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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計你, 倒不如直接發(fā)出追殺令,布下天羅地網(wǎng), 這樣豈不是更快?光靠一個花無缺實在太慢了?!?/br> “你也絕得不對是不是?” 林曉曉笑了笑。 “我也覺得不對, 移花宮這么多年在江湖上并不經(jīng)常走動, 她們偏安一隅, 高傲的和普通江湖人隔開, 仿佛自成一個世界, 得罪了移花宮, 她們一般都是直接派人殺了了事, 怎么到了小魚兒這里,就開始變得復(fù)雜了?” 江玉郎嗤笑?!斑€不是那條小魚兒太難找了,滑溜的很。簡直是天生混江湖的人?!?/br> 林曉曉點點頭?!罢f的有道理,但小魚兒也不過是個剛?cè)虢纳倌耆?,他對上移花宮這個龐然大物是不夠格的,他再會躲,移花宮發(fā)出懸賞令,發(fā)動整個江湖的人追殺他,他難道還躲得了?一定是有什么牽制住了移花宮、或者說,移花宮兩位宮主的手腳,讓她們不得不選擇迂回。” 江玉郎皺眉?!澳悄阏f,秀月算計你的最終目的是什么?要我說,她八成就是心軟了,放過了你?!?/br> 這個猜測比較靠譜,葉孤城和葉孤鴻也有此想法,畢竟聽了前幾日的經(jīng)過,這個秀月絕對算是花了大功夫接近林曉曉,為了降低林曉曉的警惕心,還假裝自己是個被廢了武功之人。結(jié)果最后半點沒傷林曉曉,也什么消息都沒得到就離開了。很難說不是被林曉曉的話給觸動了。 林曉曉卻撇撇嘴。 “她或許最后確實心軟了,但卻并沒有放棄計劃,你們都想錯了一個事情,都以為她算計我是想從我這索取什么,例如小魚兒的消息之類的。但你們有沒有想過,她或許是想告訴我什么。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她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嗎?” 葉孤城思索起來:“讓江小魚去找移花宮報仇那句?” 江玉郎好奇。 “這難道不是氣話?” “這當(dāng)然不是氣話?!绷謺詴院攘丝诓?。 “我聽小魚兒說過,他小的時候曾經(jīng)有個人找上過他,那個人帶著一個可怕的青銅面具,狀似惡鬼,卻穿著一身白衣。當(dāng)時四下無人,那個人對著年幼的他說,移花宮的邀月憐星兩位宮主就是殺死他父母的兇手。說完這話,那人就消失了。” 葉孤鴻一驚。 “當(dāng)日想要救走江別鶴的人就是一身白衣,帶著青銅面具!” 這事沒過去多久,那個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在那么多武林前輩外加他堂兄的圍攻下竟然只是受了點傷就迅速離開,武功絕對到了半步宗師。他想不記得都難。 “對,我那晚上看見那人的時候,也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但當(dāng)時我拿不定主意,只以為是巧合。但后來,秀月找上了我?!?/br> 林曉曉想到那個初遇,有些感慨。 “我當(dāng)時真的以為她是個普通人,畢竟她的手一點繭子都沒有,十指纖纖,不沾陽春水,不過既然是移花宮的人,想必是武功比較特殊,對容貌有些作用?!?/br> 葉孤城淡淡道:“移花宮傳承內(nèi)功心法明玉功有駐顏之效?!?/br> 林曉曉點點頭。“這種功法很難得,秀月的武功在我之上,加上那群婢女對秀月的恭敬,我覺得秀月在移花宮應(yīng)當(dāng)很有地位,說不定還是邀月的左膀右臂。對邀月極為推崇。她對邀月的忠心和對江楓的恨意很是鮮明,那么問題來了,一個對自家的主人極為推崇的人,會把自家主人難堪的經(jīng)歷對外人到處說嗎?并且這個人還是一個性子有些冷傲,并不喜歡多言的女人。” 江玉郎瞇起眼睛。 “這確實是個問題,按你說的和她的對話來看,她看似在被你開解,但回到最開頭,她是自己故意引出來江小魚的父母,江楓和花月奴以及移花宮兩位宮主的陳年往事的?!?/br> 真正進(jìn)入江湖沒幾天的葉孤鴻覺得自己要跟不上了,但他還是努力思索道。 “一個那么推崇主人的人,那么主人的痛苦就是她的痛苦,主人的屈辱就是她的屈辱,那個秀月的話語中很明顯感同身受,而一個性子高傲少言的人是不會愿意把這種傷口隨意暴露給別人的。甚至提都不會提?!?/br> 因為他自己也算是這樣的人,葉孤鴻代入自己,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葉孤城冷冷道:“如果只是想要得到江小魚的下落,何必這么廢話,所以她最初拿著江小魚的畫像,對你有意提起那段陳年往事,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林曉曉挑眉一笑。 “你們說的不錯,這也是我想說的。那么順著這個,我們就可以分析秀月的目的了,她和說這些干嘛,反正肯定不是來找我分析誰對誰錯的。畢竟小魚兒的父母都死多少年了?!?/br> 葉孤城:“她讓你告訴江小魚,想要報仇就去找她們移花宮。” 葉孤鴻遲疑。 “她們想透過你,告訴江小魚當(dāng)年的事情,讓他恨上移花宮?!?/br> 江玉郎面露不解?!暗@問題豈不是又轉(zhuǎn)回來了?移花宮到底為什么要繞那么大的圈子,而不是直接動手?!?/br> 這個問題確實很難解答,就算聰明如小魚兒,也是怎么也想不通這件事,最后還是靠著和花無缺決斗那天詐死,才騙得邀月說出了真相。 如果林曉曉沒看過原著,怕是同樣也搞不清楚,好在她知道問題的根本,有些問題看似很復(fù)雜,但知道了答案,根據(jù)答案反推過去,一切就很清晰可見了。 她想了想,讓眾人等她一下,隨即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兩個畫軸。她唰的一下展開畫軸,對著眾人獻(xiàn)寶道。 “你們快看,這兩幅畫有沒有覺得哪里有點像?” 這兩幅畫都是熟人,分別是江小魚和花無缺,一個衣著邋遢,吊兒郎當(dāng)?shù)鹬菟苹旎?,一個穿著一身白衣,拿著折扇,好一個翩翩公子。 畫這兩幅畫的很顯然都是寫實派的,畫工很是扎實,把人畫的相當(dāng)精準(zhǔn),當(dāng)然,這種畫對于這個時代并不是主流,如果放出去給人鑒賞,大概率會被批判毫無靈氣。 葉孤城看了眼那兩幅畫,隨即一雙鳳眸靜靜的看向了拿著畫的林曉曉。 江玉郎看了眼葉孤城,再看向毫無察覺的林曉曉,只覺得頭疼。 “像不像的先放在一邊,你倒是說說,為什么你房里會放著兩個男人的畫像?” 按理來說,他應(yīng)當(dāng)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戲,但關(guān)鍵是,按照林曉曉這個樣子,錯過了葉孤城,她這輩子嫁不出去了怎么辦?他還指望著葉孤城可以讓這個女人收斂一下呢! 對哦! 為什么一個姑娘家的房里可以拿出兩個男人的畫像?! 這就離譜了吧? 聽到林曉曉的話就老老實實查看的葉孤鴻恍然大悟,隨即一臉見鬼了的表情看向林曉曉。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