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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萬一日后她邀月教導(dǎo)林曉曉琴技的事情暴露了要怎么辦? 邀月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接受不了,這簡直是她人生的污點(diǎn),她的驕傲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林曉曉沒有體會到邀月內(nèi)心的掙扎,她微微皺眉道。 “你生病了嗎?這是什么藥?” “并不是生病。”邀月?lián)u搖頭。 “那是為了什么?” 林曉曉今天有些刨根問底,因?yàn)樾阍戮谷唤o她看見了這一幕,就代表秀月應(yīng)當(dāng)是不介意她探究的。 她一邊詢問,一邊打量著秀月。 秀月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矜貴的富家小姐,不自覺帶著高人一等的氣勢,雖然長相并不算很出眾,但一身好皮膚絕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養(yǎng)出來的。 她昨天觀察過,秀月的手光滑細(xì)嫩,一點(diǎn)繭子也沒有。 但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家世不簡單的小姐,為什么只有幾個仆從,住在這樣一個小院子里呢?前天還自己上街,差點(diǎn)被紈绔子弟調(diào)戲。 而且秀月的語言行動都很少有詢問他人,征求意見的傾向,安排起事情來說一不二,那幾個婢女對她有種很深的敬畏,是御下很嚴(yán),還是另有隱情? 邀月遲疑了一下,抬頭看了看遠(yuǎn)處的天。 “我其實(shí)曾經(jīng)也會武功?!?/br> 林曉曉眉頭皺得更緊了。以為秀月說的是曾經(jīng),而且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并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 “那你現(xiàn)在呢?” “被廢了?!?/br> 邀月開口。 “這藥是用來修復(fù)身體的?!?/br> 武功被廢通常是丹田被毀,不僅武功被廢除,要是調(diào)理不好,身體也會遠(yuǎn)比普通人弱一點(diǎn)。這也是江湖人那么恐懼武功被廢的原因。得天地鐘愛的天才到底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勤勤懇懇的一步步練上來的。很可能需要練習(xí)十幾二十年才會有所成。一朝被廢那就是半輩子的努力付之東流了。 同時自己的身體還會虛弱的連個普通人都比不上,這讓靠著武功笑傲平民百姓的江湖人怎么受得了? 而且就算是金子也不是人人都愛呢,江湖上的人誰敢說自己沒有一兩個仇家? 武功被廢就沒了自保的能力,若是仇家找上門,豈不是任人魚rou? 所以很多江湖人寧愿當(dāng)場死了,也不想被廢武功。 林曉曉聽了這話有些不舒服。 “被誰廢了?” 邀月卻不愿意多說了,畢竟有些事她搖了搖頭。 “不是有人害我,是我自愿受罰的,你不必介懷?!?/br> 自愿受罰? 林曉曉更想不通了,她遲疑的看了秀月一眼,隨即忽然轉(zhuǎn)移話題道。 “那我們開始練琴吧?我今天還想在花園里聯(lián)系?!?/br> 剛剛還目光滑過一絲得意的邀月頓時面色一僵。 “好啊,我這就讓人把琴抱過去?!?/br> 很快,花園里再次傳來林曉曉獨(dú)具特色的琴聲,不是忽快忽慢讓人心律不齊,就是毫無起伏,讓人只覺得心跳停擺。 就在邀月一邊后悔,一邊咬牙堅(jiān)持的時候,忽然她聽到了嘈雜的聲音。若是平常,她定然厭惡有人吵鬧,但是這個時候,邀月竟然松了口氣。 但反應(yīng)過來,她又有些惱怒,不過是區(qū)區(qū)琴聲,她竟然害怕了,實(shí)在不該! 一個婢女前來,堅(jiān)強(qiáng)的頂著那讓人慘淡的琴聲稟報(bào)道。 “小姐,有一群人想要強(qiáng)闖進(jìn)來,還指名要找姚金玲!” 正覺得自己漸入佳境的林曉曉頓時回過神來。果斷表示。 “就說我們這沒有叫姚金玲的人?!?/br> 林曉曉理直氣壯:姚金玲打得人,關(guān)她林曉曉什么事? 當(dāng)初全程圍觀的傲月:……你還真敢說。 婢女趕緊道。 “我說了,但是領(lǐng)頭的那個人不依不饒的,非說人在咱們這,說自己是縣令的親外甥,有人向他報(bào)信說姚金玲進(jìn)了咱們院子,一定要我們給個說法?!?/br> 縣令的親外甥很了不起嗎? 她社會主義接班人都一向很低調(diào)的好不好? 林曉曉抬頭看向邊上的人。 “要不我藏一藏?” 邀月又不是真的無依無靠,武功被廢的秀月姑娘,哪里會怕這個,她想到那天的事情,心里冷哼,膽敢調(diào)戲她,她還沒算賬呢,竟然還敢找來了。 “不用擔(dān)心,縣令的親外甥算什么,就算是那個什么縣令親自來了,我也不會讓林姑娘你有事的。” 林曉曉笑道。 “我可不怕他,我就是怕連累你,畢竟縣令大小也是個官,你要是被盯上了,在這可怎么長久住下去?” 邀月冷酷的表示,雖然她武功被廢,但也不是任人欺負(fù)的,那個紈绔前幾日調(diào)戲她,被人揍了竟然還想要報(bào)復(fù),她今日必須要讓他得到教訓(xùn)。至于什么縣令無需擔(dān)心,她也有辦法對付。 說著,她就讓婢女帶路,冷著臉往那邊走去。 林曉曉自然也跟著去了。 結(jié)果還沒到地方,她就聽到了一個聲音道。 “什么彈琴,彈得難聽的像是烏鴉叫,讓人倒胃口的很。趕緊叫她們出來。要是讓我知道姚金玲在你們這,你們卻保藏她,有你們好看的?!?/br> 林曉曉面色頓時一黑,她冷哼一聲道。 “這哪家的狗啊,一大早上也不栓好了,跑到別人這狂吠,不知道自己叫的難聽嗎?不知道亂跑會被打斷狗腿嗎?” 噩夢中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富家少爺下意識的覺得渾身又疼起來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隨即就聽見邊上的小廝憤怒道。 “誰?誰敢罵我家少爺是狗?給我出來!” 富家少爺立刻也怒道。 “誰敢罵我是狗,趕緊出來挨揍!” 攔路的下人們頓時偷笑出聲,這人也太蠢了點(diǎn)吧。 富家少爺聽到偷笑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一腳踹向小廝的屁股。 “你個蠢貨,說這話不是承認(rèn)我是狗了嗎?!” 哪怕富家少爺四體不勤,但到底還是會走路的,腿也算是他最有力的部位了,把小廝踹得一個踉蹌,頓時摔下臺階,啪嘰五體投地摔在了地上,正好就在終于到地方的林曉曉和邀月的面前。 林曉曉挑眉。 “知道錯了就行,倒也不必行此大禮?!?/br> 給林曉曉領(lǐng)路的婢女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邀月的嘴角也翹了翹,露出滿滿的嘲諷。 “蠢貨?!?/br> 小廝也被林曉曉狠揍過,看見她頓時覺得自己還沒好的淤青又疼了,可不敢和她正面對上,趕緊狼狽的爬起來,回到了富家少爺?shù)纳磉叀?/br> 富家少爺也沒空計(jì)較小廝的口誤了,一雙眼睛又怕又怒的看向林曉曉,氣得咬牙,手指著林曉曉道。 “你果然在這!今天我可算找到你了,我告訴你,敢打小爺,你完了你!” 林曉曉看了看富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