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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看著上方拿著照相機的可魯貝洛斯,露出愉悅的笑容。當快門按下的那一刻,還有櫻花從樹上飄落,美麗至極。而電視柜左邊的照片是安然躺在酒吞童子身上自拍的那一張,邊上還能看到正在跳舞的式神和庫洛牌。右邊則是安然和式神們圍坐在落地窗前的照片,由那個時候剛剛接觸照相機的姑獲鳥拍攝而成。還有周圍的墻壁上,掛著由大大小小照片組成的照片墻,櫻花樹下起舞的桃花妖和櫻花妖,被花之庫洛牌拽住尾巴轉(zhuǎn)圈圈的妖狐,走在前面的安然以及出現(xiàn)在樹后面的雪女,抱著自家弟弟K歌正歡的煙煙羅,和山兔們一起蹦蹦跳跳的螢草……每一張照片似乎都帶著回憶,與空曠的客廳有些不搭。這么想著,安然微微一笑,然后揮手將庭院中的式神們都召喚了出來。一瞬間,原本安靜的客廳里響起了各種蹦噠的聲音,每個式神都用自己的方式和安然打了招呼,然后熟門熟路地占據(jù)了客廳的各個角落。“主人,今天想要吃什么!”自從櫻花妖被召喚出來之后,桃花和櫻花就代替安然承包了廚房,所以在看到客廳時鐘上的時間之后,馬上就準備張羅了起來。而煙煙羅則是俯身挑選了一首歌曲,然后笑著說:“今天就不唱歌了,來一首輕揚的音樂,然后大家在午后好好休息一下吧!”陽光恰到好處地曬入客廳,就連一向歡快的山兔似乎都變得有些懶洋洋的,甚至伸出小手打起了呵欠。又是一個讓安然感覺到溫暖而安心的午后……“知世大小姐,請等一下!”好不容易等到了上班日,當安然看到如同往常一樣為了在校門口等待小櫻,而早早到達校門口的大道寺知世之后,連忙就打了一聲招呼,“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希望和你商議一下。”“我?”除了庫洛牌之外和安然并沒有什么交集的知世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秉持著禮貌,向安然的方向走了過去,“請問安然先生有什么事情嗎?”因為小櫻總是在知世的面前說安然先生確實是一個好人,結(jié)果倒是讓知世在看到安然的時候態(tài)度變好了一些……不過當知世用眼神中完全不帶著笑意的笑容看著安然的時候,卻又讓人覺得也許知世對安然的態(tài)度變得更奇怪了也說不定。“大小姐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小櫻的口中知道了庫洛·里多的事情吧?”安然倒也并不在意大道寺知世的態(tài)度,繼續(xù)試圖用笑容來釋放親和力。大道寺知世想了想就說道:“啊,安然先生說的是庫洛牌的創(chuàng)造者?那個傳說中的魔法師?”“是的。”安然點了點頭,“畢竟是和小櫻息息相關(guān)的時候,所以我就想問一問,你是否知道一些和庫洛·里多相關(guān)的信息。嗯……就和你當初調(diào)查我的時候一樣,是否能夠調(diào)查一下庫洛·里多的消息呢?”而聽到安然的請求之后,大道寺知世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莫名的笑容,說道:“既然是與小櫻息息相關(guān)的事情,我又怎么會等到安然先生您提起,我才去調(diào)查庫洛·里多呢?”大道世知世這么說著,竟然從自己的書包里掏出一臺智能手機,然后打開通訊錄,就將一份超大的文件傳輸?shù)搅税踩坏泥]箱賬號中。然后知世才繼續(xù)說道:“之前安然先生已經(jīng)和我們交換過郵箱了,所以現(xiàn)在我就將這份調(diào)查文件傳輸過去好了?!?/br>“……”安然愣了一愣,“我還以為這位庫洛·里多先生可能像是傳說中的人物,沒有想到竟然能夠調(diào)查到這么多的資料?!?/br>“這些資料中是我根據(jù)可魯貝洛斯對于庫洛·里多外貌的描述,以及曾經(jīng)與華夏有關(guān)系這一點,所找到的最符合特征的幾個叫庫洛·里多的人的資料?!贝蟮浪轮勒f著,又嘆了口氣說,“只可惜這些資料里沒有一個字與魔法有關(guān),都是一些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人而已?!?/br>“不過……”說這,大道寺知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資料中的其中一位似乎曾經(jīng)在友枝町住過,只不過我曾經(jīng)去記載著的地址看過,卻只是一片什么都沒有的空地而已。當然,如果安然先生有興趣的話,還可以去再找一找。”“那真的是多謝了,大小姐?!卑踩粨]了揮已經(jīng)將資料接受完畢的手機,然后對大道寺知世說道。“舉手之勞而已。”大道寺知世看到遠處小櫻已經(jīng)穿著直排輪快速走來,于是就暫時告別了安然,“如果說你一定要給予報酬的話,不如就放棄收集庫洛牌好了?!?/br>至少到目前為止,安然還沒有想要放棄這個任務(wù)的意思,所以等到下班之后,安然就和早早跑來接他下班的酒吞童子一起,向著資料中所說的那個地址走去。在這個曾經(jīng)居住于友枝町的“庫洛·里多”先生的資料中,說這位先生似乎是一位四處旅行的學(xué)者,雖然總是一個人居住在大房子里,卻總是能夠聽到房子里傳來的歡笑聲。這樣的形容雖然沒有說出“魔法”兩個字,但倒是和安然與式神們的生活有些相似。不過正如大道寺知世一開始所說的那樣,那個地址所在的地方除了一片空的草坪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墒牵敯踩蛔咴诓萜褐系臅r候,卻又感覺到了一種輕微的違和感。可是當安然轉(zhuǎn)身想要去找酒吞童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一直都站在結(jié)界的外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么了?”安然被酒吞童子的眼神看得有些一頭霧水。“沒什么,只是在猜測站在結(jié)界之中的感覺怎么樣?!本仆掏涌粗矍暗牟萜?,笑著說道,“這里籠罩著一個似乎很古老的結(jié)界,非常精妙,就算是我曾經(jīng)見過的最強大的陰陽師都無法做到這樣的地步。只是因為時間久了,結(jié)界變的不穩(wěn)定,所以才容易被感知道?!?/br>聽說自己正站在一個看不見的結(jié)界里,安然連忙走出了草坪的范圍,站到了酒吞童子的身邊,裝作能夠看到的樣子,一臉認真地盯著草坪之上什么都看不見的空氣。看著安然那一臉認真的模樣,酒吞童子眼露笑意,然后手中凝聚妖力,向著半空中的某個方向就拍出一掌。之后,安然竟然真的看到原本什么都沒有的空氣中出現(xiàn)了幾道裂縫。當那個所謂的結(jié)界被酒吞童子就這么拍打出一個窟窿之后,安然就看到了結(jié)界里面的景象。雖然一樣有著大草坪和藍天白云,卻能夠看到一條通往大房子的路,歐式風格的房屋在友枝町并不多見。僅僅只是從窟窿里一眼望去,卻感覺好像看到了一幅靜謐的油畫。安然和酒吞童子對視了一眼,然后就向著窟窿里面走了進去。除了多了一棟房子之外,里面和外面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都是一樣的草坪和一樣的天空。所以說,當那位“學(xu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