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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手機鈴音響起。來電顯示是步揚。“步天,你現(xiàn)在有空嗎?”電話接通,步揚有些煩躁地問。步天:“有點忙,有什么事你說?!?/br>“我遇到Anti飯了,你有空來接我下,我在靠……”后面的話沒說完,步揚一聲咆哮、緊急剎車聲和玻璃碎裂聲,他大概撞到了頭,疼的“嘶”了一聲。步天皺眉起身往辦公室外走,邊問:“你在哪里?”“機場路……擦……龜孫子讓我逮到我扒了他的皮嘶……”步揚的語氣可以說是非常暴躁了。一小時后,步天在高架橋路口看到了形容狼狽的步揚,但狼狽歸狼狽,他還端著大明星的架子,墨鏡口罩帽子戴著,穿著一身黑色潮流服裝,整個人周身都散發(fā)著黑氣。交警將Anti飯逮住了,那Anti飯用自制□□砸步揚的保姆車,還往高速路面上扔酒瓶鐵釘,其性質(zhì)已經(jīng)相當惡劣,坐在警車上還朝步揚露出兇惡之相,被交警按住也不老實。步揚的司機助理在跟交警交涉做筆錄,他一個人站在路邊等車來接。步天車剛停穩(wěn),步揚已經(jīng)一個箭步走上前,拉開了副駕駛車門,上車,關門,一氣呵成。步天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還沒來得及問,步揚又搖下車窗,對他的司機和助理道:“老何,小周,我先回去,后面的事情你們處理好再給我電話?!?/br>兩人都點頭,小周又提醒道:“揚哥,您記得傷口別碰水,我處理好立刻聯(lián)系您。”“嗯?!辈綋P頷首,又升起車窗,轉向步天道:“開車?!?/br>步天依言發(fā)動車子,開出去十來米才說:“安全帶系上?!?/br>步揚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姿勢是死狗狀垮著。步天:“不系安全帶去后座?!?/br>墨鏡下的眼皮掀了掀,步揚終于慢吞吞的扯過了安全帶,系完安全帶才長長吐出一口氣,摘了墨鏡口罩帽子,露出額頭上一條四公分左右的新鮮傷痕。他臉上表情陰郁,開始大吐苦水:“你說那些Anti飯是不是腦子有毛???我混我的娛樂圈,開我的演唱會,賺我的錢,跟他們有一毛錢關系?我混得好礙著他們了,吃他家飯,喝他家水,花他家錢了?一個個的簡直腦子有坑,有病不會吃了藥再出門?”步天沒作聲。步揚越說越火大:“特瑪?shù)囊淮蝺纱蔚?,真當老子好脾氣,這回老子要不整死他,老子就不姓步!”步天涼涼道:“我把你這句話錄下來給媽聽,你說她會不會先打死你?”唐繪很討厭別人說“老子老子”,小時候步揚在學校里跟比較跳的同學學了,回家后不小心說漏嘴,被罰念文言文念得想死。“……步天,幾個月不見,你膽更肥了?。俊辈綋P陰測測的瞪他。步天:“不及你的‘老子’。”步揚噎了下,冷漠的撇過頭:“算了,今天心情不好,不跟你計較?!?/br>“你不是在巡演,怎么突然回京城?”其實步天此時的心情有些復雜,還有淡淡的喜悅,他和步揚可以說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兩人在大院里稱王稱霸,幾乎將大院里差不多年齡的孩子欺負了遍,十五歲前打架斗毆從來是兄弟倆一同上,在整個圈子都是鼎鼎有名的小霸王。他大學考去海市,步揚則留在京城,那四年他有意疏離家人,性格也有所改變,只是和步揚說話時,卻仍不由自主用慣用的交流方式。步揚放倒了椅子,拿帽子蓋在臉上,聲音透著點疲憊說:“趕著回來安慰你,怕你受太大打擊想不開出家剃度?!?/br>步天:“……”“不對!”步揚忽然又拿開帽子看向步天,驚訝道:“你真把頭發(fā)剃了?”步天扯了下嘴角:“不是剃發(fā),是理發(fā)?!?/br>“這不是重點!”步揚道,似乎對他的新發(fā)型很感興趣,他饒有興致問:“滿如風不是說喜歡長發(fā)的男人嗎,你現(xiàn)在把頭發(fā)剃了,對她死心了還是看上其他人了?”步天:“……”理發(fā)。步揚笑意加深,眼中閃過狡黠:“太后跟我說你離家出走不是因為你的身世,除這件事外也只有滿如風……弟啊,聽哥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還年輕呢?!?/br>步天:“……閉嘴吧?!彼静徽J識滿如風。☆、第15章步錦程步天再次回公司已將近十點,宋英韶在辦公室前攔住了他。“董事長來過,見您不在臉色不大好看,讓您去他辦公室?!彼斡⑸氐?。步天點點頭,順口問:“幾樓?”“……33樓。”宋英韶面無表情。上到33樓,看到步天的員工紛紛打招呼。“小步總?!?/br>“小步總好?!?/br>“三少,您來了?!眱婶W微白的助理郭凱康迎了上來。郭凱康跟在步錦程身邊已有近三十年,步天小時候經(jīng)常能見到他。“郭叔?!辈教旌傲艘宦?。郭凱康露出笑容,看了眼辦公室的門,提醒道:“董事長心情不大好,四少也在,您脾氣收斂些,別和董事長吵?!?/br>步天明白他的意思,道了謝,敲開了辦公室的門。進去后步天就聽到略有些陌生的聲音用撒嬌口吻說:“爸爸,您就陪mama去吧,您都很久沒休息過了,公司也不是離了您就沒法正常運轉,偶爾也該給自己放放假,輕松輕松?!?/br>回應他的是一個威嚴中帶著慈祥的聲音:“你這孩子都多大了還撒嬌……”“我還沒結婚呢,沒結婚就是沒長大,再說您可是我爸,誰規(guī)定兒子不能跟自家親爸撒嬌?”青年的話說到這里看到了步天,笑意收斂幾分,有些拘謹?shù)暮傲艘宦暎骸叭??!?/br>從步天的角度只能看到步錦程的側臉,能夠看到他嘴角原本向上的弧度瞬間下拉,轉首看向步天時已經(jīng)變成步天印象中那個不茍言笑的父親。此時這位不茍言笑的父親眼中還多了幾分怒意。“爸,步忻。”時隔六年聽到步錦程的聲音和見到他本人完全是兩個心態(tài),即使之前仍有些想念現(xiàn)實世界活生生的人,可站在步錦程面前,步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這位父親依舊生不出好感。“你還知道來上班?我跟你說過什么,不想來就收拾東西滾出公司?!辈藉\程張嘴就是怒斥,“真把自己當回事,公司離了你就運轉不了?”類似的話步忻才剛說過,這會兒被拿來懟步天,步忻很尷尬。“爸,您別生氣,三哥……”步忻想替步天說話。“步忻,你先出去?!辈藉\程打斷他,語氣變換自然,一點也聽不出前十秒說話時噴火龍氣勢。步忻看看步錦程,又看看步天,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