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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娘出去逛廟會的時候見到的,他那時候就一個人,無錢無勢?!眳纹紝⑦^去的事情向邱白晨說,然而邱白晨還是未能猜出她究竟想要說什么。“我爹娘不同意他的提親,就把他趕走了,我當時氣不過,和他們理論了一番,后來找到機會,就商量著和何云一起離開?!眳纹加纸又v。其實她的故事并沒有那么復雜,就是當年的小姐和一個窮書生,或許還算不上書生的人如何在一起的故事。當時因為家里反對的很激烈,呂萍那時候年紀又小,就和何霖的父親也就是何云私奔了。但是他們沒有跑得徹底,后來又被呂家人發(fā)現(xiàn),但那個時候呂萍已經有了身孕,家里也沒法阻攔,呂萍的父母還是愛女兒的,也不忍心逼死她,便一氣之下,和呂萍斷絕了關系。后來呂萍就和何云一起生活在了楊臨縣,雖然何云沒錢,但是二人的生活過得十分和美,也未曾為生計發(fā)愁過。何云大了呂萍七歲,長得十分英俊,若是不知他的底細,旁人見他第一面都會覺得他是個貴公子。“那萍姐今天哭什么?”邱白晨聽了呂萍講了過去的事情,只覺得今時往日對比起來十分唏噓,卻不至于讓呂萍哭。“何霖還小的時候,何云生了急病,就突然走了,之后我自己帶著何霖,也沒有臉回家去?!眳纹加掷^續(xù)講。“前些日子我聽說母親重病,想要回去看看,就寫了信給我哥哥,今日才收到回信,他不準我回去。”呂萍說著咬住嘴唇,當年是她任性,然而和何云在一起她從未后悔過。這些年最遺憾的就是未能得到父母的祝福,而如今母親重病,她竟然不能回家,心中抑郁,便來找邱白晨。邱白晨聽她這樣說,思索了一會兒。“萍姐不要太過自責。”邱白晨畢竟是現(xiàn)代人,對著反抗父母的愛情天生有一分的同情在。呂萍這些年一直自己生活,帶著一個孩子,很是不容易。她遺憾的是未能常伴父母身邊,然而即使她聽了父母的話,嫁給了他們希望她嫁的人,也無法常伴父母身邊。呂萍不答話,她無法不自責,不過聽到邱白晨的話好歹心里好受了一點。“這次肯定沒事的,我身子不太方便,不然就陪你回去了?!鼻癜壮康?,“要是萍姐真的想回去,可以領著何霖,老人家都是喜歡孫子的?!?/br>“我再看看?!眳纹荚谇癜壮窟@里又和他說了會兒話,心里舒服了些,就回去了。她暫時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何霖,何霖還太小,要他接受這樣的事情太過于殘忍。呂萍走了之后邱白晨心里有點不好受,他做了會兒燈籠,便覺得腰疼?,F(xiàn)在他的肚子已經大了,彎腰很費力,每天很容易困倦,每天都燥熱的不行,再過段時間恐怕就真的不能再做燈了。因為對這些事情沒經驗,所以邱白晨的預估有些失誤,他以為自己能掌控的東西脫離了控制。他想著在中秋的時候多賣些燈,好賺到錢來等待生產,然而當時間過去了很久,邱白晨幾乎無法做燈的時候,他所做的花燈還很少,大部分還是半成品。邱白晨找時間算了半天賬,發(fā)現(xiàn)如果自己不能把預計的花燈數量做完并且賣出去的話,恐怕孩子生出來就要靠著鄰里接濟勉強過活了。他覺得頭有些疼,肚子里的孩子突然踹了他一下,邱白晨笑了笑,聽到敲門的聲音,扶著腰慢慢走出去。“請問是邱老板么,我是錦繡燈籠鋪的,我們掌柜的讓我來。中秋的時候我們想要收一批花燈賣,但是店里的師父有事回家去了,要是您能幫我們這個忙,掌柜的一定不會虧待您的。”☆、7.包子出世(二)邱白晨就聽過說上趕著不是買賣,卻未想到會有上門來的買賣,這樣的機會恐怕是難有第二次,他打開門讓那伙計進來,又去搬了凳子過來讓他坐下來。“這次十五縣里要舉行燈會,到時候縣太爺和這縣里的文人雅士都會來?!被镉嬚f道,眼睛看著邱白晨的肚子。“我們掌柜的想著做些花燈去參加燈會,但前幾天我們店里的師傅說有事沒法來,掌柜的也很急,聽說您燈做得好,就讓我來看看,不知邱老板方不方便?!?/br>“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確實是不方便的。”邱白晨的肚子現(xiàn)在穿得多也遮擋不住了,男人生子大多數人都沒見過,算是稀罕事,但是大家都知道,看到了也不算是非常驚訝。“實不相瞞,我現(xiàn)在確實也缺錢,家里遠方親戚過來,欠了一屁股的債,還給打斷了腿,我也不能眼看著他被人打死,就給他把債還了。”邱白晨說這話的時候面色不變心不亂跳,好像說得是真的一樣。前些日子他便已經找了人給賀蘭豫之落下了戶籍,和他安排在一起,就說是來投奔的遠方親戚,父母雙亡,為了安葬父母欠了債才找到他。“您心地真好。”伙計聽他這樣說,心中也有點佩服,若是自己,唉,反正自己沒錢,也沒法幫投奔的窮親戚還錢。邱白晨這邊和人家編瞎話,那邊賀蘭豫之聽得清清楚楚,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走火入魔。他暫時停下了運功,深吸了幾口氣,按捺住想要把邱白晨揍一頓的沖動。“我確實是想要和曹老板合作的,也很感謝曹老板沒來找我這個外來人的麻煩。你和曹老板說一聲,給我?guī)滋煜胍幌拢逄靸任視龀鰶Q定?!鼻癜壮空f得很真誠,這次的機會真的是不錯的。雖然他把燈給曹老板賣賺的肯定不如自己賣那么多,但是勝在省心,不需要他出去張羅?,F(xiàn)在他家里就兩個人,一個懷著孕,一個斷了腿,沒法出去賣燈。“行,您手藝好,我們比不過這沒辦法。我們掌柜的人也好,不會介意的。反正現(xiàn)在也剛要到六月,離十五還有挺長時間,那您先想著,五天之后我再過來?!被镉嬄犓@樣說,知道邱白晨也是想要合作的,心下稍稍安定。他們家的師傅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要是回不來了,短時間內也找不到做燈做得好的師傅,也許這次合作之后邱白晨能一直過來呢。“您就不用送了,注意身體?!被镉嬚酒鹕韥?,走了,邱白晨等他走了,站起來走了走,又覺得有點困,他叉著腰看著廂房中堆的半成品燈籠,只覺得自己想要馬上去睡一覺。邱白晨想著就去睡覺了,賀蘭豫之聽到外面沒了動靜,便繼續(xù)打坐。方才那伙計和邱白晨的話賀蘭豫之都聽到了,邱白晨亂做好人搞得自己傾家蕩產的,然而現(xiàn)在他落到這樣的田地,又和他有什么關系呢?賀蘭豫之這樣想著,又調息一會兒,就躺下睡覺了。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外面的太陽還有點高,夏天天黑的很慢,但是邱白晨的晚飯是準時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