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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辩姞N松了口氣,又有些責(zé)怪地看著高境,“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哥,雖然我不知道我哥哪里惹到了你,但是我之前是真的生氣了。”高境并未作聲,他的心中還是有懷疑,不知葉千寧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你知道嗎?雖然我失憶了,但是我見到葉恒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很熟悉,他就是我哥,對不對?”鐘燦問道。“是,他是你哥,他之前反對我倆在一起,所以我很討厭他?!备呔硴P起唇角。“我到時候身體好了,會親自和他說的,你以后別那樣對他,他畢竟是我哥?!辩姞N兇巴巴地說。“好?!?/br>房間又陷入了一陣沉默,鐘燦望著窗外的茫茫大雪,有些憧憬,望向高境:“還有幾天就是過年了,你能帶我去外面看看嗎?!?/br>高境本想一口回絕,可是葉千寧的眼神太真、太純,讓他狠不下心來拒絕,他“嗯”了一聲:“好,帶你看花燈。”隨后,他坐在鐘燦床邊,見到他睡著了都緊蹙著眉頭,在心里嘆了一聲,讓人打熱水過來,全程親力親為,又是幫鐘燦量體溫,又是幫他降溫,鐘燦一直都沒醒來。此時已是凌晨,高境俯身看向床上的葉千寧,突然發(fā)泄般地吻著他,像是野獸一般,但鐘燦卻還是沒有醒來,高境起身靠在他身邊,望了一眼,冷哼一聲,離開此地。門一關(guān)上,鐘燦就醒了過來,他知道高境發(fā)現(xiàn)了他是裝睡,但他還是沒有醒來。他心中的確是有氣的,他氣高境這樣對他哥哥,也氣高境不心疼他,更氣高境明明知道他心中的想法,還依舊如此。鐘燦知道兩人都在慪氣,就看誰先讓步,明眼看是鐘燦贏了,但若不是暈倒了,高境還不一定會下臺階。他氣這樣的高境,更氣這樣的自己。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么大的反應(yīng),說到底還是……動心了。鐘燦越想越難受,蜷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想著,很快就睡著。而旁邊另一個房間內(nèi),高境坐在沙發(fā)上,望著面前的屏幕望了一夜,鐘燦有任何蹙眉難受的動作,他都會第一時間趕來照顧,直到第二天早上,鐘燦好轉(zhuǎn)許多后,高境這才小憩了一會兒。睡了一覺,鐘燦精氣神滿滿,自己坐上輪椅想去看看哥哥是否真的被救治,途徑高境的房間時,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鐘燦輕輕推開,就見到高境雙手抱胸,窩在沙發(fā)上打盹。高境睡著的時候是最讓鐘燦心動的,嘴唇輕抿著,唇形是他看過的最好看的一種。鐘燦的心撲通撲通跳,不知不覺就走近了些。或許是高境實在太困了,根本就沒聽到聲響,于是鐘燦就見到了高境屏幕前的監(jiān)控錄像。錄像里的畫面依舊是這個房間,但位置卻出奇得低,隨著他的動作畫面也變得混亂模糊……鐘燦瞬間怔在了那,像是做賊一般,荒唐逃離。他甚至沒敢回頭看高境有沒有醒來。鐘燦像逃難一般回到房間,心依舊跳個不停,仿佛懸在了嗓子眼,但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連忙做出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的表情。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剛屏幕里的畫面方向和他是一致的,他轉(zhuǎn)動的時候,畫面也跟著變動。難道說……難道說……高境在他昏迷的這兩年,給他的身體植入了納米攝像頭?。?/br>憑借高境的地位、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好像也不是難事。那在哪?想到這,鐘燦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全身都不自在,每一寸肌膚都感覺裝了攝像頭。那豈不會洗澡、睡覺都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雖然高境早就把他看個精光,但是這人也太恐怖了吧???就在這時,王姨敲門進(jìn)來,鐘燦立即裝作無事一樣躺在輪椅上,“高境醒了嗎?”“還沒呢葉先生,老爺他今天早上七點才睡,哪能這么快醒呀?!蓖跻逃挚戳搜鬯袄蠣敺塘四煌砩夏?。”“……我知道?!辩姞N心里五味雜陳,原來高境一直在監(jiān)控前守著他。可、可這也很毛骨悚然??!“先生起來吃早飯嗎?”王姨問。“我沒事了,現(xiàn)在也不是很想吃早飯,待會兒再吃吧?!辩姞N癱在沙發(fā)上,想了想又問,“王姨,昨天躺在雪地里的那人,醫(yī)生去看了他嗎?”王姨知道他說的是高珈海,一時間五味雜陳,點頭:“治了,現(xiàn)在就在房里躺著呢,不過今早也醒過來了,醫(yī)生說被凍傷了,身體康復(fù)也就是幾天的事。”“好,那就好,謝謝王姨?!辩姞N對王姨還是比較放心的,他在心里嘆了一聲,還是不去看哥哥比較好。……徐秋成的私人豪宅中,高銘正緊盯著面前的圍墻想著什么,此時好不容易出了會兒太陽,大雪漸漸有融化的趨勢,他看著雪上的泥濘腳印,蹲了一會兒,望了眼后面,身后并無人,撿了塊石頭,把腳印給一點點清除掉。也許是他的動作太認(rèn)真了,所以并未發(fā)現(xiàn)身后來了人,等他呼出一口氣,站起身來時,就見到一眨不??粗男烨锍伞?/br>高銘嚇了一跳,退后兩步:“你什么時候來這的?”“就剛剛。”徐秋成有些疑惑,“你拿著塊石頭蹲在這干什么?”“鑿冰啊。”高銘把手中的石頭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有些無聊,我就在這玩了?!?/br>提及這,徐秋成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對不起高銘,一直把你關(guān)在這,因為KING不太喜歡看到你,我最近的確有些忙,經(jīng)常在公司,等過幾天我就陪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你?”高銘笑了一聲,譏諷道,“老三允許嗎?你還不是得聽他的話?!?/br>徐秋成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無奈,他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母咩?,心中油然生出一種自豪感。這個人是他的了,從身至心。而他也是,從身至心都屬于高銘。高銘向前走了走,雙手插兜,余光睨了一眼圍墻,轉(zhuǎn)瞬即逝:“對了,還沒問你呢,你不是去上班了嗎,怎么突然回來了?!?/br>徐秋成給他披了件外套,含笑道:“我覺得你會很無聊,就回來看看你?!?/br>高銘切了一聲:“你是怕我那受傷吧。”“刷”地一下,徐秋成的臉紅了,他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最終有些不好意思地應(yīng)了。“瞧你那沒出息樣?!备咩懙闪说伤?,“現(xiàn)在是勞資身體不好,等我恢復(fù)好了,你就準(zhǔn)備被我吃干凈吧?!?/br>徐秋成:“好,我拭目以待?!?/br>兩人漫步在雪地中,溫暖的驕陽照在身后,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徐秋成看著兩人的影子,忽的牽住了高銘的手,高銘想松開,但只掙扎了一秒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