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孩看著男人，不說話。

“還記得你離開的那天早晨，我叫你學(xué)什么么？”

男孩努力地想了想，然后想起來了。

“去坐下來吧，或者，你更喜歡跪著？”

男孩看了看男人，但男人一點變通的情緒也沒有，他就斂下眉眼，去找了個矮矮的椅子，坐下來了。

他剛剛坐下來，猙獰的欲｀望就甩在了他的臉頰上，那一瞬間他很想吐出來。

但男人抓住了他的頭發(fā)，很疼，他皺著眉頭，但還是抵抗住了本能——他張開了嘴唇，任由男人的欲｀望闖了進來。

疼，惡心，想吐。

男人闖進來的時候很果決，但進去之后就不動了，等著男孩適應(yīng)了，才緩慢地動了一下。

“舔——”

男孩的舌頭笨拙地舔了舔。

“不要害怕，我很干凈的，”男人像是很喜歡摸頭這個動作了，反復(fù)地摸啊摸，“吮一下，會很舒服的?！?/br>
男人一點一點地教導(dǎo)著男孩，男孩一點一點地學(xué)著，他的欲｀望卡在了男孩的嘴唇里，卻沒有更深入一步的打算。

過了許久，男孩的嘴唇都有些麻了，男人欲｀望的頂端已經(jīng)滲出了一些液體，他卻緩慢地退了出去，側(cè)過身擼了幾十下，射了。

男人的液體沒有射進男孩的嘴唇里，也沒有射進男孩的臉頰和身體上。

他抽出了濕巾，簡單擦了擦下`體，又轉(zhuǎn)過身遞了幾張給男孩。

“為什么？”男孩不解地問。

“不想再看到你哭出來的模樣?！?/br>
17.

男人開車把男孩接了回去，連同大部分常用的物品一起。

男孩靠在座椅上，懨懨的，像是還沒有緩過來。

遇到紅燈的時候，男人停下了車，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男孩的側(cè)臉，男孩的眼皮抖了一下，沒說話。

男人就做得更過分了一些，手指壓在了男孩的嘴唇上，輕輕地按著。

男孩想了想，張開了嘴，裹住了這根手指，手指沾染上了一層口水，舌頭又熱又暖地舔著，男人的眼神越發(fā)深邃，但他還是抽出了手指，重新搭回到方向盤上。

“害怕么？”

“沒什么可怕的?！?/br>
男人踩下了油門，切了一首相對舒緩的曲子，漫不經(jīng)心地說：“再給你次機會，你可以回去，換那個女人過來?！?/br>
“不了吧?！?/br>
“嗯？”

“不了?！?/br>
意料之中的答案，依舊讓男人興奮極了，但他依舊鎮(zhèn)定而平穩(wěn)地開著車，并不十分急躁。

車子緩慢地駛?cè)肓说叵碌耐＼噲?，男人看著低著頭的男孩，說：“你沒有花我的錢，我很不高興?！?/br>
“花了，”男孩輕聲地說，“花了很多?！?/br>
“不是給你買什么東西，你用來替人還錢了?！?/br>
“不，是幫我買回了很重要的東西?！?/br>
“男人的尊嚴(yán)？”

“不是?！?/br>
“那是什么？”

男孩就又不說話了。

兩個人下了車，男孩身上的衣服有些單薄，男人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罩在了男孩的身上，但他身量也小，男孩穿他的衣服扣不上扣子，就只能不倫不類地披著。

男人在前面走，男孩就在后面跟著，走了幾十步，男人說：“你多少斤？”

“有點沉，你沒辦法把我抱上去的，路有點遠(yuǎn)。”

“哦?！?/br>
兩個人進了房間，剛剛進門，男人就開始解男孩身上的衣服，男孩站在原地，被男人脫得赤條條的，他有點冷，但表情很淡漠。

男人衣冠齊整地同他接吻，伸手抓著男孩的臀rou揉捏，硬腫的X隔著幾層衣物抵著男孩，他看著男孩霧蒙蒙的眼，很是喜歡。

他很喜歡很喜歡男孩，幾近病態(tài)。

男孩同男人接吻，他已經(jīng)不那么害怕男人了，他知道男人硬了起來，但也知道對方不會傷害他。

這信任來得莫名其妙，追溯源頭，或許就是那一碗方便面。

18.

男孩能聞到男人身上極淡的煙草味兒。

男人松開了他的嘴唇，在細(xì)細(xì)地親吻他的眉眼，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他最終還是松開了男孩，甚至后退了一步，問他：“肚子餓了么？”

男孩沒說話，只是抬起手，非常自然地拽上了男人的領(lǐng)帶——他解開了男人的領(lǐng)帶，男人沒有動。

男孩的手很涼，解開了男人襯衫的三顆扣子，又俯下身，用嘴唇舔了舔，在他想要繼續(xù)下去的時候，一雙冰涼的手捏上了他的后頸的軟rou。

“夠了?！?/br>
“嗯？”男孩發(fā)出了無意義的單音。

“想草人的話，我?guī)湍阏覀€干凈的?！?/br>
男孩抬起頭，沉靜地看著男人，男人的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又說了一句。

“我沒辦法給你什么安慰?！?/br>
男孩聽懂了這句話，他笑了起來，又說：“你在害怕什么？”

男人摸了摸男孩的頭，說：“你的膽子大了?！?/br>
男孩就不說話了，他也想起來了，男人是他的債主。

他只是太難過了，難過到做出了一些過分出格的舉動，急切地想要破壞什么、擁有什么。

男人打橫把男孩子抱起來了，他把男孩子抱到了臥室里，壓在了床上。

有那么一瞬間，男孩子覺得，男人是要草他了。

但男人從他的身上爬了下去，拽開了被子壓在了他的身上，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男孩躺在柔軟的被褥之中，問：“你要我怎么還你的債呢？”

“暫時呆在我的身邊吧，”男人背對著男孩說，“我去給你找點吃的，乖？”

男孩不說話了，他吐了一口氣，整個神經(jīng)都放松了。

男人叫待在工作室的保姆去做些吃的，他回想了一下剛剛的情形，也想明白了，低嗤了一聲“機靈鬼”。

但他還是舍不得就這么吞了他。

再等等吧，但到底要等些什么，男人卻不確定了。

男人用小盤子夾了幾樣菜，又拿了一碗米，一碗湯，他舉著托盤上了樓，進了房間，就發(fā)現(xiàn)他的男孩很乖地躺在被子里，眼睛還是閉著的。

男人把男孩摟在了懷里，叫他的雙腿分開，后背靠著他的胸膛，再一點一點地喂男孩吃飯。

男孩很鎮(zhèn)定，他配合地張開嘴巴，一點一點地吃著飯，心里明鏡似的想，男人大概是有病。

等吃完了飯，男人用被子把男孩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叫傭人把東西撤下去，他簡直像是害了饑渴癥，死死地纏著男孩的身體。

男孩的身體汗涔涔的，他也不躲，像是認(rèn)了命。

19.

男人抱著男孩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硬著，卻幫男孩口了。男孩同男人接吻，嘗到了自己液體的味道，有點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