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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北流在混混沌沌中聽到這樣一句話,遲鈍了許久,才明白過來長光在問什么。討厭……?一點都不討厭,如果討厭,他就不會讓長光這樣放肆。終于,不是因為縱容長光而讓長光按自己的想法就好,而是因為自己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是不一樣的,而他也能夠分辨得出來,到底是為了對方,還是為了自己。可是這個時候說什么話好像都不太適合,星北流低下頭,想摸索著找到長光的唇,然而被長光偏頭躲開了。“說話,”長光低低地笑了起來,“我要聽你說,你喜歡我,你只喜歡,你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人……”星北流一時沒有說話,當(dāng)他剛要開口時,卻在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被長光按在了床榻上的角落里,薄薄的里衣一瞬間也落到了長光手里。他掙扎了一下,長光便壓了過來,讓兩人之間完全沒有空隙,戲謔的笑聲就在他耳邊。“時間到,你沒機會了?,F(xiàn)在,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說話的。”☆、秋有盡(一)第二日行祭,好在顧及到威正帝的身體,不需要太早就開始,于是星北流也跟著多睡了一會兒。即便如此他還是很困,昨天被長光逼著說各種話,甚至被逼說到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長光的……這個問題星北流心里也沒有答案,但是長光就是要鬧著他說。“讓我猜猜……是最近這些事情發(fā)生之后,還是你和我分別的那五年?或者是更早?”“你別猜了,我也不知道……而且也不可能太早,那時候你都還沒長大……唔……”“我不管,”長光還埋在他的身體里,有些鋒利的尖牙在他喉結(jié)上輕輕吸吮著,“我就要聽你說,你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對我有了那種心思,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想要我成為你一個人的,甚至還想要我做點什么事情出來?!?/br>星北流哽咽著,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怎么可能會在你那么小的時候啊……啊……我又不……不是變態(tài)……”長光笑著瞇起眸子:“這樣,才刺激啊?!?/br>……·確實很刺激了,當(dāng)星北流實在撐不住閉起眼的時候,外面天空都已經(jīng)透出幾分朦朧的明亮。長光什么時候走的他也完全沒有印象,起床后匆忙收拾好,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出門,沉如琰和肅湖卿已經(jīng)在等待他了。不出意外收獲了兩人投來的意味深長的目光,星北流耳尖有些發(fā)紅,不敢去看他們的眼睛。沉如琰淡然地收回了目光,只不過長長地嘆了一聲氣。肅湖卿轉(zhuǎn)頭問:“殿下,你嘆氣了?”沉如琰又嘆了聲氣:“只是有點憂愁而已……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能很像是一個擔(dān)憂女兒被丈夫欺負的父親?!?/br>肅湖卿想了下,也露出和沉如琰差不多的深沉表情:“我明白。好好的閨女,就被豬給拱了,實在讓人煩惱?!?/br>星北流有些無語地看著兩人,然后對肅湖卿道:“你放心,我會把你的話,一、字、不、漏地轉(zhuǎn)告給大統(tǒng)領(lǐng)。”肅湖卿瞪大眼,指著自己:“為什么?為什么針對我?”星北流哼了一聲,懶得理會他,自己轉(zhuǎn)身離開了。沉如琰也跟著星北流離開,走之前拍了拍肅湖卿的肩膀。“可能因為,爹只能有一個吧。”·接近午時,祭典才開始進行。這幾日天氣還算好,沒有綿綿長長的春雨,也沒有太熱。一切看上去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但祭典進行到一半時,還是出了意外。本該到威正帝上臺親自進行祝禱,他拖著風(fēng)中殘燭一般的病體,強撐著上去了,祭詞才念了幾句,整個人就直接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下面亂成一團,在眾多皇室宗族、公卿貴族面前,又一場鬧劇一般的事情上演。沉如琰站出來組織好一切,將威正帝迅速送回宮殿中,又安排其他人各自回去,先行留在郊外宮殿中,等待威正帝醒過來后的安排。所有的御醫(yī)都來了,在威正帝的寢宮中等候。大概來了這么多人還是有點用處,威正帝在昏迷了半天后,于黃昏之時醒了過來。威正帝身邊主要還是繼后在負責(zé)安排打理,其他的人也沒有機會進去看到他。威正帝醒來后,沒有宣召等候在外面的任何人進來,而是直接讓之前他召見過的三位大臣進去。其中一位大臣是太傅,還有一位是威正帝同母的兄弟,最后一位是三門大夫。威正帝只留下了這三個人,其他人都被請了出去,他們在屋里密談,一直到深夜都還沒有出來。所有人都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威正帝醒來后似乎沒有什么事情,于是大部分的貴族們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只有幾位皇子和皇族宗室的人還留在寢宮外等候。沉如琰覺得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于是想讓星北流也先回去。“沒什么好等的,一年到頭不折騰點什么事情出來他也不高興,折騰了那么久還不是好好的,這次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事情。”沉如琰壓低了聲音,對星北流道。星北流微微皺眉:“長光怎么還沒有過來……”出了這么的事情,照理說翎獵騎應(yīng)該迅速趕回護衛(wèi)在威正帝身邊,但是都這么久了,長光都還沒有回來。沉如琰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先揶揄了一句:“這才幾個時辰不見,你就這么想他了?果然女兒嫁出去了,就和水潑出去了一樣?!?/br>星北流有些無奈地看著他:“還好我不是你的女兒,不然估計以后不但要頭疼自己的丈夫,還要頭疼自己的父親?!?/br>沉如琰笑了笑,又道:“你不必擔(dān)心護衛(wèi)的問題,這邊不是還有肅湖卿在?他已經(jīng)到寢宮外面去了,有他帶著人,也還是一樣的。”星北流正要點點頭,忽然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四皇子呢?”“沉如瑜?應(yīng)該和繼后在一起吧?!?/br>星北流心里總感覺有些古怪,說不出來的怪異感:“繼后又在哪里?”這個問題倒也把沉如琰問住了。“她沒有在皇帝身邊呆著,那應(yīng)該是出來了吧?”沉如琰也有些不確定,想了一想,他還是叫自己的人過來去打探繼后和沉如瑜的去處。星北流打算和他一起等在這里,派出去的人過了許久才回來,帶回來了兩個消息,一個是繼后和沉如瑜似乎往宮殿外面去了,另一個消息是威正帝召見的那三位大臣出來了,然后叫了肅湖卿進去。沉如琰點點頭,讓手下的人繼續(xù)去追蹤繼后和沉如瑜的去向。“看來你的預(yù)感是有可能的?!彼D(zhuǎn)頭對著星北流苦笑了一下,“那么,現(xiàn)在就先等肅湖卿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