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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扇舞風(fēng)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頹然靠在船桿上,有疑惑未解,有挽留的心意,可是現(xiàn)在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胸中郁結(jié)難解,堵得他難受。

“公子啊,我們是在這兒停船,還是繼續(xù)往南啊?”船夫是個年紀(jì)四十多的漢子,這幾日因?yàn)槲具t秋負(fù)責(zé)飲食雜事,他只管開船,著實(shí)清閑?,F(xiàn)在尉遲秋走了,他又要cao心事雜事來,便主動去問蘇承靖,“若是停船,公子吩咐一聲,若是繼續(xù)南下,公子也怕要等幾日。寧州是往南最后一個水路大商埠,我們得采買些東西準(zhǔn)備好了再出發(fā)?!?/br>
蘇承靖擺擺手:“你看著辦便是,要走我自會跟你說。”

既然船暫時得停在寧州,蘇承靖索性也下了船,吩咐好了船夫,就順著尉遲秋離開的方向入寧州。他自問腳程不慢,但一路追進(jìn)城中,也沒有看見尉遲秋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尉遲秋走得太快,還是中途折向他處了。

寧州雖然比不得姑蘇之地繁華,但因?yàn)槭悄媳苯煌ǖ臉屑~之地,也是商賈云集,人流密集的大城。因?yàn)槭歉皇?,位置又極為重要,朝廷在此還封了諸侯王,只守一城,卻是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實(shí)權(quán)王位。

蘇承靖入城游玩,漸漸也就把尉遲秋的事情暫時拋諸腦后了。

身為貴胄,蘇承靖雖不是一擲千金的紈绔子弟,但也是從小錦衣玉食慣了,住最好的客棧,喝最好的酒,賞最美的景,在寧州城流連幾日,嘗盡人間富貴事。寧州安樂,百業(yè)興旺,難怪說此地王候是天下第一的好福氣,只是蘇承靖每每想來,那位王爺?shù)母?,卻不由心生唏噓。此中種種,若非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也不知世上竟有這等事。

向朝中秘傳文書之后,蘇承靖打算按照原計(jì)劃繼續(xù)南下,因著寧州的安王他不欲打攪,便完全沒有驚動地方,只尋了一名暗衛(wèi),留了私信之后就準(zhǔn)備離去。

寧州安好,蘇承靖也放下心來,臨行前往城中最著名的和順居,最后嘗嘗寧州特產(chǎn)的清離酒。

清離酒芬芳清淡,和姑蘇望仙酒大有不同,據(jù)說是離別最好的踐行酒,喝一口愁上心頭,卻讓人欲罷不能,甘之如飴。為著這個名頭,蘇承靖一直忍到最后一刻才來喝這酒,就是想知道這離愁究竟是何種味道。

入口微苦,清心離愁。蘇承靖抿唇細(xì)品,恍惚尉遲秋就坐在身旁,如輕煙如幻夢,他微微一笑,道一聲保重,就此而去,天涯相離。

“尉遲秋!”

蘇承靖猛然驚醒,也不知道是自己酒量太差還是怎樣,怎么這大白天又開始發(fā)夢了?他暗罵自己一聲,放下酒杯,卻又聽人喊了一聲,“尉遲秋!”

蘇承靖霍然起身,循著聲音望去,卻是個個子高挑的青年,長相清秀,可一開口卻聲若巨雷。那青年拽著和順居的店小二,也在焦急地四處觀望。

“尉遲秋!真的不在?”青年的目光掃過蘇承靖,兩人短暫的交匯,似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他很快轉(zhuǎn)過臉去,拉著那快要哭出來的店小二嚷嚷,“真的沒有一個叫尉遲秋的人來定過房?”

和順居兼營客棧,那店小二苦著臉,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沒有沒有,這位客官,本店的房價貴,住的人也少,要是有人訂下房間,小的姓甚名誰籍貫何處都清楚,真的沒有這位叫尉遲秋的客人啊?!?/br>
那青年還不死心:“那……叫臨扇的有沒有?你可想仔細(xì)了,那人長得可好看,年紀(jì)很輕,這兒有顆痣?!鼻嗄曛钢约旱难劢潜葎?。

“沒有沒有!小的給你拍胸脯保證,真沒有這么個人來過!”

無奈之下,那青年只好放過了店小二。毫無頭緒地四下張望,喃喃自語道:“奇怪,明明約好了在這里見,難道尉遲他還沒有到寧州?”

“他五日前就到了寧州。”

青年驀地一驚,蘇承靖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摸到了他的身旁,指著不遠(yuǎn)處的坐席道:“這位公子與我同飲幾杯如何,在下蘇承靖,若你要尋的是臨扇公子尉遲秋,在下也許可以提供些線索?!?/br>
“安延恒?!鼻嗄瓯囟Y,戒備地打量著蘇承靖,“某家有事在身,不便與蘇公子飲酒,告辭?!?/br>
安延恒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和順居,蘇承靖眼中一沉,忽然壓低了聲音:“鳳凰引尉遲秋,他是準(zhǔn)備去蘭緒?”

安延恒果然止步。猶豫片刻,他笑容滿面地轉(zhuǎn)身,向蘇承靖再度抱拳:“蘇公子盛情,請?!?/br>
兩人回到蘇承靖先前的座位,分賓主落座。蘇承靖親手為安延恒倒了一杯清離酒:“安公子請?!?/br>
“哎呀,我不跟你裝文化人了,你也別叫我公子,怪不自在的,我就是一個粗人,你叫我安延恒就行?!卑惭雍愕耐饷才c聲音個性極不相符,倒有幾分有趣,他有些局促得跪坐在榻上,搓著雙手,“不裝了,說實(shí)話我沒心思跟你喝酒,你先說說,你認(rèn)識尉遲?”

蘇承靖點(diǎn)頭:“我與阿秋……尉遲公子一同南下,在五天前就到了寧州,他與我道了別,然后我們就分道揚(yáng)鑣了?!?/br>
“這就怪了,”安延恒撓著后腦勺,“我數(shù)月前在姑蘇與他約定,這幾日就在這和順居碰面。尉遲這人我知道,從來不會爽約。他既然五天前就到了寧州,就算有事沒來這里和我匯合,也該留個話……哎,蘇公子,尉遲有叫你帶話么?”

蘇承靖原本就對尉遲秋知道的不多,見安延恒的言行舉止,他也有心套話,便故意模糊道:“他與我說過許多話,細(xì)細(xì)想來,他倒是提過自己要回蘭緒?!?/br>
“我自然知道他要回蘭緒?!卑惭雍隳们咫x酒當(dāng)水喝,一連喝了三大杯,直至壺中見底,才咂咂嘴回過味來,“真淡。不說這個,他就沒跟你說別的?你們到了寧州就分開了,那他會去哪兒?”

“他說不想牽累我,所以就自己走了?!碧K承靖睜著眼睛說瞎話,心中還是有幾分惴惴不安的,但是安延恒似乎并沒有覺察他的話有詐,聽得十分認(rèn)真,“我也勸他,大家朋友一場,有什么事我自會幫忙,他卻道自己能解決,今日看見安壯士,才覺得尉遲公子還是沒拿我當(dāng)朋友?!闭f罷微微蹙眉。

蘇承靖這人天然就有一種想讓人信任的氣質(zhì),他說這話一半是猜的一半?yún)s是真心疑惑,安延恒也不懷疑,伸手拍拍蘇承靖:“蘇公子也別介意,尉遲這人就是這樣,什么事都爛在肚子里自己擔(dān)著,不過他心眼不壞,他不想連累你,這事兒啊,也確實(shí)不適合把你這種公子哥兒攪進(jìn)來。”

蘇承靖輕笑,故意擺出無奈的模樣:“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連累不連累的。何況如今尉遲公子不見蹤影,在下作為朋友也覺不安,安壯士與我一同前去找尋如何?”

安延恒點(diǎn)頭:“也好,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那就請?zhí)K公子幫忙了?!?/br>
見安延恒入套,蘇承靖暗中松了口氣,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