了。”管家?guī)蜏匕_椅子,給他盛了一碗玉米粥:“少爺,您別怪我多嘴,許同學(xué)昨天陪您折騰到凌晨兩三點,您要是有心,今天記得跟人家道個謝?!?/br>溫艾咬著湯匙,心情復(fù)雜地點了點頭。一般來說,溫艾到教室的時候,許長洲已經(jīng)在座位上畫畫了,而蔣誠則是踩著早自習(xí)的鈴、趕在年級主任前面一步到。今天這個順序反了過來。溫艾剛邁進教室門蔣誠就撲了過來,看起來等了他挺久。蔣誠小心翼翼道:“你感覺怎么樣啊?不發(fā)病了吧?”話音剛落,他猛地往自己腦袋上糊了一巴掌:“草!什么破舌頭!我是想說你不發(fā)燒了吧?”溫艾把書包搭椅子上,看了一眼旁邊空空蕩蕩的座位,心不在焉道:“沒事?!?/br>蔣誠愧疚地搓搓手:“姨父先前還托我照顧你,結(jié)果我是班里最后一個知道你請病假的人……你、你別生我氣……”溫艾盯著教室門口:“這有什么好生氣的?!?/br>蔣誠突然怨氣沖天:“還說沒生氣,你現(xiàn)在都不愿意看著我講話了!給你發(fā)了那么多短信你也不回!而且你昨天覺得不舒服了,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他暴躁地抓了抓頭,“早知道就不陪那臭娘兒們上晚自習(xí)了,媽的女人就是屁事多!”溫艾詫異地看他一眼,心想你昨天還左一句右一句的地哄人家呢,今天就成臭的了。溫艾掏出手機,當(dāng)著蔣誠的面長按開機鍵,屏幕始終漆黑一片:“看見了吧?前兩天考試,我沒顧得上給它充電?!?/br>其實手機是今天早上才自動關(guān)機的,不過他覺得蔣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蔣誠傻笑兩聲:“我就說嘛,咱倆這么親……你是沒辦法了才不聯(lián)系我的……嘿嘿?!?/br>溫艾推著他的肩膀讓他轉(zhuǎn)回去:“打早鈴了,該干嘛干嘛?!?/br>許長洲姍姍來遲的時候,年級主任正好端著他那個漆都快掉光的舊茶杯在走廊里巡查,直接把許長洲抓了個現(xiàn)行,帶去辦公室好一通批評教育,第一節(jié)課都快開始了才把人放回來。上課的時候,溫艾眼睛不停地往旁邊瞟,許長洲看起來像個沒事兒人一樣,估計在辦公室里沒怎么吃虧,就是眉宇間有幾分倦色,應(yīng)該是昨晚沒休息好。溫艾撇撇嘴,凌晨兩三點才回家,統(tǒng)共也睡不了幾個小時,能休息好才怪了,自己這次真是欠人情欠大發(fā)了。下了課,溫艾把大衣還給許長洲,掏出一張金卡拍在了桌上:“這是昨天的酬謝,咱們一碼歸一碼。”許長洲怔了怔,下顎逐漸繃緊,臉色變得難看。溫艾把卡往前推了推:“拿著唄,你家再怎么小康也比不上這張卡。”許長洲猛地站了起來,溫艾以為這是終于抑制不住煞氣要揍自己一頓了,結(jié)果許長洲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離開了教室。溫艾望著桌上金閃閃的磁卡,也覺得自己這一出太狼心狗肺了。其實他很想跟許長洲好好道個謝的,他生病的時候蔣誠沒顧上他,系統(tǒng)也幫不了忙,就許長洲站出來管了他,早上從管家那兒聽說的時候,他心里老感動了。但是他還有任務(wù),他對自己失去的記憶有一種強烈的急迫感,那里邊兒一定有很重要的事。系統(tǒng)突然冒出來:“恭喜你,終于真正意義上地羞辱了男主一次?!?/br>溫艾心里更不是滋味兒了:“知道了知道了!”系統(tǒng):“QAQ你兇我?!?/br>溫艾:“……你玩貪吃蛇去吧,我拜托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