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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撫弄,卻早已高潮數(shù)次,弄得彼此身上都濕漉漉的一片。趙先生不甘示弱,或者說他已然失去理智,像一只被惹毛的貓一樣,在對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咬痕、抓痕、甚至是吻痕,把對方弄得傷痕累累,幾乎遍體鱗傷。納森尼爾之後仍沒有放過他,再度把體液射在他體內(nèi)後,抽身俯首,用舌尖舔弄性器頂端的小孔;在過度的快感刺激下,趙先生的前端溢出一點點最後剩馀的液體後,身體便不斷細細顫抖著,無力動彈。因為哭了許久,又因為後來的性愛消耗太過,疲憊的趙先生幾乎立即就昏睡了過去。納森尼爾注視著他,神情復(fù)雜中又帶著一絲疑惑,像是有些事情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過了一會,他喃喃自語道:「太過份了嗎?!?/br>巖洞中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他一愣,才意識到自己的異常,有些自嘲地挑起唇角,輕輕吻了懷中青年的臉頰與額角……身旁的人睡得極熟,臉上還有些許淚痕,怕冷似的蜷著身體;納森尼爾坐在巖洞中,在天明前改變了主意。他抱著青年走出巖洞,到海岸邊專供人居的木屋里,先利用通訊工具聯(lián)絡(luò)運輸船過來,接著找出衣物替彼此穿上,又拿毯子裹住昏睡的青年。在運輸船到來前還有一些時間,他把海德里安放在一旁,自己去煮了一壺?zé)崴?/br>自從得知這孩子失蹤的消息後,他并不驚慌,反而是有些生氣的。這條路是那孩子自己選的,海德里安明明已經(jīng)看到了盡頭是什麼模樣,卻還是在快要抵達終點時逃走,這讓納森尼爾又一次開始思考。他偶爾會想,自己的教育方式是否出了什麼問題,但海德里安的行為又似乎并非完全受他影響;時至今日,他已經(jīng)能夠心平氣和地認可對方有選擇做什麼和怎麼做的自由,但仍對那孩子遇到挫折就逃走的舉止感到無可奈何。或許他過去確實太寵他了,他縱容他,讓他任性而為,卻沒有教他怎麼面對那樣的結(jié)局。多年以前,海德里安信誓旦旦要跟那個人類在一起,納森尼爾雖然最終同意他們,但其實也不過是抱持冷眼旁觀的態(tài)度,并未參與他們的生活。偶爾跟伊凡碰面,交談中他也能知道,對方與他一樣,都是盡可能對海德里安好,好得幾乎沒有底線,或許方式不同,但態(tài)度基本上一樣;是以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在一起,伊凡把他下半輩子的時間都給了海德里安,最終離去,也不過是壽命到了,溘然長逝而已。整件事情雖然突然,然而他們都有心理準備,但就是這樣,海德里安卻還是無法接受對方已經(jīng)離去的事實,可見那個人對他已經(jīng)不只是戀人一般的存在。於是,海德里安一逃就逃了半年。在巖洞中尋找到對方時,他什麼都沒說,只是順勢留了下來。這是對方一直追求的早在開始時就注定了結(jié)局的戀情,如今這段感情隨著其中一方的離去而無處可依,他想弄清楚對方到底會怎麼辦。但是,海德里安什麼都沒有做。沒有去對方的墳?zāi)骨?,沒有感懷兩人過往,沒有黯然神傷,沒有一心求死,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哭──那孩子就像一株失去了陽光的植物一樣,雖然確實是想活下去的,但卻開始無法遏止地枯萎,死氣沉沉的像是失去了生氣。納森尼爾在一旁,注視著他,終於也覺得忍無可忍。他不明白對方為何會如此,或者說理智能明白,但無法感同身受;他試著想像了一下,要是死去的是海德里安,自己是否也會這樣?實際上,無須多想,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對海德里安一直相當執(zhí)著,如果對方離去,他肯定會悲傷難過,但也就僅止於此,他還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他的人生信條中最重要的是吃飽跟活下去,這也是多數(shù)野獸的生存守則──除此以外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另當別論──他無法為了別人的逝去殉葬,那并不是他的生活方式。就像昨晚,他跟他做了那件事,也不過只是因為他想要他。因為想,所以要,事情就這麼簡單,沒有顧忌,亦無考慮,因為并未牴觸生存守則,所以這點他向來隨心所欲。身旁的人這時翻了個身,睡夢中也似乎不怎麼寧靜,眉心微微蹙著。納森尼爾喝了口熱茶,視線遲遲沒有挪動,仍凝視著青年蒼白的臉孔……他想,或許是時候該教訓(xùn)一下對方了。過去這些年來,奧德莉亞與他一直覺得海德里安還小,所以一直放縱他,態(tài)度上也十分寵溺,實際上那孩子早就該長大了。半晌後,他聽到了鳴笛的聲音,起身抱起青年,走出了木屋,運輸船早已在不大的碼頭邊等待著;納森尼爾抱著他養(yǎng)大的孩子,踏上了歸程。他們回到伊凡與海德里安曾經(jīng)居住的那個家,伊凡的墳?zāi)乖诰嚯x那里不遠的一處墓園,開車前往的途中,青年一直不發(fā)一語,納森尼爾也并不強迫他開口,兩人沉默寡言地走進墓園。納森尼爾放下了手上的花束。他對伊凡的情緒總是相當復(fù)雜,難以言喻;事實上,他對他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感激與尊敬卻是有的……納森尼爾望著墓碑,神色平靜。一旁傳來細微聲響,他瞥過去一眼,低聲道:「我去車上等你。」說完,他轉(zhuǎn)身走開,把空間留給對方。……海德里安哭了?;蛘哒f,終於哭了。他邊走邊想,雖然對方有時會露出快要哭出來的神情,但真正哭出來的時候反而不多。從小時候開始,有時候他用啃咬的方式教訓(xùn)他,但那孩子幾乎沒有落下眼淚過,最多也就是紅著眼狠狠咬回來。所以,葬禮過後,海德里安哭都不哭,他意識到似乎哪里出了問題。即便相處至今,納森尼爾有時還是會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他,但用人類的方式想他,多半不會有錯。現(xiàn)在看來,硬把對方帶回來,大概是對的。他或許早就想回來了,只是沒有動力、亦無契機,甚至無法提起勇氣,必須別人在後頭推他一把,他才懂得怎麼繼續(xù)前進……所以回來以後,海德里安倒也沒有繼續(xù)逃避,似乎終於承認了對方的逝去。納森尼爾終於能稍稍安心。他對海德里安從無過多奢求,但對方在逃避過後,最終開始學(xué)著面對生離死別,接受這世間必然的法則,雖只是微不足道的進步,他仍是喜聞樂見。離開之前,趙先生吻了下冰冷的墓碑。他在伊凡的墓前待了很久,或許是哭得太過分,所以直到後來他回家的時候,說話間嗓子都還是啞的?;氐杰嚿厢?,趙先生垂著頭,過了一會低聲道:「謝謝你……」他感謝納森尼爾帶他回來,如果對方不來找他,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