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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想到他們那么厲害嘛。”“呵,”敖子冥被他氣笑了,“那可是鬼差,能不厲害嗎?我若是去晚了一步,你就被他們?nèi)舆M(jìn)油鍋炸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危險(xiǎn)?你如今身子骨這么弱,還敢這般胡鬧,若是有什么好歹,你讓長老怎么辦?你讓……我怎么辦?”敖子冥氣得眼睛都紅了,渾身不自覺顫抖。云念自知理虧,拽了拽他的袖子,軟軟地說道:“我錯了,你別告訴長老,她會擔(dān)心的?!?/br>敖子冥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苦笑了一聲,“你就不怕……我也會擔(dān)心嗎?”云念沉默了良久,輕聲開口道:“怕?!?/br>“你說什么?”敖子冥猛地睜眼盯著他,滿臉的難以置信,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聲音有些顫抖,“念兒,你再說一遍?”云念輕嘆了口氣,縮進(jìn)了他的懷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撐起身子在他唇上親了親,一觸即分,“我說,我怕你會擔(dān)心,我不想讓你擔(dān)心?!?/br>一切太過突然,敖子冥仍舊有些不敢相信,緊緊盯著云念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是我想的那個(gè)意思嗎?”云念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敖子冥驚喜到不知所措,緊緊把云念摟在懷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親了一頓,里里外外都舔了個(gè)干凈,沒放過任何一處的柔軟,把人吻得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只能軟軟地靠在他的肩頭,長長的睫羽微顫,漂亮的眸子水霧迷蒙,小口小口喘著氣,乖巧得不像話。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聽話的云念,一時(shí)之間竟有些不習(xí)慣。敖子冥看著看著又有些心猿意馬,湊過去又要吻上那兩瓣微微紅腫的唇瓣,卻被云念偏頭躲開了,眼淚汪汪地望著他,“讓我緩一緩,頭暈。”他體力還沒恢復(fù),身子骨正虛著呢,剛才那一通綿長的親吻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差點(diǎn)又暈過去,現(xiàn)在都還是一陣陣頭暈,難受極了,敖子冥這個(gè)莽夫,只顧著自己快活,一點(diǎn)都不顧及他的感受。云念忍不住腹誹,不過就是想賄賂他一下,也太難了,若是因?yàn)榉饪谫M(fèi)把小命搭上,那也太不值得了,還是命要緊。他越想越氣,忍不住惡狠狠地瞪了敖子冥一眼,卻不曾想媚眼如絲,眼波流轉(zhuǎn),多了幾分風(fēng)情萬種,少了幾分的威懾力,反而讓敖子冥更加心動不已。敖子冥怕自己克制不住做出些過分的事情,只好倉皇移開了目光,“現(xiàn)在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又一次幫那個(gè)皇帝?你還沒對他死心嗎?”語氣酸得仿佛打翻了醋壇子,云念抿著唇笑了笑,把手腕伸到他面前,“你看,我終于完成了他的愿望,還了他的恩情,所以禁制消失了,從今往后,我不欠他了,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了?!?/br>敖子冥眼神幽深,握著他的手腕親了親,“可你為了他差點(diǎn)連命都沒有了,還受了那么重的傷,而且,就算你不報(bào)恩,只要有我在的一日,那什么禁制也奈何不了你?!?/br>云念搖了搖頭,“這是我自己的事,沒必要牽扯到你身上,如今禁制解除,我才會真正的放松下來?!?/br>敖子冥抿著唇一言不發(fā),臉色看起來不大高興的樣子。云念嘆了口氣,跪坐在他的身上,雙手圈著他的脖子,放軟了聲音,輕聲說道:“我錯了,下次一定會事先告訴你,好不好?嗯?子冥哥哥……”突如其來的稱呼讓敖子冥渾身一顫,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雖然還是冷著臉一言不發(fā),耳尖卻悄悄紅了,出賣了主人此刻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靜的內(nèi)心。云念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湊近他的耳邊吹了口熱氣,刻意壓低了聲音,一聲聲喊著,“子冥哥哥……子冥哥哥……”敖子冥額角青筋凸起,終于忍無可忍地把人放倒在了床上,欺身壓了上去。做不能做,摸總能摸了吧。不一會兒,房間里傳來了云念哭唧唧的求饒聲。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能完結(jié)了,開心,扭屁股?。?!☆、第35章云念擅闖地府,搶走生魂,打傷鬼差,閻王大怒,將此事上告了天庭,請求天帝責(zé)罰他,否則誓不罷休。然而此時(shí)此刻,真正的罪魁禍?zhǔn)讌s在家里呼呼大睡,高枕無憂,站在天庭大殿中接受審判的恰恰是被他冒用了身份的敖子冥。敖子冥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壓根沒把閻王放在眼里,閻王氣得臉都黑了,惡狠狠地指著他,向天帝告狀道:“陛下,西海龍王打傷我地府鬼差,毀了生死簿,擾得我地府不得安寧,實(shí)在罪大惡極,請陛下為我地府主持公道?!?/br>天帝巋然不動地端坐于高臺之上,散發(fā)出不怒自威的氣勢,淡淡地看了看堂下吵得面紅耳赤的眾神,抬手壓了壓,“諸位稍安勿躁,龍王,此事你有何解釋?”敖子冥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是我做的,沒什么好解釋的。”“陛下,這條孽龍壓根不知悔改,按天條,應(yīng)當(dāng)削了他的神籍,否則不足以平民憤。”閻王吹胡子瞪眼,黑成鍋底的一張臉氣出了暗沉的紅色,看起來很好笑,眾人有些忍俊不禁,不動聲色地扭過頭去偷笑。敖子冥挑了挑眉,眸子半瞇起,冷冷地威脅道:“閻王,注意你的言辭?!?/br>閻王冷哼一聲,“怎么,你還想跟我動手不成?這里是天庭,不是你的龍宮,在陛下面前還敢如此無法無天,我看你是根本沒把天條律令放在眼里!”“是又如何?”“陛下,您都聽見了,這條孽龍?jiān)缇托膽巡卉?,狼子野心昭昭……?/br>“好了?!碧斓塾行╊^疼,無奈地扶了扶額,“龍王,你為何要擅闖地府?”敖子冥畢竟是西海龍王,而西海又與九重天相隔萬里,天高皇帝遠(yuǎn),他手里握著一方生靈的命脈,連天帝也要忌憚三分,不敢輕易治他的罪。“為了救人。”敖子冥淡淡道。“胡鬧,”天帝低聲呵斥了他一句,眉頭緊皺,“地府有地府的規(guī)矩,生死有序,輪回不止,你這般胡來,百鬼逃竄,天道崩壞,給地府造成了多大的麻煩,你可知道?”敖子冥沉吟片刻,朝天帝拱了拱手,沉聲道:“小神知罪?!?/br>既然知道天帝不會真的責(zé)罰他,敖子冥也就不欲與閻王繼續(xù)糾纏下去,給了天帝一個(gè)臺階,好讓自己可以早些回青丘去見云念。天帝松了口氣,若是敖子冥與閻王不依不饒,一直僵持下去,那他就真的左右為難了。“既然你已經(jīng)知罪,本座就不過多追究,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念在你事出有因,就自行去刑臺受十二道天雷,此事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