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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文琛眼神有些呆滯,木木地定格在陸西晟的身上,僵硬地扯動臉上的肌rou,咧開嘴角,似乎想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來。陸西晟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咋,咋了?為什么歐文學(xué)長這么詭異地看著他,很滲人誒……他心里有些發(fā)毛,但還是把歐文學(xué)長扶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的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歐文學(xué)長的表情有些扭曲?陸西晟揉了揉眼睛,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再次睜開眼睛時,歐文學(xué)長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果然是自己的錯覺!“學(xué)長?你到底怎么了?需不需要去醫(yī)院???”陸西晟滿眼關(guān)心地問他,歐文學(xué)長實(shí)在太不正常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歐文琛聲音有些嘶啞:“不用去醫(yī)院,我還死不了?!闭Z氣里摻雜著幾分憤懣和屈辱,回想起自己昨晚的經(jīng)歷,他心里滿是怒火。“那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給你倒杯水。”他看得出歐文學(xué)長似乎不太舒服,便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給他。歐文琛接過杯子,對他說了一聲謝謝,便沉默地低下頭喝水,然而敏銳的陸西晟發(fā)現(xiàn),學(xué)長握住杯子的手似乎有些顫抖。學(xué)長到底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竟讓他的身體如此虛弱,連端起一杯水的力氣也沒有,而且,他的精神似乎也遭到了巨大的創(chuàng)擊。既然學(xué)長不愿意說出真相,陸西晟也知趣地閉了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不是誰都愿意用自己悲慘的遭遇去獲得同情。陸西晟扶他去了房間,歐文學(xué)長似乎十分疲憊,頭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陸西晟走到落地窗前,動作輕柔地把簾子都拉上了,避免陽光照射進(jìn)來,然后腳步輕緩地走了出去,小心地關(guān)上門。房間里一片黑暗,床上的某人慢慢地睜開眼睛,他怎么可能睡得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簡直就是他人生中的噩夢。昨夜,他如同往常一樣來到夜色酒吧獵艷,這兒的妹紙不僅身材夠辣,床上的功夫也夠味,自從被狐朋狗友帶來這兒后,他就像開了渾的小子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再加上他本身姿色也不錯,清俊秀逸、身材偉岸,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妹紙帥哥的眼球,不錯,平時也會有男人來跟他搭訕,不過全都被他拒絕了,畢竟他又不是同。華燈初上,嘈雜混亂的酒吧里,漸漸地聚集了各色各樣的人,無論你平時有多正經(jīng),在這樣一個燥熱的環(huán)境里,都忍不住自我放縱起來。舞池里,漂亮的女人們跟隨著火爆的音樂盡情地扭動翹臀,眼睛迷離而風(fēng)sao地朝男人放電,勾得一群餓狼滿眼綠光,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吃掉。歐文琛神情慵懶地靠在歐式紅棕沙發(fā)上,嘴里隨意地叼著一根煙,像極了一只饜足的貓兒。“琛哥,瞧見了沒?”身邊的燕九挑了一下下巴,眼神注視著吧臺邊的那個女孩,似笑非笑地提醒歐文琛:“那個女孩已經(jīng)瞥了你三十二次了。”聽到這話,歐文琛隨意偏過頭地朝燕九示意的方向看去,正好跟那個女孩的視線對上,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遠(yuǎn)遠(yuǎn)地朝歐文琛舉了舉杯。歐文琛漫不經(jīng)心地收回目光,懶得跟那女孩互動,瞥了燕九一眼:“我對那樣的菜沒興趣?!?/br>“真的?”燕九神情有些疑惑,歐文琛之前不是最喜歡撩這款的么?怎么今天突然不感興趣了?直到他意識到歐文琛是說真的,他才戲謔般地惋惜道:“我倒覺得那女孩挺有味兒的,可惜了?!蹦桥趁难龐疲聿幕鹄?,想必在床上也是個妖精,燕九吞了吞口水。歐文琛喵了他一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臭罵道:“既然覺得可惜,你怎么不上?”都是出來泡妞的,看上眼了就上唄,還講究個屁!燕九故作高深:“我倒是想上啊,就是怕人家看不上咱這款的?!蹦阋詾檎l都長得像你這么妖精?桃花眼一勾女孩都上趕著追你,他們這些平民也就只能撿剩下的吃。“嘿,琛哥,你看那個女孩過來了。”賊眉鼠眼的蔣六兒激動地直拍旁邊人的大腿,仿佛看到了什么稀奇玩意兒一樣。歐文琛冷不丁地被他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頓時疼得齜牙咧嘴,捂著腿嗷嗷直叫:“天殺的猴子!我要不殺了你我就不姓歐文!”剛才裝出來的高雅圣潔一秒破功,歐文琛瞬間變成了活脫脫的二流子,雙手惡狠狠地朝蔣六兒掐去。女孩穿過人群已經(jīng)快走到這邊來了,看著對面雞飛狗跳的場面頓時傻住了,發(fā)生什么了?她停下腳步,猶豫著還要不要上去搭訕,畢竟那個男孩很合自己的胃口。這邊的燕九還在使勁地勸架,他覺得他簡直就是這兩小崽子的爹媽,天天都盯著他們,生怕他倆又惹出什么亂子來,這不,兩人又打起來了。女孩走到離他們幾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她斟酌著開口:“你們好?!?/br>“小jiejie,你好。”燕九和蔣六兒瞬間直立身體,坐得端端正正,十足十的正人君子,而一旁的歐文琛東倒西歪不成樣子,畫風(fēng)奇特。歐文琛懶懶散散地坐起來,臉色不大好,那女孩似乎也看出來了,眼里閃過一絲興趣,她就喜歡帶刺兒的男人。那女孩順勢坐了下來,跟他們幾個有說有笑的喝酒,只是目光時不時瞥向相貌最為英俊的歐文琛,紅艷小巧的舌頭勾引似的舔了一下唇角沾染的紅酒,柔軟的小手沿著男人的大腿一點(diǎn)點(diǎn)蔓延至上……歐文琛感受到身下的異常,眼神深邃地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女孩倒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尷尬,還沖他笑了起來,很是得意。歐文琛嘴角一勾,眼神意味深長:“要不要單獨(dú)找個地方聊聊?”雖然這種類型的女人他吃膩了,但是偶爾回味一下也是不錯的。“那先生你可要奉陪到底哦~”女孩猶如無骨一般掛在歐文琛的身上,眼波似水,吐氣如蘭。“自然?!彼?dāng)然知道“奉陪到底”是什么意思,這女人可真sao,歐文琛心里不由得嗤笑。洗手間的格局比較奇妙,逼仄的空間里剛好能容納兩人,就連潤滑油和各種道具都有,整整齊齊放在一個小格里,似乎猜到了大家來廁所都會做什么事。歐文琛的白色襯衣有些凌亂,紐扣已經(jīng)被全部解開了,松松散散地穿在他身上,他利落地抽出皮帶,褲子瞬間滑到腳踝處。沒有絲毫猶豫,他掀開她的裙底,腰部用力猛地往前一頂,將女人頂趴在隔板上……兇猛的撞擊聲和女子的吟哦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隔板的另一側(cè),一個身材挺拔,體型修長的男人陰沉著臉,指間夾著一根煙,煙灰下裹著的火星子明滅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