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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懶得出去,翻了幾個滾兒,越發(fā)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間,便睢著床邊的日生頭埋在腿間搗鼓,借著天光看,無聲無息地不像在搞事。“你干嘛呢?”少爺出聲道。“……”日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扭過身體看駱十里,駱少爺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嘴上還不閑:搞事咋沒個動靜。“我……我……沒……搞事兒?!笔悄腥司椭?,可是他真沒搞事啊,冤枉呀。駱少爺忽然覺得很開心,說:“搞就搞嘛,爺們還害臊了?”“……不是,就那日受了點(diǎn)傷。”日生怕他再往歪處想,就解釋道。“啊?受傷了?!重不重,這都幾天了也不說,你真……來,我看看,明天找個大夫來看看?!币宦犝f還傷了人,駱少爺就急了,說著就要掰開日生捂在大腿根的手。“不,不,不要緊!”日生的手捂著更緊了,駱少爺使勁兒抽了一下日生的手才掰開,真是寸了,子彈擦著大腿,順便把下體給擦了個邊,加上浸了沼泥水又沒作處理,那只嫩紅的命根子竟給發(fā)炎紅腫了,誰沒有這個啊,這得多疼啊,駱少爺此時感同身受,一把扯開日生的手,也顧不上尿不尿急了,逮在手里細(xì)看,看不真切,還說:“你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有多重要嗎,這弄不好會斷子絕孫的,等等,我點(diǎn)個臘看看。”“不,不用了……傷口有點(diǎn)發(fā)炎,再說今天也沒辦法,等明天你出去弄點(diǎn)藥?!比丈@會兒被他撥拉個子孫根看,這點(diǎn)天光掩飾了大部分的臊羞,再點(diǎn)燈,根本不是羞殺人么。自這一夜過后,二人間雖然還是整日在一起看書吃飯說話,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日生的傷駱少爺?shù)故钦娣旁谛纳?,?dāng)個大事,沒兩天就結(jié)痂了,日生也不提走的事,駱少爺樂得有人陪吃陪喝陪聊,也不惦記往外跑了,感覺時間過得飛快。這日晚間,小少爺就想做點(diǎn)什么,想了半天說,等他們睡了,咱喝點(diǎn)酒好不好?日生就說好。少爺就出去了,酉時多,日生左右思量這個少爺這么長時間干嘛去了。門口傳來含含糊糊的聲音:“褲,褲褲……”只見駱少爺左手兩只食盒,右手兩只食盒,嘴巴還叨著個酒壺……“……”日生實(shí)在無語了,原來少爺專門進(jìn)城打食去了。二人不言不語,竟似心意相通,你看我我看你就下去了多半壺,這駱少爺?shù)谝淮魏染疲氯?,竟然體驗(yàn)了一把騰云駕霧的快感,便身不由己的靠向方日生,,不老實(shí)的手朝日生身下摸,輕輕地?fù)狭艘幌?,褲子下的東西抖了三抖,再摸一下跳三跳,再摸又跳三跳,少爺?shù)暮闷嫘纳蟻?,扒著日生耳朵說:看看傷好沒?說罷便埋頭去看,用修長的少爺手撥一下,跳一下,撥一下跳一下怪好玩兒,興奮的眉目間染上些許艷色,猝不及防的醉意昏了腦子,雙手捧住親了一下,日生雖是有些酒量,此刻卻也情不自禁地呆了,就朝那抺最艷處吻去,竟是偷香竊玉不能自持,突破了自我的手不由向下伸去,握住一柱精神的物事來回的摸索,便摸索出一聲嘆息和一手的滑膩,就此腦袋轟的一聲炸雷,辟開了神智,卻又渾渾沌沌地不知云里霧里,向別處探索,借著滑膩竟然款款地向一處深入,換來更要命的一聲長嘆,便本能地解衣寬帶往那幽處去,不想這初赴云雨,別說收放自如,剛剛抵入股間,不及上陣就一泄千里,又不消一念間,那東西竟不死心,復(fù)又抖擻精神,胡撞亂鉆的竟入了幽徑,便卡在一處,疼的命根子直哆嗦,卻不知收斂,索著那處便萬事俱休,千百念全朝一處涌去,本能地就停不下來,直往深處……“十里……十里……疼么,疼死了……”底下那人汗津津如出浴般,可見也疼的要命,卻像獻(xiàn)祭般任憑身上之人做法,日生耳內(nèi)聽得身下婉轉(zhuǎn)承受,如鶯歌一般,身子忽然挺直,抽搐不住,一根殷紅的物事顫微微噴出一股股瓊漿,噴到日生胸口,仿佛一股股的暖流澆在心田,日生只覺渾身rou眼兒抖顫,兩股戰(zhàn)戰(zhàn),腹腰間熱意駭浪般擊破靈魂,生生沖天靈蓋而去,自此便再不能看輕生死,踏上輪回路上也要等上那個人。你道這人吧,一開情竅便不能自主,像才學(xué)會打洞的耗子費(fèi)盡全力終于刨到了濕土停不下,情到濃時,抵死纏綿,憑它日出月落,再不知今昔何年?幾日渾沌,似天上人間,盹醒間,碎了夢的分離在即,畢竟兩個男人,有萬般心思,萬般不舍,壓在心底最深處無法言喻。少爺此刻正盤算正事,明天卯時就商隊(duì)就要出發(fā),怎么隨貨出去也得想輒,每次貨車上路,爹都要看好才放行,怎么能不讓爹看?別的人以小少爺?shù)纳矸菘梢园差D好,就怕“老狐貍”看見,管他呢,看見他還能告官?怕是瞞還瞞不過來,只是以后因?yàn)檫@個管束自己,忒沒意思了,算了,瞞不過再說。駱少爺想著想著睡著了,睜眼時竟過卯了,一骨嚕爬起來,跑前院看裝貨去了。爹果然在,張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八百年不見起這么早的兒子。“爹,看您累的,歇著吧,我盯著貨?!边@倒不稀奇,兒子心順了上來扯胡子的時候也有,賣萌耍寶甜嘴是真有本事,可這也是半年前了。于是爹這會兒高興的忘形了,哪還管貨,忙回后院給別人夸兒子去了,駱少爺生怕老子再回來,在后面叫。“爹,放心兒子吧?要不放心,我可再不管了?!?/br>“放心放心,兒子有什么不放心!”老爹快的飛起了,一迭聲的說。你道這六十三是誰?屁股后面插根旗那就個孫行者,見兒子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早起疑了,摸黑偷偷摸摸聽兒子房,萬萬沒想到兒子竟然偷了個人在屋內(nèi),還是個男人!這不是要命嗎,誰知道屋里正行茍且之事,他被那哼哼唧唧的聲音氣了個倒秧,差點(diǎn)就踹開門,大喝一聲掏槍點(diǎn)了人,當(dāng)然兒子是不能點(diǎn),誰曾想二人行完那事,竟嘰哩咕嚕的聊起逃亡之事,只以為天知地知他二人知,誰知道隔墻有耳,這一耳聽得外面的人差點(diǎn)嚇?biāo)肋^去,駱六十三只是個本分的堡長兼商人啊,這一驚一嚇去了半條命,最后冷靜下來:兒子不能驚動,別人不能驚動,縣衙更不能驚動,只有把人送走才是上策,這不,近幾日愁得毛快掉光了,怕家里人多嘴雜,也不讓下人往兒子這屋了,駱十里只當(dāng)自己瞞過了眾人,誰知道這個唯一知情人竟是他老子。知子莫若父,兒子一撅屁股他就知拉的什么成色的??,捅破這層窗戶紙只會掀起兒子的逆鱗,到時候怕是捂也捂不住了,所以只能每天薅自己所剩無幾的幾根毛,從昨晚上就愁怎么人不知鬼不覺把那人打發(fā)了,又要假裝蒙在鼓里,一見兒子出來了,這是瞌睡給了個枕頭,打噴嚏給了個鼻煙壺,能不趕緊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