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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到最后都一直陪伴著自己的游戲角色,對于晴明、源博雅、神樂、八百比丘尼四個游戲角色,安然在穿越前最長用到的就是晴明和源博雅這兩個男性角色。在使用晴明進行游戲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安心,特別是當晴明給己方全體套上盾的時候就算對面出現(xiàn)的是一拳超人也讓人無所畏懼。而在打石距和鬼王的時候,安然則更喜歡讓源博雅上場,畢竟凌厲的箭矢能夠讓戰(zhàn)斗結(jié)束得更快一些。另外,在砸百鬼夜行碎片的時候,似乎也有源博雅手速更快的玄學(xué)……總而言之,“晴明”這兩個字在給予安然一種莫名安心感的同時,也只是一個游戲角色而已,一個顯然以大陰陽師安倍晴明為模版設(shè)計的一個背景謎團重重的游戲角色。只不過安然在玩游戲的時候習(xí)慣了將游戲劇情快進,也希望自己在這個世界不會遇到那樣糟心的劇情才行。畢竟在劇情中,酒吞童子和鬼女紅葉……不過……現(xiàn)在晴明成了他的老師?“所以現(xiàn)在安然你是要去找晴明嗎?”姑獲鳥無奈地將鬧得最歡騰的一只崽子抱起來,然后看著有些愣神的安然。“啊,對!”既然知道了可以去哪里找酒吞童子,安然就這么和姑獲鳥聊了幾句,為了不自尋麻煩而避開了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然后就向著京都的方向走去。姑獲鳥原本打算跟著安然一起去,卻突然發(fā)現(xiàn)幾只崽子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竟然跑了,于是只能跟安然道了聲歉然后跟了上去。因為沒有去詢問晴明的住處究竟是哪里,所以安然只能一路沿著大路向前走,還好這位晴明在京都也是一位名聲漸起的大陰陽師,所以安然很快就找到了前去的路線。不過,當安然剛剛走進晴明住宅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門口有一個女子大大咧咧地站在那里,在看到安然的瞬間就眼前一亮,然后走過來喊道:“安然?”安然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高挑的身材,及腰的長發(fā),頭上還頂著奇怪的紅珊瑚發(fā)飾,明明一身紅底金紋的華麗長袍,卻穿出了粗糙漢子的姿態(tài)。“你是……”安然很確定自己的記憶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類似的人物,就連相似一些的式神都沒有,畢竟所有的式神小jiejie都是姿態(tài)優(yōu)雅的類型,從未見過如此豪放的款式。“連汝這樣精明的家伙都看不穿吾偽裝的樣子,看來這一次的偽裝已然是格外完美?!?/br>“……”安然因為對方古怪的用詞沉默了片刻,然后發(fā)現(xiàn)對方的容貌除開性別和濃妝之外,竟然和自己有好幾分相似之處,眼前這個家伙莫非是……“若是這副偽裝,摯友應(yīng)該會現(xiàn)身……”“你是茨木童子吧?”沒等對方喃喃自語完,安然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跟蹤酒吞童子也就算了,竟然敬業(yè)到偽裝成女性……莫非這其實是你這個大妖怪隱藏的興趣愛好?”“……”被拆穿的茨木童子干脆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樣子,因為失去右手臂的關(guān)系只剩下衣袖微微晃動,剛才對方化成女子的時候也許是因為站姿的關(guān)系,反而讓安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見茨木童子望著晴明住處的高墻,然后止住了自己想用地獄之手將墻壁摧毀的沖動,語氣無不埋怨地說道:“吾友下了禁令,若是繼續(xù)出現(xiàn)在他視野所及之處,他就轉(zhuǎn)而接受陰陽師的召喚成為式神。吾友身為大江山鬼王,若是成為人類的式神豈不可笑?吾實在是陷入兩難,便想要通過偽裝……”“偽裝得太差了!”安然二話不說就摧毀了茨木童子之前建立起來的自信,“不過現(xiàn)在酒吞童子就在這里嗎?”“吾……”茨木童子手中的地獄之火似乎都要沮喪地熄火了,“若是摯友真的成為人類式神,吾罪……”“總而言之就是因為擔心酒吞童子真的去當別人的式神,所以沒有繼續(xù)跟蹤是吧?”知道在茨木童子這里問不出究竟,安然干脆就放棄了這個遇到酒吞童子就自動思路混亂的大妖怪,而是向著晴明住宅的大門走去,留下茨木童子一個人繼續(xù)思考如何悄悄接近酒吞童子。不過,就在安然走進晴明住宅大門的同時,一個穿著淺藍色狩衣的身影從門里走了出來,雖然是一頭齊肩的中短發(fā),雖然眉宇間的神態(tài)略有不同,但是安然還是感覺到了照鏡子一般的詭異感。對方明顯有著和安然一模一樣的長相,或者說對方也是安然。“你……”在看到安然的一瞬間,對方露出了極為詫異的目光,但是很快就轉(zhuǎn)為了欣慰的表情,“原來,次元魔女真的實現(xiàn)了我的愿望?!?/br>第111章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安然,某普通大學(xué)普通專業(yè)的普通學(xué)生,曾經(jīng)被朋友戲稱所獲得的成就不如靠臉吃飯,卻終究堅持想要成為一名靠能力吃飯的有為青年。不過沒等這樣的夢想成真,安然就莫名其妙穿越,然后來到了各種自己曾經(jīng)看過或者沒有看過的動漫世界。如果只是如同主角一樣的穿越,說不定安然還能夠自我安慰一下去接受現(xiàn)實,可是就這么只身穿著睡衣,什么金手指都沒有的穿越,實在是讓一穿越就遇到妖怪捕食的安然近乎崩潰。所幸后來遇到了一位奇怪的除妖師,將他帶回了除妖世家的的場家。從那一刻起,安然覺得自己的命運似乎和降妖除魔綁定在了一起,也許穿越的本質(zhì)就是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除妖師。可是,他在除妖一途上毫無天賦。才剛剛抓到除妖的門檻,安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穿越了,那估計是安然所最無法接受,最想要忘記的一段穿越歷史,那痛苦依然讓安然絕望,對自己的無力絕望,對這樣穿越的殘酷而絕望。也許是因為安然的死亡,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身處于另一個世界里,一個空氣清新天空蔚藍卻同樣存在著各種妖怪的世界。但是對于這樣的世界,安然已經(jīng)無心去探索去成長,他就是在豆貍和某個紅發(fā)妖怪沉默的陪伴下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最絕望的那一段時光。時間也許真的能夠治療任何傷口,當在這樣的世界里生活了幾年之后,安然幾乎忘記了自己是一個穿越者,只覺得自己是一個在豆貍手下釀酒的普通人,有的時候盯著酒桶和那個喝酒的紅發(fā)妖怪,他就可以發(fā)呆上一整天。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后,安然就通過身邊接觸到的兩個妖怪,認識到了更多的妖怪,比如說總是會用心疼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姑獲鳥,會在附近玩耍的豆貍,以及總是用各種偽裝來找紅發(fā)妖怪的癡漢妖怪。甚至還救了一個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京都城外,差一點把自己點燃的小雪女。然后,這群妖怪……特別是那只小雪女就好像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