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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揉進懷里。慕錦說:“寧若,你十六歲了,不再是孩子了。我還記得當(dāng)初遇見你的時候你一臉稚氣兇巴巴的模樣?!?/br>寧若軟軟的靠在他懷里,嘴上不饒人:“我也記得你嘴巴鼻子里都塞滿了泥的模樣,真是精彩極了?!?/br>慕錦忽然問道:“那你是喜歡那個時候的我多一些,還是現(xiàn)在的我多一些。”寧若啞口無言,推著他笑道:“你在說什么呢?那個時候還那樣小,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一扭頭,發(fā)現(xiàn)慕錦目光燦燦的看著自己,寧若問:“怎樣?”慕錦挑著眼角道:“那時小,現(xiàn)在不小了,那么現(xiàn)在是喜歡我咯?”寧若臉唰的紅透了,僵立在地上,慕錦捏捏他的臉蛋:“我最喜歡你臉上紅撲撲的模樣,實在可愛!”說完又從包袱里拿出一套白衣,“給你?!?/br>寧若拉下臉:“每年都要給我一套,我都說了千百遍,這樣的衣服我平時壓根穿不著?!?/br>慕錦軟言哄他:“我只希望你這幾日穿給我看看?!?/br>“我不要!”寧若斷然拒絕。慕錦默默的看著他不說話,安靜的時間一長,寧若反倒覺得心下愧疚起來,悶聲問:“看著我干嘛?”“我每天都會想,你長到多高了,有沒有變得稍微胖一些,或許還是和原來那樣清瘦?然后我找來裁縫,和他描述你的身材體態(tài),這件衣服做好了以后我看著就會覺得你就在我的身邊。”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寧若,你穿給我看看,看看我的眼光對不對,看看你是不是和我想象中一樣的那么高?”不能拒絕,沒法拒絕。就算他一個字不說,自己過幾分鐘也會不情愿的換上那套衣服,然后如前兩年那般,被他環(huán)抱在臂彎中,在他的眼眸里尋找自己。更何況,他說的每一個音節(jié)都像敲在心上,正中那最柔軟的角落。聽到他低低的感嘆:“寧若,你越來越出眾了,有時候我真慶幸你一直穿著麻布衣裳和霍前輩隱居在這里?!?/br>騙人,應(yīng)當(dāng)是我比較擔(dān)心才對吧,寧若忿忿的想。可是,一直,一直都相信著他。相信他會來,相信他會給自己溫暖的懷抱,因為他承諾過,要一輩子對自己好的。兩人并排的躺在床上,慕錦的呼吸平穩(wěn)而綿長,似乎是睡著了。寧若緩緩睜開眼睛,枕邊疊好的白衣在黑夜里格外扎眼,幾個時辰前慕錦說的話又徘徊在耳邊,一股熱流隨著血液從腳尖一直涌上來,身體里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一般躁動不安。寧若動了動手指,挪了挪,小心翼翼的插進慕錦的指縫中。慕錦卻突然的抓住了他。寧若一驚,偏頭一看,慕錦正對著他笑,眉眼間都是溫存。“這是你第一次主動的拉我的手。”他說道。寧若小聲辯解:“不是第一次?!彼娔藉\露出些微疑惑,不滿道,“你忘了?第一次是你被教里的左護法帶走的時候?!?/br>慕錦恍然:“那個情況下,怎么能算。”他用指腹摩挲著寧若的手指尖。寧若閉上眼睛,硬邦邦的說:“我睡了!你別擾我?!?/br>慕錦暗笑:“也不知是誰擾了誰?!彼粋?cè)身,左手在被窩下?lián)ё幦舻募?,右手還和他緊緊相握。寧若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沒睜眼的一頭扎進了慕錦的懷里,右手搭在他的腰上。就這樣保持了一會兒功夫。一點也睡不著了,屋外小蟲的鳴叫聲聽來是那般清晰。寧若努力的定了幾次心神都以失敗告終,原本厚度剛好的薄被不知為何搭在身上也嫌悶熱。他豁然睜開眼睛,慕錦定定的看著自己,眼神專注。心在這個剎那跳的很快,寧若拽著慕錦的衣襟飛快的吻了他的唇,腦中像清空了一樣一片白。剛才的焦躁和悶熱感隨著這個吻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明,仿佛整個人都透亮了。他目光灼灼的和慕錦對視。慕錦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他的聲音此刻不再清朗,多了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寧若說:“我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br>慕錦壓住他,熱烈的吻上去。好像期待已久的感情在瞬間爆發(fā)出來了一般,停不下來,收不住口。親吻,還有撫摸,喘息疊著喘息,汗水重著汗水。兩人都青澀,卻還在一次次的唇齒碰撞中讓那股熱情愈演愈烈。衣衫盡褪,慕錦的手順著寧若纖細的身體一寸寸的游移下去,寧若在他的撫摸下做無謂的掙扎,慕錦俯下頭,舔他胸前小小的突起,寧若整個人都繃直了,慕錦再向下探手,挑逗著□最敏感的部位,寧若有些驚恐的看著他,慕錦不禁吻他的眼睛,吻他長長的睫毛,然后將他翻過身來,吻他光滑的背脊。他能感到身下的人微微的顫抖,呼吸一點一點的變沉,他試探的伸出手指,在寧若緊滯的□中摸索,寧若嗚嗚的呻吟出來,咬住了下唇。慕錦舔他的牙齒,寧若報復(fù)似的拉扯他的嘴角,尖利的小虎牙把他的唇劃出血絲來。他讓寧若面對著自己,看著他因為疼痛微微有些扭曲的面孔,讓自己一寸寸的推進他的體內(nèi),寧若只能發(fā)出破碎的聲音,臉色發(fā)白,十指扣進慕錦的肌膚中。疼痛著,并快樂著。我們,終于在一起了。這個想法滑過腦海,那疼痛好似都讓人愉悅了。“芳菲暮”的香味,縈繞在身邊,無孔不入,直到隨著越來越淡薄的意識一起陷入昏沉。寧若忘記了自己是怎樣睡死過去的,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讓人碾了一遍,沉重的絲毫也動彈不得。第二日早晨,他破天荒的沒能夠起來,慕錦先下了床,收拾停當(dāng)后在前廳恭恭敬敬的迎著霍神醫(yī)。霍神醫(yī)看見他,照例是一只手先搭上了脈門,目光閃了閃:“氣血翻騰,昨夜勞累了?!?/br>慕錦略有尷尬,還未及出聲,寧若挪進屋來,蒼白著一張臉,掛著兩個黑眼圈,慕錦趕緊去扶他,一只手牢牢圈在他腰上,被寧若一巴掌拍下來。霍神醫(yī)捏住他的手腕,哼哼笑道:“氣血虧損,你還是上床躺著去吧?!?/br>寧若看著師傅了然的神色,恨不得在地上劈出一條縫立刻鉆進去。99、4-2...有了這世上最親密的關(guān)系后,便發(fā)了瘋般的想和他在一起,一刻也不分離。慕錦走后,寧若捧著玻璃瓶,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