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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為帝王踐行完畢,剛好聽了老妻這話的土謝圖親王笑:“當年他老子也這么說!掉淚兒絕不說掉淚兒,不是沙子進了眼睛,就是陽光晃的。其實男兒有淚不輕彈,又不是不讓彈。” “只關鍵時刻不軟,情緒上偶有軟弱又何妨?遮遮掩掩的,反而落了下乘。” “嗯!”大長公主點頭:“王爺說得是。福瑞那孩子太暖太貼心,這相處許久乍然分別,我這心里都怪難受的,更別說某個被照顧了許久的小表哥了!” 單純睡晚起早,眼睛有點干。隨手揉了揉的烏力吉:…… 就很無奈地看著自家祖父母。并為防被越抹越黑故,特明智地選擇了緘默。 結(jié)果又添一條舍不得明證:因與小表妹分別故,心情低落。 話都不愛說了!??! 而相同的黑鍋,瑚圖靈阿也被甩過。 為不耽擱行程,天不亮起床。過度缺覺的后果就是,一上馬車,小公主就迫不及待去找了周公。等晌午大部隊停下修整用膳的時候,才打著哈欠迷迷糊糊醒來:“馬車,哦對!圣駕回鑾,咱們要回京啦?!?/br> 貴妃娘娘親自拿了帕子幫她擦臉,邊擦還邊取笑:“怎么著?一說回京小眼淚兒還掉下來了,就那么舍不得你小表哥??!” “哪有?”小公主皺眉:“額娘可別冤枉好人哦!” “那明明是打哈欠打出來的,生理性淚水。哪有甚舍得舍不得?轉(zhuǎn)眼兩個來月,終于要回家,馬上就要見到哥哥!福福只想想,就忍不住滿心激動,恨不得肋插雙翼。咻地一下,就直接飛到京城?。?!” 手足情深著,且歸心似箭,才不受您這般冤枉。 貴妃娘娘愣,繼而微微輕嘆:“一別月余,額娘也想他啊!也不知道他這些日子聽沒聽話,有沒有好生念書?” 胤俄:…… 原本他是有的。 畢竟有十一那家伙整天鞭策,他又一門心思給妹子做個好榜樣。所以奮發(fā)圖強什么的,都是基本cao作。可……圍場那邊的消息傳回,知道寶貝meimei差點兒被舜安顏那個混賬王八羔子害死后,他哪兒還讀得進去勞什子書呢? 直接一腳踹了書桌:“狗日的舜安顏,姥姥!竟敢欺負爺?shù)拿米??等著,爺這就往圍場去,非將他刨墳鞭尸不可!” 罵完人就往尚書房外跑,想著求舅舅幫忙,送他去熱河找meimei。 結(jié)果他這兩步都沒跑出去呢,就被胤禌給拽住了腰帶:“有點事兒就喊打喊殺的,你就不能動動腦子?” “我……” “你什么你?”胤禌輕嗤,給了他個偌大的白眼:“你惦記福福,想著給她撐腰、給她出氣,護著她,安慰她?這誰不想呢!” “可想歸想,現(xiàn)實歸現(xiàn)實?!?/br> “你這么莽莽撞撞的,能出得了宮門不?就出得了,也一準兒被你那好舅舅給送回來。當然你就真舜安顏那廝墳給刨了,也屁事兒不當,還白白污糟了自己名聲?!?/br> 胤俄眼珠子一瞪:“那玩意兒不當吃不當喝,好就好,歹就歹,爺又不在乎!” “是是是,咱們十阿哥率性,笑罵由人,根本不在乎甚名聲不名聲的。不像我等俗人,不過……”胤禌笑:“就不知道福福在不在乎,還愿不愿意要你這么個混不吝的親哥???” 胤俄氣,狠狠瞪了胤禌一眼:“呔!臭胤禌你少挑撥離間,爺跟meimei的感情不是你三言兩語能挑撥的!我們兄妹同根同源,到什么時候都是嫡嫡親的兩兄妹,某人累死也攆不上?。?!” 當然小話兒放得再狠,胤俄也還是有一丟丟怕的。這從他氣呼呼又坐下,著伴讀把桌子重扶起來便可見一斑。 胤禌才不管他心里到底樂呵不樂呵呢! 只要這憨憨別拉著他親哥一起往宮門外闖,用被罰跪奉先殿的神奇方式恭迎圣駕回鑾就行。 其余類似于暗戳戳伙同七哥、九哥,三人合伙欺負那幾位佟佳氏,尤其佟國維這支在宮中當差的侍衛(wèi)、尚書房念書的子弟等。胤禌便視而不見般,不去阻止、勸說。 甚至必要的時候,還幫他們仨掃掃尾巴! 管叫那些個倒霉的佟佳氏子弟不敢告狀的不敢告狀,敢告狀的也找不到理由跟證據(jù)。只能暗氣暗憋的,把帳都算在舜安顏跟他阿瑪葉克書、瑪法佟國維身上。 久而久之的,不但怪他們不會生的偏生,不會教的還偏慣著。結(jié)果慣來慣去,慣出那么個棒槌來害全家遭難。 甚至于他們比胤俄更想去刨了好堂哥、堂弟或者大侄子的墳。呸一口吐在他臉上,問他到底怎么想的?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怎非干那等連累闔家闔族的缺德勾當? 胤俄把佟佳氏他所能接觸到,收拾得了的小輩兒們都反復來回地收拾了數(shù)遍后。 圣駕終于到了京城。 一想想馬上就能見到暌違已久的meimei跟額娘,胤俄就忍不住興奮。頭天夜里都三更了才勉強睡下,未及四更又早早爬起來:“八寶,九轉(zhuǎn),趕緊的!把前頭公主特特派人送回來的蒙古袍子、鹿皮靴拿出來?!?/br> “爺今兒就穿著那身兒去迎駕,好讓瑚圖靈阿知道,爺這個當哥哥的有多重視她的心意!” 這話一出,八寶九轉(zhuǎn)當時就跪了:“我的爺哎,您可悠著點兒,圣駕回鑾的大場合呢,咱還是規(guī)矩些。不然……不然公主驚喜不驚喜,奴才們不得而知。娘娘要是生了氣,您跟奴才們才真真是誰都甭想討了好兒去!” 胤俄嘴角微抽,眉頭緊皺,甚至都很想摸摸自己的后臀尖兒。 咳咳! 家有嚴養(yǎng)兒子嬌養(yǎng)女的額娘,便身為皇子阿哥,他也免不了受些個皮rou之苦吶。不過…… “打就打吧!”胤俄一臉豁出去了的堅定:“橫豎額娘身為女子,也沒有好大力氣。還滿滿的慈母心,最多抽爺幾道檁子。瑚圖靈阿受了那么大的驚嚇,那么多委屈,心里肯定難受著?!?/br> “爺?shù)米屗?,不管千里萬里,爺這個親哥都惦記著她呢!下次再有甚塞外、南巡等事,千萬多跟皇阿瑪撒撒嬌,把爺也帶著。這樣萬一遇著事兒,才有人守著她,護著她,不至于叫她孤立無援……” 八寶九轉(zhuǎn)嗓子都快磨啞,也沒成功勸得這位爺回心轉(zhuǎn)意。 于是,等闔宮后妃、諸皇子與滿朝文武恭迎圣駕回京的時候。一水兒的金黃色皇子吉服中,就多了胤俄這么個身穿蒙古袍子、腳蹬鹿皮靴的另類。 扎眼到讓康熙在萬千人群中,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蠢兒子。 當即龍眉微皺,不辨喜怒地問了句:“胤俄啊,好好的,你怎穿身蒙古袍子就過來接駕了?” 被提問胤俄笑呵呵跪下:“兒子胤俄恭迎皇阿瑪回宮,皇阿瑪萬歲萬歲萬萬歲。回皇阿瑪?shù)脑挘具@樣圣駕回鑾的大日子,兒子也該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