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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齊牙一笑,旋即挺討?zhàn)堎u乖的站在地板上脫鞋,踩著一雙襪子,搬出典故,做出迎賓標準姿勢:“倒履相迎!”白景程看著他癡癡傻傻的站在地板上出洋相,很不買賬的撇了下嘴。周深怕自己的笑容不夠真誠燦爛,怕自己的滿腔熱情不能淋漓盡致的得以體現,又自作主張的附加上一句:“真心歡迎,我回頭給你舉旗扯個橫幅?!?/br>聞言,白景程側過一點腦袋,提起一絲興趣:“寫什么?”周深出席各類商業(yè)會議如同家常便飯,想也不想,直接脫口而出:“熱烈歡迎上級領導蒞臨指導!”白景程起身,眼睛一眨一??聪蛩徊揭徊阶呓骸斑€有呢?”周深看著他不懷好意的欺近,心中警鈴大作,有點不大自在的后退了兩步:“攜手共建和諧企業(yè)……”腳后跟已經觸到墻下的踢腳板,無路可退,周深不得不將后背貼在墻面上,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白景程一只手按在墻面上,下滑了兩分,立在他的肩膀前,另一只手張開,掰著他的下巴,呼吸噴薄在對方的面前:“然后呢?”“培養(yǎng)專業(yè)人才……營造團隊凝聚力,樹立企業(yè)優(yōu)秀骨干榜樣力量……”周深閃躲眼神,側過一點腦袋,言不走心,詞不達意:“弘揚……企業(yè)員工實干精神……”白景程像是笑了一下,隨即看著他,反問了一句,聲音低沉,極富磁性:“實干精神?”周深一張臉有微微轉紅的跡象,白景程又低頭詢問了一遍:“嗯?”隨即,不等對方做出反應,白景程直接抬手,將周深打橫抱在懷里。周深無辜躺槍,落入魔掌,撲撲騰騰的在對方懷里一連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最后,白景程卸下力道,直接將人朝床上一摔,摔得周深暈頭轉向,眼冒金星,在床上兩個回彈。他剛反應過來,沒來得及撒丫子跑路,靈魂感覺即將逃出生天,身體又被白景程一舉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周深面紅耳赤的被壓在身下作垂死掙扎,溺水者一樣比比劃劃蹬著四肢,隨即被對方長手長腳的禁錮住。“剛才不是你說的嗎,”白景程眼神帶有某種挑逗意味的,俯身看著他,加重了點語氣:“員工實干精神?!?/br>“咱倆……”周深被對方壓得呼哧帶喘,看著白景程露出的一塊白皙脖頸,頗想上前咬一口,鑒于長期居于人下,被某種習慣性的意念支配,他只能恨得咬牙:“咱倆說的就不是一個意思!”白景程笑了一下,眼神很無辜的看著他,氣息不是很穩(wěn):“我什么意思?”“嗯?你說說,”他抬手去扯對方的衣服,咬著牙,覆在周深的耳邊:“你說,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都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還問我什么意思?周深在心中無聲吐槽,敢怒不敢言的和對方掙扎了有一會兒,他的上衣早已經被扒下不知道飛往何處,在白景程抬手很費力的解他的腰帶的時候,一截皺巴巴的黑色包裝袋從褲子口袋里展露出來。周深顧頭不顧尾,一個挺身,呼天搶地的兩手去搶,奪寶一樣,被白景程率先捏在手里。以著周深腰帶都來不及去系,反而橫搶硬奪的態(tài)度,他看得出來,這一盒被特殊打包的物品應該是個挺重要的東西。周深痛心疾首,痛定思痛后還是打算在對方拆開包裝,真相即將大白于天下前作最后掙扎。他異常殷切,求藥若渴,就差當場雙膝下跪了:“你能不能……先還我?”白景程也不是這么不通情理的人,挑了下眉,隨即點點頭,將物品原封不動的遞過去。周深得到肯準,忙不迭起身,接過裹著藥盒的一角,拽著要拿。期間,由于他心如火焚,動作過于急切,千鈞一刻之際,他手一發(fā)力,直接歪打正著的“唰”一下薅出了外包裝袋。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白景程望向手里攥著的,功效異常醒目的黃色藥盒沉默了兩秒,隨即抬首,神情正色的望向周深:“你吃還是我吃?”作者有話要說: 有想看古耽的小可愛可以戳這篇哦~深情甜寵獸體精神不穩(wěn)定攻x溫柔素食好奇寶寶受1v1HE互寵by:夜媚花飛羽端午快樂吖~☆、第46章白景程近來很閑。說文藝點是閑云野鶴,舒緩壓力,放松心情,說難聽點叫飽食終日,樂以忘憂,不思進取。由于他一貫奉行的老干部正常作息被徹底摒棄,整日無所事事,空有一身力氣無處施展,直接導致周深的正常生活秩序被嚴重打亂。甚至連三更半夜,午夜夢回時,白景程一時興起,也能在被窩里將人揪過來,掐著他的腰折折騰騰鬧出動靜,沒完沒了,糾纏不休。翌日清晨,當周深頂著兩只熊貓眼,忍著渾身腰酸背痛,一臉睡相的從床邊爬起來時,他半瞇著眼睛去穿拖鞋,回過身,發(fā)現對方竟然還倒頭在被窩里賴床不起。白景程大模大樣的趴在床上,將被子拉的很高,只露著后腦勺,呼吸勻稱,懶覺睡得異常沉穩(wěn)。事出反常必有妖。以著對方平日里焚膏繼晷,舍身忘我的工作狂魔本質,能這樣自甘墮落,自我放縱趕在非休息日呼呼大睡,實在很有悖常理。等周深匆匆忙忙的把自己收拾成人模狗樣狀,從洗漱間走出來,他胡亂系好襯衫扣子,又像想起來什么,去到床邊,抬手拽過對方的一條胳膊,老媽子一樣挺替對方cao心:“你不上班了?”“上……”白景程極不情愿的抽回胳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語氣懨懨,毫無精神,聲音卻不像睡著:“停工幾天……”周深放心不下,還想絮絮叨叨的打破砂鍋問到底,但無奈心有余時間不足,他抓過錢夾,從抽屜里找出零零散散的紙幣硬幣,隨即扎到衣柜里,著急忙慌的找工作牌。白景程轉醒了,支著兩條胳膊坐起來一點,圍著被子,睡眼惺忪的看向他:“我送你?。俊?/br>他額前的一撮頭發(fā)立起來一點,由于后半夜折騰不輕,整個人有點犯迷糊,眼角處泛著一絲縱欲后的嫣紅,整體形象跟醉鬼如出一轍。周深還想活著到公司,他趕緊一擺手,攥著一手的零碎稀里嘩啦:“別別別,您繼續(xù)?!?/br>聞言,白景程真一頭仰在床上,帶著點自暴自棄的態(tài)度,繼而去作春秋大夢。“我在電飯煲里煮了粥?!?/br>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