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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冥!”腰間纏上了一雙guntang的大手,輕輕揉捏著,適時(shí)緩解了一些身上的酸軟感。敖子冥在他嘴角親了親,聲音帶著事后的饜足和慵懶,“念兒,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云念惡狠狠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對他來說不痛不癢,酥酥麻麻撩得人心肝兒顫,“敖子冥,你對我做了什么?”敖子冥微垂著眸子,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抿了抿唇,委屈巴巴地說道:“你要了我的清白身子,怎么能翻臉不認(rèn)人,說忘就忘了呢?”云念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你在胡說什么?”“你昨天夜里喝醉了酒,一回來就把我壓在了床上,你昨晚硬要強(qiáng)來,動(dòng)作還特別兇,也不顧及我是第一次,我都說不要了,你還是不肯停下來?!?/br>云念被他說得耳朵都紅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可能,我又打不過你,你為什么不阻止我?!?/br>“真的,只是我怕傷了你,都不敢還手,念兒你可不能這么無情,”敖子冥牽著他的手伸到身后,“不信你摸摸,這里都腫了,現(xiàn)在還疼?!?/br>云念如遭雷劈,猛得抽回了手,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下了床,一時(shí)腿軟沒站住,幸虧敖子冥在身后扶了他一把。“念兒,你不打算對我負(fù)責(zé)嗎?”敖子冥委屈地看著他,抱怨了一句,像個(gè)被人始亂終棄的女子。云念一把揮開了他的手,往后退了兩步,咬了咬唇,淡淡道:“你情我愿而已,沒什么好負(fù)責(zé)的,你還是盡早離開青丘吧。”敖子冥耍無賴一般地躺在了床上,緊緊抓著被子,裝模作樣地小聲抽泣了幾聲,吸了吸鼻子,幽怨地看著云念,“我受傷了,走不了?!?/br>云念額角抽了抽,猶豫了好半天,咬牙切齒地開口道:“那你就留在這里養(yǎng)傷,好了就快些離開?!?/br>敖子冥笑得很燦爛,光著身子下了床,三兩步走過去在云念唇上親了親,動(dòng)作身手相當(dāng)敏捷,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是那個(gè)地方受傷的人。“念兒,你真好。”云念震驚地看著他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dòng)作,深深覺得自己是被他套路了。“別來煩我。”云念往外走了幾步,又扭過頭來惡狠狠地警告了一句,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第33章云念才剛剛踏出小院子的門就察覺到有人闖進(jìn)了青丘,而且還是凡人的氣息,他立馬警惕了起來,前去青丘入口一探究竟。幾個(gè)農(nóng)夫打扮的凡人在青丘入口處鬼鬼祟祟的,四處探頭探腦,又不敢進(jìn)來,像是畏懼里面的什么東西。云念不欲多管閑事,反正入口處設(shè)有結(jié)界,他們就算進(jìn)來了也會迷路,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卻驀地睜大了眸子,呆愣在了原地。那人群散開來,從中間走出一個(gè)氣宇軒昂的男人,他再熟悉不過,赫然就是曾與他耳鬢廝磨過的天羽國皇帝,蒼奕。云念危險(xiǎn)地瞇起了眸子,他怎么會來這里?那幾個(gè)人在入口處躊躇了一陣,終究還是踏了進(jìn)來,云念猶豫了片刻,化成敖子冥的樣子走了過去,攔在了他們面前。“來者何人?”幾人腳步一頓,面色露出些驚懼,不自覺往后退了兩步。蒼奕惱怒地瞪了他的手下們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云念一番,見他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這才大著膽子上前去,畢恭畢敬地行了個(gè)禮,“閣下可是青丘的仙人?”幾年未見,他看起來滄桑了許多,眼角眉梢掛著疲倦,想來云念離開后,他在天羽國的日子也并非那么悠閑,日日夜夜都在為國事家事發(fā)愁。云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是又如何?”蒼奕聞言面露喜色,態(tài)度更加謙卑恭敬,朝云念拱了拱手,“在下蒼奕,天羽國的國主,見過仙人,實(shí)不相瞞,在下今日來此,是有一事相求?!?/br>他自云念死后便一蹶不振,無心朝政。國師和淳英得知此事以后,在全國境內(nèi)大肆搜尋,找了一位與云念在容貌有七分相似的女子,千方百計(jì)把她送到了皇帝眼皮子底下。蒼奕這才有了幾分慰藉,把對云念的愧疚和喜愛全部彌補(bǔ)到了那女子身上,將她寵上了天。只可惜那女子命不好,自幼喪父喪母,又體弱多病,受不住皇宮里的金貴日子,沒幾年就臥床不起了。前些日子病重,一直醒不過來,皇帝心疼得不得了,到處求醫(yī)問藥,生怕她撐不過去。后來,他去廟里祈福的時(shí)候,聽到那里的小道士們說,青丘住著世外仙人,法力高強(qiáng),能救一切將死之人。哪怕只是個(gè)傳說,但也給了蒼奕希望,病急亂投醫(yī),耗費(fèi)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查閱了一大堆古書,找到了青丘的入口,便馬不停蹄地親自帶著人來了青丘。聽聞入青丘需有誠意,他不僅全程不用車馬,徒步而來,幾乎磨破了雙足,更是屈尊降貴地穿上了粗布麻衣。云念聽他說完來由,卻只是淡淡一笑,眼底帶了幾分鄙夷,“我與你素不相識,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幫你?”蒼奕無話可反駁,臉色漲得緋紅,而后咬了咬牙,一撩下擺,單膝在云念面前跪了下來。“陛下!使不得!”“陛下!”云念也愣住了,他沒想到蒼奕那么高傲的人,會為了那個(gè)女子做到這種程度。蒼奕抬手制止了手下們的七嘴八舌,乞求地看著云念,“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仙人若是肯出手相救,我天羽國愿為您修靈廟,鑄金身,日日供奉朝拜,香火不斷,仙人若是有其他要求,皆可以提出來,蒼奕做牛做馬也會報(bào)答?!?/br>云念冷冷地看著他,無動(dòng)于衷,本該是鶼鰈情深的一場戲碼,他卻沒有絲毫的感動(dòng),只是覺得有些可笑,說什么此生非他不可,到頭來不過是過眼云煙,歸為海市蜃樓,轉(zhuǎn)瞬即逝。“你回去吧?!?/br>“仙人?”蒼奕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神情有些慌亂無助。云念背過身去,深深吸了幾口氣,閉了閉眼,淡淡道:“人我會救,也不用你為我做什么,現(xiàn)在,立刻,帶著你的人離開青丘,此生不許再踏進(jìn)來一步?!?/br>“多謝仙人大恩大德,我們這就離開?!?/br>蒼奕興奮到手足無措,在眾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腳步匆匆地往回走,走了兩步突然轉(zhuǎn)過身問道,“我與仙人一見如故,甚是熟悉,不知我們以前可曾見過?”云念微微一愣,險(xiǎn)些以為被他識破了身份,復(fù)又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化作敖子冥的容貌,不可能被人認(rèn)出來,于是放下心來,頭也沒回,淡淡說了一句,“不曾?!?/br>蒼奕盯著他的背影深深看了幾眼,自嘲一笑,沮喪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了。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