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按著人類,卻又小心翼翼的讓爪慢慢的后退著,以便達到它想要的效果。獵物在自己的爪下瑟瑟發(fā)抖,白虎一生俱來的捕獵本能讓它異常興奮,再度提掌,摁下殘破不堪的背脊,隨后低下頭,一寸寸滿意的舔舐著自己的佳肴,一路直下舔弄到軍醫(yī)舔他的股縫,倒刺的舌劃過股間之物時他心驚膽戰(zhàn)絕望無助,絲毫感受不到任何,只知道夾緊雙臀,竭力逃出虎爪,卻不曾料到虎舌卷曲,探入體內(nèi)。傷痛不堪,失血過多早已讓他喪失了理智,虛脫的形同一只被整的只差一口氣的老鼠,所有抵抗對于獵食者來說都無足輕重?;⑸嘣谌祟惒恍傅挚瓜虏坏珱]有退縮,更是探的深入。所有折騰都將人類耗的精疲力竭,乖乖的趴在野獸足下,等待死神的親吻。軍醫(yī)一直都在祈禱這一刻快些來臨,知道難逃一劫的他只求免去更多痛苦,望真主早些召喚他。白虎將后半身往下沉去,后腿下蹲,真正的噩夢才拉開帷幕,人類的xue口被粗壯虎鞭嶄開。那尺度驚人,堅如木棍之物就這么橫沖直撞的捅入了人類脆弱的甬道內(nèi) 虎掌之下傳來被征服者的唉吼,狹窄的排泄口艱難的容納著碩大的獸之巨刃,半死不活的人臉上五官扭曲,早已分辨不清哪些液體是淚水還是汗水或是口水。畜生在他的身上搖擺著結(jié)實強韌的龐大身軀,前爪踩在他的腰部,怒吼著,那些猩紅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頭頂,雙手徒勞的緊抓塵土,慘叫不已,白虎以人類無法達到的頻率疾風抽插,方才還死命掙扎的人漸漸失去了生機,沉下了無法動彈的身軀,任由猛獸肆虐,帶著倒刺的虎鞭鋒利的凌虐著柔軟的腸道,頂戳著最為深入的禁地,囂張拔扈氣勢駭人。軍醫(yī)恨不得就這樣暈死過去,不愿再接受這份殘酷的凌遲之痛,可越是放棄抵抗,恐懼與痛苦卻越加昭彰。昏暗的室內(nèi)彌漫著血腥與死亡的氣息,以及一種腥臊的味道。原本緊窒的幽xue早已被翻騰成了血洞,腸壁劃滿了傷口,無法合攏的入口皮開rou綻的敞開著,任由白虎懿行。男人終其一生竟會死的如此不堪,任誰都不會想到,他羞恥的閉上了雙眼,氣息越漸微弱,耳邊只剩下野獸的咆哮與自己微弱的心跳,最后連心跳聲都在此止息。就像是一塊破抹布被白虎隨意的拖拽,逾時之后卡在狹長內(nèi)的獸具費力的拔出,帶出的不僅僅是血與精水,更恐怖的是血淋淋的一截腸子。白虎肆意玩弄之后明白了眼前的獵物已毫無價值,不肖的移開了步伐,找了個角落繼續(xù)它的午覺。一頭畜生自然不懂何謂池魚之殃,維塞先斬后奏,將它的皮夾著重金送去了受害者府邸。一箭雙雕的除去了軍醫(yī)又將這臟水潑給了艾米爾,并籠絡了阿齊茲家族的人心。明槍暗箭下生存的人兒豈會不知他的這些伎倆?當接到這份書信時艾米爾雙眉緊蹙,厲聲呵罵,將書信撕得粉碎。他本就前狼后虎,后院又有家賊難防,一個個都想置他于死地不成?怪都怪自家meimei不爭氣,要是已有侄兒,豈會再留維塞為非作歹?他已養(yǎng)虎為患,這是要與他在家族中一爭高低,搶這威望。那人畢竟是一毫無血緣的外人,是艾米爾給了他平步青云的機遇,而此刻他卻要鳩占鵲巢禍害提拔他的貴人。meimei那里是靠不住了,他必須另折選繼承之人,至少要給維塞施壓,滅他氣焰,不然遲早家族成為這外人的囊中之物。“帕夏,米利酋長三天前-------”身旁側(cè)近接到報告后快步湊上,濃重墨黑劍眉輕挑,三思之后補上“病逝”兩字。艾米爾放下手中的紅酒杯,神情凝重;“這么快?”側(cè)近昂藏七尺的身軀微微躬下輕點其首,湊近艾米爾的耳際;“聽內(nèi)線回報,那小子還未等老子穿上壽衣就斬殺了家族中擁護自己弟弟的幾位長老?!?/br>艾米爾纖長睫毛微顫,攥緊了拳頭;“雖說那老東西生前一直和我作對------”欲言又止。閉上冰眸,長長嘆息。真是家門不幸,最后居然被自己的兒子給弄死了,盡管他兒子目前還算站在自己這邊,但此等殘害雙親,謀殺手足之人就算有用,艾米爾也不會重用。翌日清晨艾米爾一行人抵達伊斯坦堡時,這位不孝之子已帶著家族中的心腹在城門要為其接風。白色的幔帳之上繡著金線月桂,詮釋著這位剛剛血洗自家大院的新貝伊與艾米爾同出一脈。艾米爾的母親是拜占庭帝國王室后裔,金線月桂是默罕默德二世賜給他們家族的家徽,既是一種恩惠,也是一道侮辱。奧斯曼帝國侵占了拜占庭,艾米爾的曾祖父戰(zhàn)死沙場,他的兒女卻為了保命將貞cao獻給了仇人,換來了這枚金線月桂家徽,終成帝國的笑柄,萬夫所指。艾米爾故作一無所知,坦然下了馬車,隨口客套;“父親剛過世,你一定不好受吧?先回去休息吧,我改天登門到訪?!?/br>對方并沒有退場之意,薄唇一勾;“小叔遠道而來,侄兒自當盛情款待,父親的事您別放在心上?!蹦侨嗣髅鳑]比艾米爾小上多少,只差了半年而已,卻獻媚的一口一個小叔套著近乎。陰鷙的細眸緊追著艾米爾的身姿,明明就是一頭餓狼卻要強裝家犬還真是難為他了,艾米爾不由想要嗤笑。英姿挺拔的男人容貌還算倜儻,卻帶著狡黠與狠戾的氣息,并不順眼。展開雙臂,用精悍的身軀擋住了艾米爾的去處;“伊斯坦堡最近有些亂,侄兒怕有人趁機對您不利,還是由我護您周全可好?”如此盛情之下,再三推辭就會破壞了今后的合作、無奈之下艾米爾莞爾一笑,伸出左手將無名指上象征著一家之主權勢的那枚戒指呈現(xiàn)在對方面前;“既然雷納托有這心,那我也不好推辭,正好也該去你父親墳上拜祭一下?!?/br>雷納托利落的甩開衣衫前擺,單膝下跪,用微微顫動的雙手托起艾米爾修剪完美的指尖,小心翼翼的吻上,明明只是一個拜占庭遺留下來告忠的小儀式,他卻演的格外專注。惹得艾米爾不禁勾出一個稀薄的冷笑;“這座城里若真有人要動我,而你保不了我周全?!北n穹之下最恢宏的建筑,那便是Dolmabah宮殿。雷納托遲遲沒有起身,挺拔的鼻梁依舊挨著艾米爾的指尖巋然不動,跌宕昭彰的補上一句;“小叔的敵人便是我的敵人,就算他是真主選定的人?!毙恼詹恍拿靼字傅氖沁@座城的主人,而這座城原本就該是他們家族的。側(cè)近哈薩看慣了眾人對艾米爾別有用心的阿諛獻媚,但眼前的男子眼神里藏一種不同一般的炙熱,或許該說著更深的一些東西,讓人無法揣測。作者有話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