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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幾個,好幾位生過孩子的,到現(xiàn)在也只是答應、常在呢。 可她怎么就忘了皇上對她的好,只記得皇上對她的不好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她是愛皇上的啊。 “嗚嗚嗚……”安嬪忽然就大哭了起來,是她先讓皇上失望了,是她先起了歹心,傷害了別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步步怎么就走到了現(xiàn)在,她明明沒想這樣,她只是想獲得皇上的寵愛啊。 “皇上……是臣妾錯了,是臣妾錯了啊……嗚嗚嗚……”安嬪哭得毫無形象,悔恨的淚水打濕了衣袖,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既已知錯,便指認出當時送你香水的宮女。朕答應你,留你一條全尸,也不會降罪你的家人?!笨滴鹾菹滦哪c,安嬪這次犯的錯太大,大到無法赦免,他只能賜死她! 安嬪哭得更加傷心,皇上果然還是不愿意放過她。 是啊,她都火燒永壽宮了,皇上怎么敢再留著她?終究是她咎由自取啊。 安嬪哭累了,太監(jiān)們松開了她的繩子,讓她與臘梅一起去指認送香水的宮女。 “皇上,這也是臣妾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安嬪抹去臉上的淚水,苦笑一聲,她終究清醒的太晚了。 這一次,又被人當槍使,她就算死,也要將幕后之人揪出來! 宮女們一排一排上前,每一排十人,低眉順眼的站在那里讓安嬪與臘梅辨認。 兩人雖然都只見過那宮女一面,但大體容貌還是記得的,一起辨認的話,更不容易出錯。 “沒有,沒有……”兩人連連否認,被否認的宮女齊齊松了一口氣,退了下去。 很快,瑪琭宮里的六人就上來了,安嬪與臘梅看了看,也沒有。 瑪琭暗道這兩人還算有良心,沒有胡亂指認。 過了約莫一刻鐘,宮女已經(jīng)少了一半,康熙眉頭皺起,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安嬪與臘梅也焦急起來,這怎么都不是呢?難道記錯了?可也不會兩人同時都漏掉啊。 沒辦法,兩人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看。 就在這時,臘梅忽然驚呼一聲:“在那里!” 她越過最前排的宮女,直直穿過人群,來到了第四排,一把抓住一個低垂著腦袋的宮女,將人用力往外拖。 “不是我……不是我……”那宮女嚇得面色蒼白,不斷掙扎著,周圍宮女登時退后幾步,皆是面色驚異。 “安嬪娘娘,快來看,就是她!”臘梅卻抓住宮女不松手,生怕一松手對方就不見了。 安嬪聞言也快步上前,用手托起那宮女的下巴,一看還真是。 “皇上,就是她!” 康熙精神一怔:“把人帶上來!” 兩個小太監(jiān)立刻沖了過來,將不住躲閃的青禾抓住,兩手反剪在身后,直接拖了出來。 “跪下?!绷壕殴σ荒_踹在她的膝蓋上,青禾慘叫一聲,跪倒在地上。 有認識她的宮女不住紛紛議論,康熙身旁的貴妃也微微變了臉色,但并沒有多焦急。 “其余人先退下。”康熙吩咐出聲,既然人已經(jīng)揪出來,其余的宮女就不必再留下了。 宮女們還挺想看熱鬧的,奈何皇上趕人,她們只能告退離去。 待長春宮只剩下皇上與眾嬪妃,康熙才看向跪著的宮女:“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宮的宮女?抬起頭來!” 青禾早已嚇破了膽,她平日里本就膽小畏縮,所以才不得貴妃喜歡,只復雜打掃院子做雜物。 今日這陣勢她何曾見過?被人當眾揪出來,她更是顏面無存。 面對高高在上的君王,她嚇得直接哭了起來:“奴,奴婢叫青禾……是,是承乾宮的宮女……” “承乾宮?”惠嬪等人驚呼,朝貴妃看了過去。 貴妃也裝作驚訝:“青禾,竟然是你?!” 青禾再次垂下腦袋,嚇得身子都顫抖了,只一個勁的哭著。 康熙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貴妃,才繼續(xù)問道:“當日可是你來送的香水?” “回皇上,是奴婢……” “你既是承乾宮的人,當日為何說是德嬪讓你送的香水?” “確,確實是德嬪娘娘讓奴婢送的香水……” “你撒謊。”瑪琭忍不住了,她之前派人監(jiān)視著承乾宮,因此早就知道是承乾宮的宮女給安嬪送的香水,只可惜沒有證據(jù)。 畢竟她一個嬪,始終派人監(jiān)視著貴妃是不對的,哪怕皇上知道了也會責備她。 所以她只能讓所有宮女都來這里,讓安嬪和臘梅指認。 如今這個叫青禾的竟敢當眾撒謊,她自然不會讓她得逞! 作者有話要說: 宮斗很刺激,就是有點費人……才寫了三十多萬字,就費兩個娘娘了→_→ 第74章 出游 她緊緊盯著青禾, 青禾被看得慌亂不已,頭皮發(fā)麻,只覺得比面對貴妃娘娘還可怕。 “你既然說是本宮讓你送香水, 那本宮問你, 你是何時何地見到的本宮?” 青禾腦子里一片空白,她根本就沒有去過永和宮,又怎么能答出這些? 只能支支吾吾編造道:“奴婢是前幾日晚膳后到的永和宮, 約莫卯時……娘娘在后殿將香水交給奴婢的……” “呵……”瑪琭唇角輕揚, 詢問道:“你確定是這個時間地點?” “確,確定?!鼻嗪逃仓^皮回答。 “那就奇怪了, 本宮這個時候一般在教四阿哥、衛(wèi)答應與赫舍里貴人繪畫,你來的時候難道沒看見衛(wèi)答應與赫舍里貴人?”瑪琭目光越發(fā)尖銳,聲音忽然一冷:“你連本宮的作息都不清楚, 還敢當眾撒謊?!” 青禾大驚失色, 沒人跟她說過這個啊,她怎么會知道這個時候德嬪娘娘會與別的主子在一起? 她就按照常理推斷,特意挑了個時間,怎么會這么巧? “奴,奴婢看,看見了……奴婢等她們走了之后才得娘娘召見……”她還試圖辯解, 殊不知,從一開始就上了瑪琭的當。 “你看見了?你看見她們在做什么?”瑪琭揚起眉梢,奇怪的問道。 “她們在跟娘娘學畫……” “你確定?” 青禾咬了咬牙,答道:“奴婢確定?!?/br> 瑪琭暗自翻了個白眼,就這智商還敢誣陷她?隨便一詐就露陷兒了。 她還沒說話,一旁的赫舍里貴人就疑惑的說道:“可是我一般上午跟德嬪娘娘學畫,午后都是自己玩啊?!?/br> 衛(wèi)答應也附和道:“我也是上午跟德嬪娘娘學畫, 下午就不去打擾了?!?/br> 霎時間,青禾面色煞白,頹然跌在了地上。她上當了,上了德嬪的當,這德嬪果然比傳說中還要陰險狡詐。 貴妃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一邊暗罵瑪琭jian詐,一邊又罵青禾愚蠢,上了這么簡單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