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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 嗯,味道還挺不錯,應該是提前醒好了。 見寧夏完全不被影響,謝瑜華開了口:“寧小姐不怕這酒里有問題?” 寧夏抬眼,看了一眼謝瑜華,神色自然的笑了笑:“我相信謝會長應該不會像紀少董那么蠢?!?/br> 寧夏說的隨意,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多語不驚人死不休。 眾人一臉驚訝的看著寧夏,大概是想不出寧夏是怎么說出這句話來的,這話可不像是出自一個商人之口。 “哈哈哈!”和坐在圓桌周圍的其他人不同,謝瑜華倒是笑出了聲,笑聲顯得還帶了幾分愉悅的色彩。 笑聲一斷,話鋒一轉,謝瑜華仍舊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開口說道:“寧小姐恐怕不知道,你最近的一番折騰,可是把我們這幫老家伙忙的夠嗆?!?/br> 在場之人都是和謝瑜華有著某種生意上的往來的,而他們的這條暴利經(jīng)濟鏈,無疑全部都依托與紀氏,紀家遭到了打擊,恐怕他們也會覺得不舒坦吧。 寧夏看著那些人的表現(xiàn),內(nèi)心吐槽到:怪不得里男二好像是手眼通天的樣子。 在場之人,見謝瑜華開了口,在場之人也紛紛開口。 “依我看,寧小姐似乎和紀氏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說著,那人頓了一下,視線略微帶著壓迫的盯著寧夏:“寧小姐這么斷人財路可不是厚道人該做的事情。” 寧夏挑眉,看過去。 陸伯在一邊,小聲的為寧夏介紹此人的身份:“這位是星海集團榮譽董事長黃興鎮(zhèn)?!?/br> “黃董說的不錯,倒是沒什么深仇大恨,但我這個人小氣,看不得惡心過我的人過得比我好?!泵髅魇墙锝镉嬢^的一句話,卻讓寧夏說的相當大氣。 眾人一頓,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 凝滯了幾秒鐘,一人語氣不屑的開口:“不就是一塊地嗎?寧小姐就算是給了紀氏又如何?給個面子,我來做這個見證人,找個時間將那塊地給交接了,從此你們兩家恩怨也兩消,我保證紀家不會報復寧小姐,咱們也皆大歡喜交個朋友,怎么樣?” 仿佛寧夏能跟他們‘交朋友’是天大的恩賜一樣。 寧夏聽著對方這一副老好人的說辭,心里嗤笑。 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要那塊地?這人腦子是長歪了吧。 到也不等寧夏開口,就有人不以為意的附和著開口:“付會長的話在理,不就是一塊地嗎?你寧家也不差這塊地,給了就給了,何必鬧得魚死網(wǎng)破?!?/br> ‘魚死網(wǎng)破’四個字,故意咬了重音,暗含警告。 “我看,也不用等改天了,就今天日子挺好,紀少董也在,咱們就好好談談。” “那塊地,我讓紀少董按照市價收?!?/br> “這下,寧小姐該滿意了吧?” 終于,一番七嘴八舌的話音落下,皮球踢給了寧夏,眾人也在等著寧夏的回復。 但明顯能感覺到,那些人的視線可不是什么善意的眼神,反而是帶著隱約的逼迫和威脅。 這哪里是要和談?分明是要壓迫寧夏被迫同意。 陸伯盡職盡責的將這些人,又小聲介紹給寧夏:“這位是遠博行會會長付景強,其余幾位分別是……” 寧夏點頭,笑了笑,神色閑適,視線帶著幾分淡然的看著周圍之人,這才開口,用一種十分悠然又輕飄飄的語氣說道:“有道理,不就是一個紀氏嗎,沒了也就沒了,何必需要這么多人勞師動眾的,是吧。” 寧夏一番話,讓在場之人面色紛紛沉了下來。 “寧小姐也別意氣用事,咱們都是商人,講求的都是和氣生財,和和氣氣的,對誰都好,而且,多個朋友多條路不是?”這時,一直未曾開口之人,語氣一沉,神色之中帶著不悅。 剩下幾個沒開口的也紛紛開口附和。 “劉某能有今天全靠朋友,時至今日我也是很珍惜各路朋友,更不介意結交新朋友?!?/br> “對,只要寧小姐收手,今日我劉志才就是寧小姐的朋友!”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看向寧夏。 顯然,這時候他們也意識到了,寧夏不會‘割地’求和。 寧夏一笑,抿了一口紅酒,隨意的放下酒杯,一切動作都做的格外優(yōu)雅,然后,方才語氣帶著幾分笑意的說道:“我自然也不想和付會長、以及在場的眾人為敵?!?/br> 聽到寧夏這句話,眾人面色也跟著緩和了,心中暗道:果然如此,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總得有個臺階下。 寧夏頓了頓,繼續(xù)開口說道:“只是……我寧家都讓人欺負到頭頂上了,不做點什么似乎太沒面子了?!?/br> 說著,寧夏身子微微向后,姿態(tài)閑適的靠在靠背上:“其實眾位無需擔心,即便是和紀家交好,我寧家也是很講道理的,絕對不會與眾人為敵?!?/br> 寧夏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可不像是要放過紀家,反而有一種‘她就高抬貴手’放過在場眾人的感覺。 這讓眾人面色一沉,就連‘穩(wěn)坐泰山不動如鐘’的謝瑜華,眼神也微微沉了下來。 就在謝瑜華準備開口之時,一個人從外面走進來了。 “一直想拜訪在座的各位前輩,周某不請自來,眾位不會不歡迎吧。”一邊說,一臉輕松的落了座。 寧夏一聽聲音,就知道此人正是周子淵。 這個節(jié)骨眼上,周子淵竟然來了,倒是讓寧夏有些意外。 在場的眾人,也紛紛皺起眉,看向周子淵。 謝瑜華的視線,也落在了周子淵的身上。 周子淵卻像是沒注意到那些不善的視線一般:“謝會長不會吝嗇一杯茶水吧。” 謝瑜華抬手,示意讓人給周子淵上茶。 寧夏挑眉,看了瞥了周子淵一眼。意思像是在問:你來干什么? 周子淵低聲對寧夏說道:“怎么說這件事情上,咱們也算是同伙了?!?/br> 寧夏:…… 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周子淵,誰跟你同伙了? “同伙這個詞,周董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不敢當?!蓖瑫r又覺得周子淵此人,貌似也有點仗義的樣子。 周子淵挑挑眉,沒說什么。 在場的眾人,見到周子淵來了,神色之中多了幾分戒備。 眾人并未因為周子淵的出現(xiàn),就影響了他們今日叫寧夏來這里的目的。 “之前說的話,我希望寧夏小姐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也為了寧家想想清楚,畢竟,寧海也經(jīng)不起折騰,不是嗎?” 盡管周子淵來了,就坐在寧夏身邊,但那些人也仍然不斷的在對寧夏施壓。 “年輕氣盛是好事,將來寧小姐一定可以大展宏圖,但不急于一時,寧小姐覺得呢?這雛鷹著急展翅倒是好事,可弄巧成拙,想來也不是寧小姐愿意看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