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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督主購買醒夢花,也不可能是用了這些嫁妝。所以就算三老爺一家想通過驗(yàn)明督主擁有的財(cái)物屬于哪一家的方式,從而證明是誰購買了醒夢花,也不可能會扯到他們家頭上來。所以在她看來,三老爺一家的自信很是莫名其妙,同時也很不解,到底是為什么,讓三老爺一家有了這樣的底氣?星北流笑了笑,眼睛里卻有些冷:“不必?fù)?dān)心,我會安排好的?!?/br>“我當(dāng)然相信大哥啦,只是……”“只是”說完,她忽然哽咽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有些發(fā)紅了。曾經(jīng),星北流庇護(hù)著他們這些弟弟meimei們,保護(hù)他們不受傷害,即使早已知道,他們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如今,他的弟弟meimei們也想保護(hù)他了。星北煢抬起頭,抓住星北流的手臂,有些勉強(qiáng)笑著:“大哥……其實(shí)二哥并沒有生病,他只吃過一次醒夢花,然后我發(fā)現(xiàn)了他藥里的不對勁,于是我們商量著,讓二哥裝病,本想是看看到底誰在動手腳,可是那人似乎被嚇到了,就再也沒有出手。后來我悄悄把醒夢花給你,本來也是想請你留意的……但我那時候并不知道大哥與醒夢花牽連如此深。”“你們沒事就好?!毙潜绷鬏p聲道。星北煢搖搖頭,起身抱住星北流。“我們也只想大哥沒事。”她說道,“看到大哥好起來,我們才能安心。所以也想請求大哥,不要再責(zé)備自己了?!?/br>星北流的身體輕輕顫抖著,他費(fèi)了很大的力氣,終于說出一個字來:“好——”·長光翹著腿坐在椅子上,斜睨著肅湖卿:“昨天我讓你想的事情……”肅湖卿渾身一抖,連忙正色道:“我昨夜回去后,深感大人交代與我的這個問題并不簡單,于是夜不能寐,通宵沉思解決的方法,苦苦冥思……”長光冷笑一聲:“說人話。”肅湖卿默默地閉了片刻的嘴,然后道:“沒想到什么好方法?!?/br>“我早就知道,不能指望你?!遍L光撓了撓耳朵,又看向肅云卿。肅云卿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去:“屬下……也沒有什么好的方法。”長光有些惆悵地望著屋頂。正說著話,星北煢從外面進(jìn)來了。她在門外就聽到了三人的對話,走進(jìn)來后自己找地方坐下,笑著問:“長光哥哥,肅大人和肅公子,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煩惱嗎?”“是啊,”長光惆悵得不行,“你說我就是想為我家大公子做點(diǎn)什么事情,可是怎么就是那么無力呢?!?/br>肅湖卿聽他一口一個“我家大公子”才聽得惆悵,默默地開始思索該找個什么借口溜走才好。星北煢卻又是笑著說:“長光哥哥說得好,我正巧有個法子,有你這句話,定然不愁行不通了?!?/br>長光低下頭望向笑意盈盈的星北煢,忽然有一種自己把自己賣了的錯覺。但他確實(shí)又很想聽聽什么辦法,于是問:“說來聽聽。”“我想的是,既然人死不可再回,那么大哥思念母親的苦悶,大概也只能在夢中與其相會才能排解。既然如此,我們?yōu)楹尾粐L試一下,為大哥‘造出’一個夢境來呢?”長光似乎覺得有些意思,微瞇起眼:“你是說……”“我們都沒有見過你的母親,所以想要找個人來假扮,很容易被看穿。但長光哥哥的母親還有一個身份,是璃狼,所以如果我們找一只狼假扮成她,應(yīng)該會容易得多吧?”長光托著腮:“你是想要我扮成我母親?可是聲音不對?!?/br>“你就不必說話,另找個女子躲藏在黑暗中說話,將周圍環(huán)境處理一番,造出回音的效果,讓人分辨不出來?!毙潜睙λ妓髦?,“嗯……我覺得,之前大哥藏身的那個地下倉庫應(yīng)該還不錯,密閉空間便于處理聲音,而且有那具璃狼的尸骨是吧?我們就用光線營造出昏黃晦暗的場景,就像是璃狼顯靈一般……”長光越聽越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可還有一個問題:“不過我聽說,我娘好像是只白色的狼,可我是灰色的?!?/br>為什么他沒有繼承到一身白色的皮毛?長光甚至有些懷疑自己不是他親娘生的。對面三人卻直直地盯著他,盯得長光背后有些發(fā)毛。肅湖卿嘿嘿笑道:“大人,毛色這東西,也不是不能改變的?!?/br>星北煢也跟著笑:“長光哥哥,你方才還說要為大哥做點(diǎn)什么事情?!?/br>肅云卿愣愣的,說話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大人不是人……這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雖然“不是人”是個事實(shí),但是聽上去真像是在被罵。長光沒和小孩子計(jì)較,爽快地拍板了:“那就這樣吧!我需要你們幫忙……我去想辦法把毛色染成白的,你們帶我的人去布置場地,記住動靜要小一點(diǎn),不能走漏風(fēng)聲……”星北煢提醒他道:“長光哥哥,你記得先讓大哥睡一覺,趁著他才睡著的時候?qū)⑷藥н^來。”“對!走吧干活了,快一點(diǎn)弄好?!?/br>·長光端著一碗藥走進(jìn)房間,在床邊坐下。星北流看了他一眼,神色沒怎么變化,只是道:“我記得我沒多久之前才喝過一碗藥?!?/br>長光面不改色,一本正經(jīng)地哄著人:“這是補(bǔ)藥,剛才你喝的是祛毒的。”這幾日星北流沒有發(fā)燒了,所以喝的藥就減了許多,要騙他似乎不那么容易了。長光望著男人這幾日氣色好了許多的臉,忽然想到他前幾日在自己懷里乖得不像話的模樣。如今甚是想念前幾日星北流的狀態(tài),長光忽然有些懊悔自己為何之前就那么心軟舍不得欺負(fù)星北流,他就該趁著那時候多為自己謀些福利的。長光端著藥喝了一口,星北流果然有些驚訝地望著他的動作,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趁著星北流發(fā)愣,長光把他壓在床頭,將藥喂進(jìn)他嘴里。星北流臉色發(fā)紅,試圖掙扎了一下,但是掙不開長光的禁錮,被逼著仰頭把藥汁咽了下去。他被嗆了一下,咳嗽了幾聲,眼角有些發(fā)紅。他倒是沒惱,反倒是長光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長光一邊在他腰上輕撫著,一邊恨恨道:“反正現(xiàn)在是我說了算,我讓你喝藥你就要喝藥!”星北流眨了眨眼。過了一會兒他問:“那是不是你讓我脫衣服,我也要脫衣服?”長光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覺得眼前有些眩暈,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脫、脫衣服?”長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不……你不能脫,我來!”星北流笑了笑,在他爪子上拍了拍,覺得有些困了。這幾日的藥物都多多少少帶了安神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