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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偷聽這樣舉動,他依然優(yōu)雅出塵。誰能想得到,他此刻的一顆心滿是毒液呢? 眼看里面的動靜越來越大,有向著那啥事情出發(fā)的征兆,除了林曉曉以外的眾人都覺得不能再等了。三個男人對視一眼。 屋內(nèi)。 一個滿連大胡子的大漢正抱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輕薄的紅色紗衣,裹著嬌媚的軀體。兩人正在玩脖子以上的游戲。不過大漢的手慢慢往下,似乎有往脖子以下的游戲過度的趨勢。 “還沒喝酒呢!” “好好,喝酒。” 大漢本來想玩把情趣,以嘴喂給美人,誰知一嘗才發(fā)現(xiàn),這葡萄酒味道相當(dāng)好啊。 他砸吧了一下嘴巴,給自己和美人又倒了一杯。 “嘗嘗,今日的這葡萄酒味道出奇的好,跟這個比,之前那些葡萄酒簡直和水一樣,難不成是星宿派那老毒物的珍藏?” 美人嬉笑一聲,把自己那杯拿在手上親昵的喂給大漢。 “是嗎?那喜歡你就多喝點。喝完了啊,咱們……” 剩下的幾個字彌散在她的唇齒間,帶著無盡的誘惑。 大漢剛剛被葡萄酒引過去的注意力立刻又回到了美人身上,順從的喝下美人喂得酒,然后直接打開酒壺蓋子,對著嘴就咕咚咕咚的一氣喝了個干凈。完全忘記了之前說要讓美人多喝點葡萄酒養(yǎng)顏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嘿嘿,美人我來了!” “啊?!?/br> 美人被他一撲躺倒在床,頓時嬌哼道。 “冤家,你要壓死我??!” 大漢色迷心竅,大胡子都擋不住他滿臉蕩漾垂涎,他沒有回話,只是雙手立刻使壞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他現(xiàn)在渾身燥熱。 然而下一刻,他就不動了。 因為就在他的脖子上,架著一柄劍,冰冷的劍鋒凍得他一哆嗦,頓時脖子就被劍鋒劃破了一絲油皮,血順著脖子流下來,癢癢的。 大漢原本興奮異常的小兄弟頓時萎了萎了。 “你是誰?!” 一個可以壓低的沙啞女聲道。 “你覺得我們是誰?難道你連得罪了誰都不知道?” 得罪了誰?那可太多了。 大漢做了這么多年的土匪頭子,之前一直占山為王,因為品性惡劣,沒有半分情義道德,只管仗著武功高強(qiáng)用恐懼來壓榨別人,周圍的百姓,附近其他寨子的土匪,管那一片的百姓,甚至他手底下的有些手下,可以說各個都不待見他。 這一次土匪頭子會出現(xiàn)在這,就是因為被手下人背叛,所以慌不擇路的逃跑,最后一拍腦袋想到了這個好地方,就偷摸霸占了這里,意圖靠自己重復(fù)丁春秋的輝煌。 于是大漢一連說了好幾個名字。 “清云寨?” “賀峰寨?” “那個狗官盧知縣?” “難道你們是那個狗雜種慶云找來的?” 慶云正是背叛了大漢的手下。 然而一連說了七、八個,這些都被那個沙啞的女聲否認(rèn)了。大漢頓時以為這些人在耍自己,想要發(fā)怒,卻又害怕脖子上的劍,只能壓抑著道。 “你們到底是誰,哪條道上的,敢這么對我肖散,有本事和我單挑??!” 肖散?小三? 這家伙的爹娘看來對這家伙抱有迷之期望啊。就是這長相吧…… 林曉曉靠近床邊,看著那在臉上狂野生長,以至于遮蓋了下半張臉的胡子,有些嫌棄。 就在這時,大漢忽然發(fā)難,手一揮,袖子里的暗箭立刻朝著林曉曉飛去。 葉孤城的劍立刻抬起,幫林曉曉擋下這一擊。 而大漢自然就達(dá)成了他的目的,從劍下逃離,一獲得自由,大漢面露猙獰,甩袖又是幾根暗箭,緊接著就要張口呼喚手下人。 但下一刻,他就僵住不動了,有人點住了他的xue道。隨后無花從他身后默默走出。 至于大漢射出的暗器,則是全都落了個空。同時,葉孤城的劍也從新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林曉曉看了眼那些暗器,暗器的尖端明顯淬了毒。瞅著濃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小心眼還挺多啊。 無花聽聞大漢的名字,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 “肖散?原黑風(fēng)寨大當(dāng)家?” 為什么是原,自然是因為現(xiàn)在的黑風(fēng)寨大當(dāng)家已經(jīng)另有其人了。 肖散把這件事視為自己的畢生恥辱,聽到無花的話,頓時氣急,但劍在脖子上,他實在不敢罵出來。 林曉曉走過去冷笑道。 “我們問你點事情,好好回答知道嗎?畢竟刀劍無眼,一不小心人頭落地可不是好事?!?/br> 肖散做了這么多年的土大王,哪怕誒死亡威脅,一時間也不愿意就范,只是咬牙道。 “你們到底哪條道上的。黑道還是白道,我兩邊都認(rèn)識些人,勸你們最好……” 林曉曉頓時抬了抬下巴。 “什么黑道白道,我們星光大道上的,就憑你可還威脅不到我們!” “星光大道?” 肖散頓時懵逼了,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道,自古除了黑白道外,不頂多有個灰色地帶嗎? 林曉曉頓時冷哼。 “連星光大道都不知道,你還在和我們豪橫?我要是你的話,就該知道老實回答問題了?!?/br> 肖散咬緊牙關(guān)。 “你們當(dāng)我傻?誰知道你們問完了會不會殺了我?” 林曉曉微微挑眉,只把肖散看得渾身發(fā)毛,她才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但是你不說的話,那我們就會把你送給清云寨、賀峰寨、黑風(fēng)寨、盧知縣、慶云那里呢。一問到仇家,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們,想必你肯定知道他們對你是恨之入骨吧?我把你送給他們,就一個要求,要活的,到時候,他們輪著來,絕對會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吧?嘖嘖,我是不認(rèn)識他們,但你身為他們的仇家,肯定很熟悉他們吧?那想必對他們的手段也很熟悉嘍?” 像是哥倆好一樣,林曉曉一肘子打了打大漢的胳膊。 “喂,我很好奇誒,不如你先說說?” 大漢隨著她的話已經(jīng)想到那些畫面了,他能記住那幾個人,自然是因為他清楚那些人對自己的恨意有多深,畢竟仇恨不是憑空產(chǎn)生的,他更清楚自己曾經(jīng)對那些人做的一切。 如果……如果落到那些人手上…… 作為一個刀口舔血的土匪頭子,死他怕,但沒那么怕,畢竟覺悟已經(jīng)不知不覺種在了心中,但他怕生不如死,因為作為一個惡人,作為一個讓別人生不如死的惡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這是怎么樣的酷刑。 光是想象一下曾經(jīng)對他人做過的惡行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大漢就渾身發(fā)冷。 肖散,你害我妻兒老小全家共十余口,我必讓你償命! 千刀萬剮!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