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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回一失足,可真摔成千古恨了。檢查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白景程緊繃的神經(jīng)才得以舒緩,他揉著周深蔫巴巴的腦袋,暗自松了一口氣。左小腿腓骨輕度骨折——周深此刻正吊著一腿碩大的石膏,左腿包裹著一圈圈繃帶。一想到未來的一至兩個月他都要這樣一個人在醫(yī)院孤苦伶仃的度過,周深就一臉的生無可戀。折騰了一通,倆人都消停了。醫(yī)院內(nèi)天花板灑下圣潔的白光,彰顯世界和平。白景程坐在病房里的一張皮質(zhì)沙發(fā)上,周深則半依靠著一張單人病床。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了半晌,白景程溫聲質(zhì)問他:“你說你犯什么傻?”他略帶疲倦的看著周深,一雙桃花眼很溫和的望向他:“不要命了?”周深被他這么深情注視,一時有點不好意思,他低著頭,很嘴硬的撇撇嘴角:“我當(dāng)時其實是被絆著了……”白景程站起身,胳膊圈著他的腦袋,將周深按進自己懷里,輕嘆了一聲:“嗯,下不為例。”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哦☆、第30章周深正醞釀著一場逃院計劃。他現(xiàn)今腿不能行,一只腳不能沾地,住進了醫(yī)院就如同被押送進監(jiān)獄,徹底與自由斷絕往來。什么叫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周深現(xiàn)在算是有了深惡痛絕的理解。托周深的福,白景程現(xiàn)在是圍繞著公司工地醫(yī)院三頭跑。他一顆心整日懸掛在周深身上,牽著腸子掛著肚,一千一萬個不放心。病房里,小護士敲了門進來,替周深拔掉針管,一手插在口袋,另一手拎著點滴組退出房去。周深這么一傷,白景程總有點草木皆兵。在他的執(zhí)意堅持,一意孤行之下,周深每天單調(diào)枯燥的住院生活多出個調(diào)劑——打點滴。他憋憋屈屈的坐在床邊,比出兩只青青紫紫的手背,埋怨對方的小題大做。這種事關(guān)個人健康,關(guān)系到這種原則性的問題,白景程向來是不肯做出絲毫讓步。但他要讓周深接受的心服口服,以證明自己的安排有理有據(jù)。白景程坐在床邊,特意在手機網(wǎng)頁界面搜索了大半天,最終整理出一幕幕觸目驚心的骨折后遺癥案例。屏幕貼在周深的臉上,無言恫嚇對方。周深扭過頭,發(fā)出一聲由衷的感嘆:“真沒那么嚴(yán)重?!?/br>他又拽了一下對方的袖口,別別扭扭的小聲嘟囔:“我想出院……”“傷筋動骨一百天,”白景程替他削著一個蘋果,完全沒功夫去搭理他:“你這才三天就不耐煩了?”周深皺著眉頭沒回話,他豈止是不耐煩呢?他原想著實施自己的翻盤大計,到現(xiàn)在賠了夫人又折兵,沒等來敵手,自己先折在醫(yī)院里了。雖說周深也沒想好究竟該從哪開始鬧起義,但省略掉過程,目標(biāo)很清晰——反正這一次,他是不會再輕言放手了。等白景程走后,周深又開始百無聊賴的支起繃著石膏的一條左腿,在病房里蹦蹦噠噠,跳來跳去。他實在閑得坐不住,沒法兒守在空蕩蕩的病房里。確定白景程已經(jīng)走遠后,周深單手扶墻,一個閃身,動作靈敏的跳出了門檻。病房的走廊內(nèi),三兩名拄著拐杖做康復(fù)運動的老人正在家人的攙扶下緩慢行走。周深沿著墻壁,順著走廊吊頂上懸掛著的指示牌,單腿兒蹦著朝前走。一條腿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痛感,但除此之外再沒其他的病癥。他被白景程的恐嚇言語所蒙蔽,總覺得對方有夸大其詞的嫌疑。周深在住院部的走廊里繞來繞去,轉(zhuǎn)了兩圈也沒看見科室的門牌,挺失落的折返回來。他剛走過住院部后廳的走廊,就遠遠看見周媽懷抱著保溫飯盒,站在走廊里正對著一位小護士詢問。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周深骨折住院的事,白景程幫著打掩護,臨到頭,還是沒能逃過周媽的法眼。周媽一開始聽說自己兒子骨折住院,腦袋一暈,一顆心都差點提到了嗓子眼兒。她一去想周深瘦瘦弱弱的躺在病床上,一條胳膊一條腿都綁著繃帶,氣息微弱,眼巴巴的看著她,周媽就忍不住心臟一揪,要眼紅落淚。但當(dāng)她聽見周深隔著走廊擺著一條胳膊,不著四六的抬著一只石膏固定著的腿,一蹦一跳的還挺皮實。周媽一顆懸著的心落地后,她莫名的生出一股火氣。“你說你——”周媽一手扶著周深,一手抱著保溫飯盒,實在分不出手去打擊周深,只能狠狠的瞪著他:“這么大個人了,走路摔一下也能摔骨折?”周深不敢去跟周媽坦白自己骨折的真正原因,忙不迭的點頭:“骨頭脆,您不總說我小時候缺鈣嗎?”“我看你不是缺鈣!”周媽把他放到病床上,抬手去盛出保溫飯盒里的大骨湯,把勺子摔進去:“你就是缺心眼兒!”周深不單單是缺心眼兒,他壓根就是沒心沒肺。自從計謀被戳穿,周媽天天都帶著這個大骨湯,三頓不落的給周深猛灌。以至于周深把這輩子要啃的骨頭都啃遍了,他連現(xiàn)在拍片子復(fù)查時,一聽見骨頭倆字胃里都反酸水。一周過后,周深翹著一條腿,以一個單腿蹦的行走姿態(tài)從隔壁的九號病房跳回來。剛進門,他就被周媽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還是去扶了一把周深,嘴里止不住的埋怨:“你一天天就瞎蹦跶吧,住院也沒個消停?!?/br>這段故事還得從兩天前說起。某日,在送別白景程離開之后,周深一臉生無可戀的支著一架單拐,像往常一樣在住院部的走廊里晃晃蕩蕩。當(dāng)他路過走廊里倒數(shù)第二間單人病房時,目光一轉(zhuǎn),剛好閃在病房內(nèi)直起上半身坐著的老大爺身上。隔著病房門口的一塊玻璃,周深看見屋內(nèi)的老大爺正調(diào)動著左右手,自己跟自己下棋。周深站在門外,很不可思議的撓了撓腦袋——這有什么好玩的呢?根據(jù)某種定律,當(dāng)天晚上,周深就在某個意念的引導(dǎo)之下,鬼使神差的對坐在老大爺對面。在幾番血雨腥風(fēng)的對弈后,周深憋憋屈屈的吃下對方的一個卒。“不行了……”周深垂頭喪氣的掏出口袋里最后一個橘子,愿賭服輸:“又將死了?!?/br>老大爺頗為慈祥的一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