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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你也欺負。”“我可沒欺負他啊……”白景程哄了半天孩子,使盡渾身解數(shù),覺得挺無辜。他伸出一條修長的胳膊,攬住周深,側(cè)頭,語氣深沉的對著周深咬耳朵:“我只欺負你。”周深別別扭扭的轉(zhuǎn)過頭,揉了揉鼻子,推開他:“你少不正經(jīng)……”幼兒導師臨時有事趕不回來,周深和白景程兩個在活動室里多等了半個點,才把小寶貝的家長給盼來。“明天、哥、哥?!?/br>臨別之際,小家伙攥著周深的衣襟一角,表現(xiàn)的還挺戀戀不舍。雙方順利交接,任務完成,等匆忙告別了家長,周深坐在車里,還有些心神不屬。“這就舍不得了?”白景程本想調(diào)侃他此刻活像個帶孩子帶魔怔了的棄婦,但還沒等他開口,中控臺上平躺著的手機“嗡嗡”響個不停。他有點啼笑皆非的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去啟動車子,側(cè)身對周深說:“你知道我媽那個人吧?!?/br>白景程苦笑著搖了搖頭:“最近心血來潮的,非要給我相親,還是什么大院的?!?/br>他沒等來周深的回話,側(cè)過頭,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一張臉色慘白,神情凝重,受傷而戒備的看著他。白景程一皺眉,沒承想自己隨便的一句話會令對方反應這么激烈。他想去哄人,抬手去捏周深的臉,被周深橫著胳膊撇開了。“你至于嗎?”白景程也覺出幾分火氣:“我又沒答應又沒去?!?/br>周深錯開目光,沒敢再去看他,低低的問了一句:“姓什么?”“李吧?!?/br>白景程不能理解:“真生氣了?”“沒。”周深悶悶的回了一句:“反正你早晚都要結(jié)婚。”☆、第28章這還是周深第一次,破天荒的,正兒八經(jīng)跟著白景程鬧脾氣。這種如同太陽打從西邊兒出來的小概率事件,以至于白景程壓根兒就沒反應過來,完全沒能感同身受到對方的情緒。他很直接的,就覺著周深挺莫名其妙。八字都沒一撇,八竿子尚且不一定能打得著的事兒,犯得著給自己心里添堵找膈應嗎?他兩手交疊拄在方向盤上,也有些情緒懨懨。但白景程轉(zhuǎn)念一想,隨即也就釋懷了。周深之所以跟著他鬧情緒耍脾氣,歸根結(jié)底,不還是因為在乎和喜歡么。這要是換了自己,別說周深他媽趕鴨子上架似的安排相親,就是換成天王老子,白景程照樣不說二話。用不著去棒打鴛鴦,就能先把周深五花大綁,押送刑場,把他腦袋里那點花花心思全都一舉殲滅,兩條腿打成粉碎性骨折。他這么一想,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側(cè)過臉去打量周深,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還很出息的將臉別過去了。“吃醋了?”白景程很好脾氣的詢問對方,沒等來回話,抻著腰作勢要去看他。周深抓著安全帶,脖子都要扭斷了,帶著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梗著脖子,死活就是不肯回頭。“唉……”白景程故作虛弱的扶著自己一邊的腰椎,臉上嘶嘶哈哈的作表情。周深心知肚明對方多半是在逗他,但還是不由自主,情不能自禁的回了頭,目光流露出一絲關切。白景程就這道這招百試百靈。就在周深回頭的瞬間,白景程“叭”的一聲在對方臉頰處落下響亮的一吻。他一只手拎著周深微紅的耳垂,語氣悠悠:“我真沒看出來……”白景程擦著他的脖頸,咬著耳朵對他說:“你還是瓶陳年老醋?!?/br>此時此刻,這一瓶陳年老醋正赧著一張通紅的臉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他暗自醞釀著一肚子彎彎繞繞,披甲執(zhí)銳的準備打響一場愛情保衛(wèi)戰(zhàn),隨時隨地打算鬧革命。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周深覺得,自己這回得主動出擊,率先把白景程那些念想全部扼殺在搖籃里,斬草除根,不留后患。白景程還在開車,全然不知自己此刻已經(jīng)被周深盯獵物一樣盯得死死的,他以為周深還在悶悶不樂,干脆找了點別的話題:“晚上想吃點什么?”因為一門心思研究自己那點小盤算,周深壓根沒在聽他的話,沉默了一會,反問:“你下周末有空嗎?”“下周末……”白景程想了一下自己安排的密密麻麻的工作行程:“應該沒有吧……”他一件一件的給周深作解釋:“去年的幾個項目還沒完結(jié),工地那邊得去盯著,之前商會有一個項目在競標,年前考察的項目也快動工了,所以……”白景程反應過來:“就這么想我?”周深停頓了一會兒,紅著一張臉,干脆拿出了破罐子破摔的語氣:“嗯,想你,想見你,想死了,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覺!”車輪碾壓路面,踩出“吱”的一聲剎車。白景程猝不及防,被他劈頭蓋臉且并不深情的一通告白驚出一身雞皮疙瘩。打方向盤的手一錯,他險些踩上前車的后屁股。白景程緩了緩神,不敢置信,扯著嗓子干咳了兩聲:“你能別這么突如其來的么……”“我這還開著車呢!”白景程換了一副口氣,微皺眉頭:“打算跟我殉情?”周深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垂頭喪氣的醞釀一肚子不切實際的毒計。最后,他從胸膛里抬起腦袋,拿出一種自認為我見猶憐的凄楚眼神,細若蚊呢的“嗯”了一聲。下了坡,白景程忙不迭踩出一腳油門。這人失心瘋了!失心瘋的周深得償所愿,后半夜在床上被對方折騰的半死不活。床頭燈灑下一片柔光,周深老老實實的趴在白景程的懷里,隔著被子被人家不懷好意的拍了一下屁股:“還殉情嗎?”周深氣息奄奄的躺在他懷里,睫毛一眨一眨,連搖頭的力氣都沒了。他覺得,八萬里長征,自己走到眼前這一步,距離取得勝利,修成正果還隔著千山萬水,九九八一難差得遠呢。周深工作忙,白景程工作更忙。工作上的事情兩頭忙起來團團轉(zhuǎn),倆人通常是兩地分居,聚少離多。這要是擱從前,周深恨不能敲鑼打鼓做出慶賀,巴不得早日脫離對方的監(jiān)控范圍。但今時不同以往,眼看兩人分手時限將近,危機意識令周深甘愿拋棄自由,為了愛情|事業(yè)奮斗終身。周深犧牲掉空閑的周末時間,搬來了自己的電腦,跟屁蟲一樣來到白景程的公司,主動投懷送抱,噓寒問暖。因為國安臨時接下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