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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東西,這些毒足以毒死一個大活人,但是他卻需要把這些抹在手掌上。 一個漂亮的姑娘主動上前,伸出纖纖玉手小心的把那些毒給摸到丁春秋寬大的手掌上。動作十分謹(jǐn)慎,畢竟她可不是丁春秋,要是不小心碰到了這些毒可不鬧著玩的。 不過這只是普通的練功,效果并不算好,丁春秋每隔一個月就需要另一種吸取毒素的辦法,找了一只又兇又毒的毒蟲,把它關(guān)在神木王鼎里,先餓它幾天,然后給它吸取公雞的血,接著在給它吸取人血。 最后得到的黑色毒血就是丁春秋需要的東西。 當(dāng)然,因為丁春秋選的是劇毒的毒蟲,這被吸血的人自然就活不成了。 世人都以為星宿派擄走的人是用來試藥的,殊不知這并不是全部,還有那么一部分活人是被丁春秋拿去練功了。 丁春秋慢慢的坐起身,端坐在榻上,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自己的女弟子幫他的手上抹上可以毒死人的玩意。 接著,他端坐在那,雙手相疊,開始運功吸收毒素。 強大的內(nèi)力涌動,讓他的銀發(fā)無風(fēng)自動,剩下被吸引來的毒蟲本能感到威脅,立刻四散而逃。 摘星子走過去,熟練的把神木王鼎里的香料熄滅,原本還在路上的毒蟲沒了氣味的引導(dǎo),疑惑的繞著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也四散開來。 也就比巴掌大些的神木王鼎小巧精致,還殘留著淡淡的幽香,淡淡的溫?zé)幔亲尤滩蛔∶嗣?,眼中滿是貪婪。 畢竟這可是神木王鼎啊,丁春秋就是靠它才能練功如此神速,他的根骨天賦也不差,心性手段也絕不低,否則他不可能當(dāng)上星宿派的大師兄。 如果他有了這神木王鼎,他必然也能練功神速,若是他能和丁春秋一樣,不,若是他可以比丁春秋更強,成為這天下第一,他哪里還需要對別人卑躬屈膝,到時候只有別人對他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份。 就在這時,打扇子的女弟子忽然低呼一聲。 “是冰蠶!” 摘星子猛地朝邊上看過去。 只見不遠處的草叢間不知何時多了一絲白霜,凌晨剛剛下過一場雨,草葉上原本還殘留著些許露水,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點點銀白。而那原本鮮綠的草葉也變成了枯黃之色,竟然是已經(jīng)被凍死了。 丁春秋睜開了眼睛,手上的殘渣干巴巴的,他一抬手,那些殘渣就自行剝落,露出他寬大的手掌。 幾個弟子道。 “定然是被神木王鼎吸引過來的。真是太好了!” “恭喜師父,賀喜師父,看來這冰蠶命中注定是師父的囊中之物?!?/br> “只要抓到了冰蠶,師父的武功大成,這天下誰人還敢對師父不敬?!” 摘星子悄悄收回摸著神木王鼎的手,對著丁春秋道。 “師父神功蓋世,這小小的冰蠶知道師父在找它,就乖乖自己來了,還請師父等一等,我這就去抓它過來?!?/br> 雖然這冰蠶疑似是被神木王鼎吸引過來的,但是摘星子并沒有燃燒香料,引誘冰蠶進入神木王鼎的意思。 這個念頭他們之前已經(jīng)試過了,冰蠶不愧是世間少有的毒物,很是聰明,那日它雖然被引到了附近,但是卻繞了神木王鼎一圈就立刻跑了,追都追不上。 “不用。” 丁春秋站起身,眼睛如鷹一般盯著不遠處的小蟲。 “冰蠶的毒性很強,速度更是其快,你們都退下,我親自來抓。” 說著,他從榻上飛了下去,讓摘星子看好神木王鼎,然后直接把準(zhǔn)備好的罐子拿出來。 冰蠶因為它的特殊性,所以這個罐子是特制了,就是用來抓它的。 他一邊試圖用罐子扣住那冰蠶,一邊疑惑。這到底是真的那條,還是假的那條。 如果是真的那條,當(dāng)然很好,但是他難免忍不住想,都過去兩天了,那群家伙怎么一點行動都沒有? 冰蠶察覺到了危險,立刻撒腿開溜,躲開了倒扣的罐子。 丁春秋立刻跟了上去,冰蠶在在山野間行走很是顯眼,因為它所走過的地方會直接把綠草給凍死,變成枯黃色,雖然不是每一處地方都布滿青草,但也讓丁春秋哪怕跟不上冰蠶的速度,也不至于跟丟。 不知什么時候,丁春秋順著那斷斷續(xù)續(xù)的痕跡找到了一處密林,他拿著罐子,試圖找到那只通體晶瑩的小蟲子。結(jié)果這時,一道風(fēng)聲出現(xiàn)。 丁春秋立刻飛身躲開,只是鬢角的一縷銀發(fā)被削斷。 最先攻擊的清風(fēng)劍胡青怒吼道。 “星宿老怪,納命來!” 別看他長相魁梧是個實打?qū)嵉牟跐h子,但是他用的卻是一柄軟劍,飄飄蕩蕩若清風(fēng)扶柳,看似清風(fēng)拂面,無跡可尋,實則剛?cè)岵挡貧C,是為清風(fēng)劍。 丁春秋暗道。 難道那真的是假冰蠶,果真是相似,也不知道這伙廢物從哪弄來的,他就算猜到有這出都差點被騙過去了。 緊接著,他猛地后背一寒,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丁春秋立刻飛身上樹,就看見他原本站的地方,玄苦大師正在那。 少林寺的武功大多剛猛并濟,不過玄苦的降魔掌卻并不如此,降魔掌出掌輕柔若柳絮,平平無奇,半點沒有少林寺其他武功的聲勢浩大,但其實暗藏內(nèi)勁,那一掌要是打?qū)嵙?。丁春秋都吃不消?/br> 他冷哼一聲,眼中滿是嘲諷。 “什么時候玄苦你這禿驢也會背后傷人了?” 玄苦唱了一聲佛號,自知自己笨嘴拙舌,并不與他爭辯。 丁春秋掃過這片密林,忽然連續(xù)幾掌打出,冷笑道。 “還有多少人,一齊出來吧。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和我丁春秋作對!” 內(nèi)勁外放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有人猜測,丁春秋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摸到了半步宗師的門檻。 本來藏起來的其余人迫于他的掌風(fēng)頓時出現(xiàn)。 丁春秋的面色一冷,目光出現(xiàn)了忌憚。 這個人數(shù)似乎比他知道的要多得多。 但實際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來圍攻丁春秋了,葉孤鴻、花無缺幾個少年人并不在這,他們的任務(wù)是去牽制丁春秋的那些弟子們。 江別鶴飛出落地,瀟灑自如,還有空談笑道。 “熊心豹子膽沒吃,不過是見不得你這星宿老怪繼續(xù)在這武林橫行霸道罷了。丁春秋,你殺了那么多人,總該要償命了?!?/br> “償命?哈哈哈!” 丁春秋仰頭大笑。 “那些人我殺了就殺了,他們配讓我丁春秋償命?我倒要看看你們誰可以讓我償命!” 銀發(fā)的中年男人厲喝一聲,抬掌就朝著江別鶴打去,不出幾招,江別鶴就落入了下風(fēng),其余人立刻一擁而上,圍攻丁春秋。 而在邊上樹邊,作為誘餌·冰蠶的cao控者,林曉曉正站在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