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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但走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晚了。賀蘭豫之和邱白晨喝了一肚子酒,也沒吃什么東西,邱白晨就吩咐廚房做些好消化的菜端來,兩人都吃了點。吃過東西,邱白晨看著桌上準備的兩個酒杯,抿著嘴笑了笑,倒?jié)M了兩個杯子。賀蘭豫之接過去一個,兩人手臂纏繞,喝了交杯酒。“白晨?!辟R蘭豫之的聲音仿佛帶著神奇的魔力,只是輕聲一喚,就讓邱白晨的心臟跳得劇烈,身體綿軟,偏偏還是一臉傻笑地看著他。賀蘭豫之也像是被邱白晨迷惑了一般,抱起他來,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邱白晨被賀蘭豫之壓著,呼吸交融,兩人的黑發(fā)纏繞在一起,賀蘭豫之拿著紅線,將他們兩人的發(fā)絲綁起來。“這就是結(jié)發(fā)么?”邱白晨暈乎乎地問道,賀蘭豫之低頭吻他,他身上有醇香的酒味兒,熏得邱白晨醉得更厲害了,他摟著賀蘭豫之的脖子,兩人糾纏在一起親吻。新婚之夜,自然是昏天黑地的,兩人折騰到了半夜,酒勁都褪去了,才一起睡去。第二天,因為縱欲過度而快要爬不起來床的邱白晨扶著老腰,心想著以后一定要克制,不能放縱!結(jié)果,可想而知,看到賀蘭豫之的臉他就完蛋啦。其實賀蘭豫之看到他的臉不也完蛋么。☆、66.番外一.莊周夢蝶(一)邱白晨再次恢復(fù)知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間幾乎是純白的屋子里,鼻端彌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他說不清楚這是什么味道,只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不好聞。他睜開眼睛,想要動一動,卻發(fā)現(xiàn)左腿是疼的,被架了起來,而右手上面扎著不知道什么東西,有微冷的液體留到身體里,他也不敢動,就凝神看著。他想起在暈倒之前,他是在他新買的房子里的,離開王府之后,他本來想要拿著帶出來的錢做點什么,然而最終還是走投無路,兩天沒吃飯,身子便輕飄飄地浮了起來。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邱白晨從小和父親學習周易,也學習道家經(jīng)典,按理說,應(yīng)該是能將人生看得通透??墒撬赣H一輩子都為了朝廷鞠躬盡瘁,最后竟落得個滿門抄斬,經(jīng)歷過這等劇變,他還通透不到能夠?qū)⒅暈闊o物。為了給賀蘭豫之解圍而委身于他,對于邱白晨來說,是報了賀蘭豫之收留他的恩情。對他來說賀蘭豫之一直都是記憶中的那個小小的孩子,會叫自己哥哥,那次也不過是一次意外而已。他未曾和賀蘭豫之提過給邱家平反的事情,他知道賀蘭豫之也無能為力,而且他不屑于去得到陷害他全家的人的原諒和憐憫。邱白晨發(fā)現(xiàn)自己慢慢變得偏執(zhí),即使他表面上還是過去的翩翩佳公子,內(nèi)心卻已經(jīng)不像是過去那樣純白,不再懷著報國的心思,內(nèi)心充滿了恨意。或許就是這種恨意讓他離魂,和現(xiàn)代的邱白晨交換了靈魂。窮途末路的邱白晨和窮途末路的邱白晨交換了靈魂。“感覺怎么樣?”邱白晨默默地觀察了好久的情況,才聽到門開了,一個短發(fā)護士走了進來。她穿著剛到膝蓋的裙子,露著兩條光潔的小腿,笑起來很甜美。他這是到哪里了?大楚人從來不會穿得這般少,女子也很少會有短發(fā)的。雖然外族人穿得可能少一些,可是他面前的人,分明就是正統(tǒng)的漢族人的模樣。“疼?!鼻癜壮科D難地開口,他現(xiàn)在腿還不能動,所在的地方也不是他所認識的任何一處,若是貿(mào)貿(mào)然問了人,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出了車禍,已經(jīng)睡了一整天了。”護士說道,“現(xiàn)在還是好好休養(yǎng),你還年輕,身體底子好,沒什么大礙的?!?/br>護士給邱白晨檢查了一遍,記錄了數(shù)據(jù),就離開了,留下來邱白晨自己。中午,病房里也上了陽光,邱白晨從窗口往外看,醫(yī)院里面的綠化做的很好,一片嫩綠,看的人的心情也稍微暢快些。邱白晨知道這是一個和大楚完全不同的世界,或許也不是其他的任何一個國家。他和醫(yī)生說自己失去了過去的記憶,什么都不記得了,包括很多的常識。醫(yī)生給他拍了片子,腦補確實有一點損傷,不過并不嚴重,只是,他說自己失憶了就是失憶吧。邱白晨是被人撞了,腿骨骨折,頭上也受了輕傷。撞他的車并沒有逃逸,對方還沒有任何猶豫地包了他所有的醫(yī)藥費,但是不出面去看邱白晨,也不道歉。若是放在別人身上,就算是得到了賠償,也還是需要一個說法的。但是邱白晨來之后就在床上了,對這邊的情況也不清楚,也沒有逼著人家道歉的心思。除了治病的錢,對方還賠了他一筆精神損失費,不多,也不算少。邱白晨隨遇而安,在醫(yī)院里就了解了這個世界的各種情況,知道了他所來的地方在這里統(tǒng)稱為古代。他也知道這個世界的發(fā)展要比,有很多神奇的東西,不過,他在這個世界也是沒有家人的,家人都已經(jīng)過世了。邱白晨在三個月后出了院,基本上好全了,直到最后,肇事者都未曾來過,邱白晨也并不關(guān)心,他只想要活下去。這個世界和大楚完全不一樣,沒有那樣嚴明的階級,也沒有他所經(jīng)歷的酷刑,甚至死刑都是極少用的,更不用說是滿門抄斬了。或許在這里,他能夠生活得更好。邱白晨回到家里,用了一個月,基本獲得了在現(xiàn)代生活的技能,就想要出去找個工作來做。原來的邱白晨的學歷也是本科,學的是建筑專業(yè),然而遠道而來的邱白晨并不會這些,對于數(shù)理化完全沒有概念。他投了簡歷出去,也有回復(fù),然而面試的時候便把他刷下去了。邱白晨忙碌了很多天,也沒有得到一個工作,他賬戶里的錢變得越來越少,一天比一天著急。他在網(wǎng)上看了很多招聘的信息,最后看到了一條兼職信息,有人找一個書法老師,教初中生,工資給的很高。邱白晨想了想,他的毛筆字從小是跟著父親練的,而硬筆書法是來了之后現(xiàn)學,他之前有幾次寫字的時候看到人的都說他的字寫得很好看,那應(yīng)該現(xiàn)代的審美和以前是一樣的吧,不如他去應(yīng)聘一下。于是邱白晨就去了。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字確實寫得好,還是因為他長得比較好看,邱白晨收到了回復(fù),對方讓他馬上就可以來。于是邱白晨就去了,他來到了一座別墅,從大門進去穿過一個大大的院子,便到了門口,邱白晨敲敲門,有個四十來歲的女人來給他開門。“是邱老師么?”那女人問道,她是這家的保姆,平日里都叫阿姨,長得很是慈祥,大抵年輕的時候也沒怎么漂亮,勝在眉目柔和,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