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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國的景麒回來蓬山,再仔細解釋了一次關(guān)于使令的事情。另外,也為了避免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玉葉和景麒特地對各種麒麟應(yīng)該知道的常識對泰麒進行了一次普及。所以,當(dāng)泰麒見到驍宗后沒多久,他就知道這個身上有著可怕氣的人,就是自己應(yīng)該選擇的泰王。驍宗對泰麒很好,幾乎到了用求必應(yīng)的地步,可是……當(dāng)泰麒被驍宗安排在豪華的車駕上,被叮囑不能隨意離開的時候,泰麒雖然不忍心拒絕王,有的時候卻覺得這并不是他所希望的相處方式。他喜歡被汕子帶著在崖壁上飛奔,希望從高處俯視黃海,喜歡跟著犬狼真君一起去黃海尋找妖魔,喜歡將安然作為自己的使令,介紹給所有他所認(rèn)識的人。只是最后一點還沒來得及完成,安然就已經(jīng)消失了。如今泰麒回到了戴國,也許這一生都不會再遇到那個忽悠自己拉勾的騙人妖魔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對自己最重要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的王,但是泰麒卻奇怪地有些無法忘記那個穿著紅色和服的妖魔。泰麒看著一臉溫和看著自己的驍宗,告訴自己至少選擇了一位正確的王,那些戴國百姓的歡呼聲更是證明了這一點。只是不知道,安然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而此刻的安然覺得自己可能迷了路……因為不太能夠掌握東南西北,也對十二國的地理情況非常陌生,所以安然的計劃就是一路向著黃海的某個方向走,然后翻越黃海周圍的金剛山的話,應(yīng)該就能到達十二國中的某個國家了。等到了任意一個國家之后,安然相信就能夠知道前往戴國的路線了。于是,安然他們一行四個無意識地不斷向著黃海的東北方走去,等他們來到黃海邊緣的時候果然看到了傳說中的金剛山,以及……一扇巨大的門。安然記得黃海的四周一共有四扇山門,分別在四個不同的時節(jié)開放,來讓升山者可以進入黃海。而這扇門顯然也是其中之一。“越過這扇門的話,應(yīng)該就是某個國家了,咳咳咳咳……”安然看著幾乎和揍敵客家試煉之門差不多高的令艮門,心里有了一些期待,無論是黃海還是蓬山,都是遠離人類的地方,只有離開黃海,才能夠真正去到人類的世界中去。“離開也許并不是什么好主意。”酒吞童子卻對安然的決定有些不贊同,“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留在黃海才是最正確的決定,只有在這里你才可以完全解放花海,而不用擔(dān)心誤傷到任何人。如果我們真的進入了人類的國家,你就必須一直收束花海的力量,這對你身體的負(fù)擔(dān)也會越來越重。”“我只是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卑踩蛔罱K還是說了實話,“從身份上來說,明明我和那個小賴皮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不知道為什么我似乎能夠感覺到他的心情,甚至是一些可能屬于未來的極為玄妙的事情?;蛟S……只是我想太多了吧……”安然的話剛說完,酒吞童子已經(jīng)一手?jǐn)堊∷难?,一個瞬移就帶著安然來到了令艮門的最上方。雖然在式神錄中,彼岸花這個式神似乎端坐在一朵巨大的……猶如紅色菊花一般的彼岸花上,但安然變身成彼岸花的姿態(tài)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并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嗯……不知道為什么松了一口氣。不過也因此,彼岸花的姿態(tài)成為了安然繼妖刀姬之后的第二個不會飛的姿態(tài)。只不過,就算現(xiàn)在的安然能夠變身成青行燈閻魔這些姿態(tài),沒有酒吞童子的幫助也很難飛躍這么高的令艮門。“啊!還有桃花和櫻花!”安然這才想起來,這一對好姐妹式神還一臉愣愣地站在山門之下,估計也沒有想到才這么一會兒時間,竟然就被那一對無良夫夫給拋下了。“實在不好意思,你們兩個就先回來庭院好了?!卑踩槐傅卣f了一句,也知道桃花和櫻花在山門下估計聽不見他說些什么,所以就一揮手直接將兩位式神收回庭院空間,等到他們到達門的那一邊之后,再讓她們出來。“這里,是哪里?”和酒吞童子一起著陸在某個沒什么人的角落里,安然走出來之后就看到了一個有些冷清的集市。每當(dāng)令艮門快開的時候,這里總是會匯聚數(shù)不勝數(shù)的升山者,也只有在那個時候,這里的集市才會熱鬧起來。平日里,這里只不過是這個國家最邊緣的地區(qū),自然不可能人來人往。安然一行人以極快的速度趕路,很快就走到了看起來比較熱鬧的街道。雖然在問路的時候遭受了許多質(zhì)疑的眼神,但安然也總算知道他們此刻已經(jīng)進入了雁國的國土。雁國的王是一位難得的明君,治世五百多年,雁國卻仍然未有任何衰退之勢,無論是國力還是百姓的生活都在蒸蒸日上。在雁國百姓的口中,延王和延麒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王和麒麟了。“我曾經(jīng)見過一次延王陛下,他真的是威武雄壯的美男子,眼神凌厲,不茍言笑,日日忙碌于政事,很少離開玄瑛宮,完全不給自己享樂的機會……總而言之,是一位心懷百姓和國家,整日廢寢忘食,不顧自己身體的偉大君王!”以上是一位明顯是延王迷弟的百姓的敘述,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見識過茨木童子的夸張能力之后,安然總覺得對于迷弟的話還是不要太當(dāng)真比較好。再說了,這位延王在位五百多年,如果真的每一天都廢寢忘食的話……安然實在無法想象那樣的生活到底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哈哈哈哈!五百年來日日夜夜廢寢忘食的話,這個延王就算是神,估計也離死不遠了吧?”在安然的不遠處突然傳來大笑聲,那和自己不謀而合的想法,倒是讓安然在認(rèn)識對方之前,就增添了不少好感。只不過,這樣的話竟然敢在雁國的土地上大聲說出來,安然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勇氣。“那個家伙敢詛咒延王,大家快給我打死他!”果然,幾乎在那個聲音話音剛落的時候,那些在街道兩邊擺著攤位的商人們,就已經(jīng)拿起自家攤位上的蘿卜白菜豬頭rou什么的,向著那個說話人的方向扔了過去。安然向著那個熱鬧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容貌算是俊偉的高大男子,從外表判斷年紀(jì)應(yīng)該并不大,穿著一身質(zhì)地不錯的袍子,長發(fā)在肩頭簡單扎著,顯得有些不羈,看著倒像是哪家出來游玩的少爺。只不過對方的腰間掛著一柄寶劍,也不知道是真有一身劍術(shù),還是只有裝飾的用處。那個人被一堆蔬菜水果砸得有些狼狽,但看起來卻完全沒有要動怒的樣子,反而就在大街上放聲大笑起來。“有什么好笑的?”帶著好奇心,安然腳步有些虛浮地向著那人的位置走了幾步,然后順便問了一句。那人打量了一下看起來極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