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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楓的心疼,心情倒是一下輕松了起來,無淵一直以來都相信他。“無淵?!?/br>陳非瞪了他一眼,“你啊??偸沁@么魯莽??爝^來喝藥?!闭f完越過葉衍把藥放在了桌上。葉衍聽著陳非一如既往的語調,轉頭走過去,“什么藥啊。好苦。我不喝。”陳非又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小汜!!!”葉衍立馬慫了,“我喝我喝?!倍似鹚幰豢跉夂韧炅耍蛳路朔?,邀功道:“有什么獎賞嗎?”陳非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像小時候一樣,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笑道:“有?!?/br>“什么?什么?”陳非沉默了一會兒,看看葉衍又看看旁邊臉色不好的白楓,“你和柏舟的事情,我同意了。怎么樣?我是不是你的好師兄?”葉衍眼里被驚喜席卷,走過去抱著同樣面帶喜色的白楓,“你豈止是我的好師兄。你還是我的好哥哥?!?/br>白楓有些羞澀道:“謝謝陳宗主?!?/br>陳非伸手敲了敲白楓的額頭,“還叫陳宗主這么客氣?小汜一直喊我哥哥的,你也可以?!?/br>白楓用蚊子聲喊了句‘哥哥’可把兩人逗壞了。看著面前狂笑的兩人,白楓將兩人推出門外,“你們趕緊走?!?/br>“誒誒誒?干嘛呀!還害羞了不是?”葉衍拍著門。陳非也喊道:“柏舟不要害羞嘛?!?/br>之后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清楚白楓的用意,不就是想讓自己和陳非敘敘舊。☆、冰釋葉衍和陳非將洲水世走了一通,因著有些晚,洲水世很安靜,除了幾個守衛(wèi)的弟子,見不到其他人。“無淵,你的修為恢復了么?”畢生修為散盡,任誰也無法承受,葉衍亦是很難受。陳非一眼就知道他這個師弟在想什么,“我沒事了。修為沒了,可以再修嘛。再說了,你給我留了那么多換骨丹。我吃幾顆不就好了?”“那日夜里我回來,你知道?”葉衍驚訝道。兩人轉過一個拐角。陳非道:“我當然知道。你站在門外偷聽我和阿澤說話,我也知道?!彼恼Z氣忽然變得沉重,“哥哥可以護著你。你為什么要逃跑?你去外面了,我就護不住你了。既然回來了也不愿來看看我。”葉衍自知理虧,“當時陳家已經(jīng)夠亂了。陳家是師傅師娘畢生心血,我怎舍得讓它毀了。只要我走了。他們就不會再針對陳家。不會針對你?!?/br>陳非眼神暗了暗,“父親沒死之前,他們便已經(jīng)虎視眈眈。找到個缺口能打倒陳家,他們自然無所不用其極。若真要說還是我太弱了,才讓你遭受了那么多非議?!?/br>陳非始終相信自己,使葉衍多年來的心魔消失了。走著走著,葉衍察覺到身旁的人停下了腳步,抬頭一看,是祠堂。“進去給父親上柱香吧?!?/br>葉衍進去點了香,跪在蒲團上,呢喃道:“陳叔叔......”等過兩天,我把白楓也帶過來給您看看。您會滿意的。陳非也跟著跪在葉衍身邊,“爹。我終于把小汜帶來看您了。他一切安好。您放心。”葉衍低聲道:“若非我當時闖進密室,說不定陳叔叔也不會死?!?/br>陳非見葉衍仍舊自責的模樣,將一切真相緩緩道來。“當年我收拾爹的遺物時,他床板上找了兩封信。一封是娘的,一封的爹的......”無淵,一切有因有果。你也務怪你阿娘對你嚴苛。我們二人早知有如此下場,也是我當年種下的因。若非我自己尋死,這世間也無人能殺得了我。切記切記!——陳臻“我把這封信給了族中的長老看,他們鑒定真?zhèn)位ㄙM了一些時間,可你卻跑了。那時,我也將這封信給眾人看過。但你也清楚他們總喜歡先入為主。并且他們早想瓦解陳家勢力,自然也不會信了。后來門下弟子還瞞著我對你發(fā)出了追殺令。想去找你,卻又因陳家事多耽擱了?!?/br>葉衍有些唏噓,當時是自己下不了手,正好自己進去,給了他勇氣??墒虑閰s因為這一契機偏離了軌道,越走越遠,直到一切都無法回頭。陳非看著他帶著歉意道:“我代爹像你道歉。若非他,你后來也不至于.....”“陳無淵?。?!你道個屁的歉??。∫狼敢彩俏襾恚。。∥揖婺銊e再說這種話。陳叔叔當時本身也已經(jīng)被病魔折騰得不行,若我沒誤闖,他什么時候才能被發(fā)現(xiàn)都不知道。至少我進去了,還能發(fā)現(xiàn)這間密室,也能好好安葬他。不至于讓陳叔叔死了也得不到安息。所以你看,其實還是有好處的呀!”陳非嘴角彎起,他向來知道他的師弟即使千帆閱盡,只要有人給他一點溫暖,他都能初心依舊。兩人從祠堂出來,準備去新亭湖看看。“以后留在洲水世么?”路上時,陳非問道。葉衍腳下步伐一頓,“看白楓吧。他要是想,就留下來。他要是不想就和他去云游?!?/br>陳非問道:“沒想去白家?拐了人家得意門生,好歹要上門去看看吧?!?/br>葉衍想了想也是,“那行,等掘墓案結束后,我?guī)匕准乙惶?。?/br>說到掘墓案,先前在漁陽殿,莫厭陽大致將所有發(fā)生墳墓被掘的地方梳理了一遍,連起來是一條環(huán)形線,眾人猜測下一次發(fā)生地點應當會在閩中。葉衍把在舞女城所經(jīng)歷的事情也一并講給了陳非聽。陳非聽完后唏噓不已。更是得知是莫厭語夫婦死亡真相,陰郁的神色再次爬上他的臉。“真是枉為人母?。。焊慌渥鋈耍。?!”葉衍道:“雖如此,但厭語當時應當是很高興能夠見他親生母親的,誒......”忽然想到什么事,他又道:“你們是怎么把我從莫家?guī)С鰜淼???/br>陳非有些為難,“我說了,你別怪柏舟行么?”白楓???!“他做了什么?”“他把一切都告知莫厭陽了。”葉衍原本沒打算將這些事告知莫厭陽,畢竟過去都過去了,況且莫厭語確實是吃了他的丹藥才死的,沒什么好辯解的。“那愿平呢?他知道么?”看見陳非點頭,葉衍啞聲,現(xiàn)在,真的不知該怎么面對那孩子了。那孩子心思單純,乍一聽到這么多陳年舊事,不知會如何想。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湖邊,湖水波光粼粼。“你在想些什么?”陳非問。葉衍道:“說到底,仍舊是我害愿平成了無父無母的孩子。他知道這些事情,對他來說,會不會不利他的心性?還有厭陽他....”陳非一聽到莫厭陽,心里有氣,打斷道:“你管莫厭陽做什么?他殺了你還碎了你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