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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朝著這個方向望過來。報仇……報仇……狼的雙眸中泛著血紅,復(fù)仇的怒火逐漸侵占了他的頭腦。·在雨中坐了許久,長光漸漸地冷靜了下來。他并不是以前那只只會在星北流懷里撒嬌打滾的狼,他知道在朝堂斗爭中,一顆清醒的頭腦有多么的重要。眼下他想要報仇,最好的方法就是全力支持二皇子,并且要和他們一起將眼前的障礙掃清。長光變成人站起身,將自己濕透的衣服一把扯了下來,雨水從他的頭發(fā)上流了下來,沿著身體的肌rou紋理一直往下。他毫不在意滿身都是水,低頭似是望著手中的上衣,露出一個森然的笑。威正帝,以后慢慢和他算賬,至少在他死之前,會讓他得到應(yīng)得的懲罰。至于現(xiàn)在,他要先收拾傷害星北流的人。星北府的主母、三老爺,還有沉如瑜,他一個都不會放過。那么現(xiàn)在,首先就從三老爺一家開始好了。長光微微瞇起眼睛,神色冷靜得可怕。他轉(zhuǎn)過身,回了房間。作者有話要說: 額,這兩天的貌似有一點虐(?)貌似好久也沒說過話,主要是感覺作話寫多了影響體驗……這次是怕還在相伴的妹砸誤會所以解釋一些東西。這篇真的是想寫甜一點,但有些地方還是不可避免的虐了orz其實主角感情并不虐,看長光這么傻灰甜你們就該信我??!想解釋的是長光雖然想要報仇,但并不會真正意義上的黑化,所以他和大公子之間絕對不會虐(信我正文要交代的內(nèi)容差不多都寫出來了,大公子的身世和他的三對父母,以及長光小時候遭遇的罹難(可能會有遺漏請原諒我QAQ),差不多收尾了,接下來會寫一下大公子解開心結(jié),以及讓某些人得到報應(yīng),還有一個點就是星北府里誰在收購醒夢花,還會稍微交代一下肅家三姐弟的故事,以及要不要猜猜大公子真正的娘親是哪位QWQ最后,很感謝還在看我這個邏輯死的辣雞作者寫文的妹砸~☆、情至(一)長光進屋后,發(fā)現(xiàn)星北流趴在床邊睡著了。他微微嘆氣,將濕衣服扔在腳下,然后在床邊盤腿坐下。陰影臨摹出他下巴和臉側(cè)的堅毅線條,沉思的時候不茍言笑,森冷的氣息繚繞在他周身。他一動不動地靠著床邊,既不起身也不給自己換衣服。過了許久,他才轉(zhuǎn)過身來,伸出一只手輕撫著星北流還帶著濕意的眼睛。“沒關(guān)系,”他仰著頭輕聲笑了笑,“有我在呢?!?/br>長光起身給自己穿上入宮覲見的官服,穿戴整齊后順便理好頭發(fā)。他走到床邊,將星北流放平睡好,拉過被子蓋好,做完這一切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男人,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快要走到門口,伸手拿傘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來了什么,再一次地折了回去。長光半跪在床邊,摸索著自己的手腕,將緊緊纏繞在手腕上的鈴鐺扯了出來。“我要出去辦點事情,很快就會回來,你醒了就等我回來……”他絮絮叨叨著,也不管男人聽不聽得到他說話,然后將鈴鐺放在枕邊,星北流醒來就可以看見。長光還是不太放心,又將放在自己床上的那只布人扯到星北流身邊放好。這是他喜歡抱著睡覺的東西,那五年和星北流分開時,他睡覺都是靠著這個布人聊寄思念。有了這些,星北流醒過來后看到也不會害怕了吧。長光這樣想著。他自己是只要能夠抱著屬于星北流的東西,嗅到有星北流氣息的東西就能平靜下來,于是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認為這個方法對星北流也適用。做完這一切后,長光稍微放下心來,拿著傘出了門。走出院外,寒千和陳曲在那里等候。“小公子要出去么?”寒千看著天色和一直沒有停歇的雨,神色有些擔(dān)憂。她看著窄袖勁裝的長光,總覺得長光突然就像是變了許多,他周身的氣勢變得有些鋒利起來,像是一把藏在刀鞘中的利刃,就算是被掩蓋了灼眼的光芒,也藏不住刀劍的殺意。“嗯,我進宮上報大公子的情況?!遍L光淡淡地回答道,簡單解釋了一下。陳曲跟著長光上前:“那屬下送小公子?!?/br>長光擺手:“你們好好照顧大公子。一會兒還有一道藥,是解毒的,醫(yī)官那邊會送過來,你們先給他喂了,還有一道退燒的藥,我回來給他喂?!?/br>他又想起來了什么:“對了,讓廚房準(zhǔn)備米粥和清淡的菜,如果他醒來想吃東西的話,就讓人送過去?!?/br>長光又對陳曲道:“府里的人你都可以使喚,把大公子給我看好了,不能讓府外任何人靠近他半步。”“是!”陳曲抱拳應(yīng)道。交代完了一切后,長光這才撐著傘走出府邸。馬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著他。·寒千端著解毒的藥進房間時,星北流正好被驚醒過來,茫然的眼睛在黑暗中睜著,像是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又為什么在此處。寒千將藥碗放在桌上,然后點燃蠟燭。見星北流醒著,她眼圈微微紅了,走上前跪在星北流面前:“大人,您醒了嗎?您沒事真好,寒千十分擔(dān)心您?!?/br>星北流神色怔怔的,沒有回答。他的手藏在被子下,動作幅度極小地在旁邊摸了摸。……沒有熟悉的溫暖。長光不在。星北流扭頭,這個動作觸動了枕頭,同時也撥動了枕頭旁邊的鈴鐺。兩個人都不說話的時候屋里寂靜得只能夠聽見窗外雨打窗欞的聲音,于是鈴鐺響動的聲音頓時顯得有些突兀。星北流呼吸猛地急促起來,死死盯著那對鈴鐺。這是……他送給長光的,那對鈴鐺,以象征著他身份的銘牌熔煉打造,本該一直都在長光身上。可是現(xiàn)在,被扔在了他的枕頭邊上。他不說話的時候,寒千也就估摸不準(zhǔn)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只能主動道:“大人,我把藥拿來了,您先喝藥吧,我去讓他們把飯菜端上來?!?/br>星北流坐起身,強制自己不去低頭看那對鈴鐺,神色木木的,伸出手接過寒千遞過來的藥碗。寒千正在思索如何勸服星北流喝藥,沒想到藥碗被接過去后,男人一聲不吭,仰頭喝掉了一大碗漆黑苦澀的藥,然后默默地將碗遞給寒千。看著手中空掉的碗,寒千的神色有些許呆滯,她又抬起頭來,看著星北流憔悴茫然的臉,鼻子忽然酸了一酸。她總有一種錯覺,星北流像是好起來了,但其實并沒有。·“小公子進宮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大人是想吃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