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酒。 她把麻子的帶回來的小竹筒交給他,說了章捕頭一家要回老家的事。 章捕頭要回老家讓趙無也很納悶,再聽說章曼娘那么說章捕頭,也覺得其中定有蹊蹺。 看他還有些稚氣的臉上滿是嚴肅和一本正經(jīng),許蘭因笑起來,這孩子成熟多了。 趙無又看了小竹筒里的秘信,悄聲說道,“閩大人又有好些天沒有好好睡了,期間還吃過一次那種藥,只得請你再去一趟省城幫他。他已經(jīng)派人給閩縣令送信,讓我護著你過去,咱們正好可以跟他把章家的事說一說。” 許蘭因現(xiàn)在是閩戶的私人醫(yī)生兼女師爺,催眠就是工作,責(zé)無旁貸。 她說道,“閩大人派的人今天早上走,快馬加鞭也要今天晚上才能趕到南平縣。明天早上進城跟閩大人送信,那么咱們后天啟程,對外就說我去省城給新家置辦家當(dāng)。” 這倒是個好理由。 趙無又道,“姐,我想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閩大人,請他在回京的時候去看看我大哥,或者派心腹給我大哥送封信,讓我大哥早些知道我還活著?!?/br> 許蘭因覺得,連怡居酒樓這件大案他們都牽扯其中,再加上閩戶需要自己幫著治病和破案,以及他跟溫卓豐的關(guān)系,與公與私他都會幫趙無這個忙。便說道,“告訴他也好。若你大哥知道你還活著,生活會更有盼頭?!?/br> 之后,許蘭因又說了自己想在省城開茶樓的打算,這次正好可以參觀一下那里的茶樓,做一做準備。 第一百五十七章 盼 趙無道,“好啊,姐的錢不夠,用我的銀子。” 許蘭因的確想挪用一些他的銀子。說道,“我們的銀子加在一起不到兩千兩,若是租個一般的鋪子也夠了。可我想在地段好的地方開,要大些,裝修好些,有特色……這些銀子還不夠,多掙點錢再說吧。實在不行,等我賣了黑根草再說。” 趙無道,“嬸子手里還應(yīng)該有不少銀子,先拿過來應(yīng)急?!?/br> 許蘭因搖搖頭,若挪用了家里的錢,就不好不給家里股份。可這個茶樓,她不想跟家里有瓜葛。若家里有了股分,先不說許蘭舟改沒改好,許老頭肯定會時不時的生些事出來,攪得人心煩。 趙無見許蘭因沒吱聲,也想到了其中的緣故,嘿嘿笑道,“我會想辦法多掙錢?!?/br> 許蘭因道,“好事不在忙,我不著急?!?/br> 次日上衙前,趙無把麻子放飛給閩家送信。麻子都是去閩府的外書房,那里的小廝清風(fēng)負責(zé)接收它。 許蘭因悄悄收拾要帶去省城的東西,有自己和趙無的換洗衣裳,有給小閩嘉的幾件小玩意兒,還帶了剛做好的跳棋。也給胡依帶了幾樣她愛吃的點心,這時候胡萬已經(jīng)娶過親了,胡少更夫婦和胡依還沒回來。 下晌,趙無騎馬回來了。他說,閩縣令派他去省城送信,還是悄悄跟秦氏說了閩大人請許蘭因幫著催眠的事。閩縣令明天一早會派馬車過來送許蘭因,掌棋也會跟著一起來。 秦氏不太愿意許蘭因跟大官走得太近,但人家提出來她也不敢不應(yīng)。還是說道,“不要耽擱歸期,七月初五要給你爹立衣冠冢?!?/br> 他們家搬進縣城之前,必須讓許慶巖“入土為安”。 晚上,許蘭因都上炕了,秦氏端著油燈走進來。 許蘭因坐起身問道,“娘,有事嗎?” 秦氏坐在炕沿邊,說道,“因兒,你能不能把催眠的本事教給無兒,以后讓他去做?” 許蘭因看出來了,秦氏不愿意讓她跟閩戶走得近,或者說,一個未婚姑娘給一個男人催眠太過曖昧,怕她被閩戶蠱惑進去“攀”高枝兒。說道,“我教過趙無,可他,總是不得其法?!?/br> 許蘭因不好說,學(xué)催眠有許多前提條件,像她這樣優(yōu)秀的催眠大師在前世能排進全國前五。趙無學(xué)的那點皮毛,對閩戶這樣的人起不了任何作用。 又說道,“娘放心,我每次催完眠都趕緊離開了。” 秦氏嘆了口氣說道,“因兒,娘相信你,可是娘不信他們。把你留下,那位閩大人只要睡不著就能找你,他身邊的人自會想盡辦法留下你。你出身鄉(xiāng)野,他們不會讓你當(dāng)正妻,只能讓你當(dāng)妾。不管給誰當(dāng)妾都會很辛苦,娘舍不得……” 許蘭因忙道,“娘,我怎么可能給男人當(dāng)妾,那還不如死了?!?/br> 把她和那個字連在一起,她覺得特別膈應(yīng)。若是別人,一準翻臉。 又勸著秦氏道,“娘放心,我之所以敢去給閩大人治療那個病,就是因為信得過他的人品,知道他不會有那種齷蹉想法。再說了,催眠只是一種手段,真正治療失眠還是要靠心理調(diào)節(jié),這次去了我會跟他說清楚。哦,還有那幅繡品,對治療閩大人的失眠癥也會有所幫助……” 開解了秦氏一番,秦氏才心事重重地走了??吹贸鰜恚€是不放心。 回了自己屋,秦氏想到女兒說那幅繡品也能治閩大人的失眠癥,又挑亮了油燈開始繡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許蘭因幾人吃完飯,一輛馬車就來了許家門口,掌棋也坐著車來了。 掌棋下了馬車,給秦氏和許蘭因見過禮后,就把要帶的東西搬上馬車,又扶著許蘭因上了車。 趙無騎馬,一馬一車一鳥絕塵而去?,F(xiàn)在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她們把兩邊的車簾大打開,馬又跑得快,有風(fēng)吹進來,總算有了涼意。 許蘭因悄聲跟掌棋交待了一些事情,并讓她管好嘴巴。 掌棋說道,“奴婢尊命?!?/br> 小姑娘很伶俐,規(guī)矩跟盧氏學(xué)得像模像樣。而且也得了盧氏的暗示,將來她是要跟著姑娘嫁人的,那么她的主子就是許蘭因一人,對許蘭因也就更加忠心耿耿。 他們走的依然是上次的路線,晚上住的封縣同一家客棧。一天沒跟許蘭因說多少話的趙無來到她的房間,說到亥時才走。 次日,也就是六月二十四下晌,離開一個多月的許蘭因又到了寧州府北城門。趙無直接去寧府府衙送信,許蘭因的馬車直接來到閩府門前。郝管家一直在等著許蘭因,聽說她來了,親自迎了出來。 郝管家笑得一臉燦爛,“總算把許姑娘盼來了?!庇止Φ溃安粌H我盼著你,我家姐兒也盼著你。她聽說你要來,興奮得睡不著覺呢。” 他親自帶許蘭因和掌棋去內(nèi)院。 見掌棋費勁地拿著一個碩大的包裹,聽說是許蘭因送自家小姐的,郝管家接過來親自抱著。 路上,郝管家講了一下閩戶的失眠癥狀。經(jīng)過許蘭因的兩次催眠后,閩戶的睡眠還不錯,只要一失眠他就會想像著許蘭因催眠時的狀態(tài),每天都能睡上近兩個時辰。但自從上個月底起,閩戶的睡眠就又不好起來,中途還吃過一次蒙汗藥…… 許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