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腫的左臉,笑道:“好好一張臉,這是被誰打傷了嗎?” 那夜來喂水的人下手極狠,一巴掌扇過去,讓宋寒枝的臉腫到了現(xiàn)在。 榻上的身影動(dòng)了動(dòng),余光看去,楚秉文竟真的朝她伸出了手。 她迅速轉(zhuǎn)頭,扣住襲上來的手,冷笑,“奴才辦的事,主子怎么會(huì)不清楚,倒來問我?” 楚秉文點(diǎn)頭,“這么說,是押你的人干的?” 宋寒枝不說話,松開手,卻反被楚秉文攥住,她扔了半晌都沒扔走。 “別逼我動(dòng)手,松開?!?/br> “你怎么敢動(dòng)手,肚子里的孩子,不想要了?” 宋寒枝僵住了。 楚秉文一笑,順勢(shì)拂上她的臉,“難為我找了你這么久,你居然有了身孕?!?/br> “宋寒枝吶宋寒枝,你說,這么久不見,我該送個(gè)什么禮物給你,還有你肚中的孩子?” “楚秉文?!?/br> 她幾乎咬碎了牙,看向他,“我救過你?!?/br> 五年前,是她背著楚秉文,一路避開傲因的長牙,逃出生天。 “乖,你救過我,我怎么會(huì)不記得?!?/br> 楚秉文袖里裝著奇香,一靠上來,香味便竄進(jìn)了宋寒枝的鼻子,她還沒來得及捂鼻,頓時(shí)四肢綿軟,倒在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溫馨提示:楚秉文這貨,大概是我寫過的......最變態(tài)的貨...... 大家后面要理智,這貨重口味的...... 第89章 第 89 章 “楚秉文!” “噓?!彼焓治孀×怂魏Φ淖欤皠e鬧,你太不安分了,我只是給你下點(diǎn)藥,把你力氣抽干而已?!?/br> 楚秉文附身下來,把她額前的頭發(fā)捋到耳后,“你說,顧止淮到底知不知道你肚子的孩子是誰的?” 宋寒枝一頓,雙手都沒了抬起來的力氣。 她問:“你什么意思?” “宋寒枝,你要知道,你是一根刺,一根能殺死顧止淮的刺?!?/br> “他不是挺能耐嗎?我在想,要是讓他知道,他的女人懷了別人的孩子,他會(huì)怎么想?!?/br> “瘋子!楚秉文,你就是瘋子!” 男人笑了笑,“誰會(huì)瘋還不一定,你放心,你肚子里的孩子,暫時(shí)沒事?!?/br> “不過,從此以后,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了?!?/br> “我會(huì)對(duì)外宣稱,你的孩子,是我的。而你宋寒枝,是我的妃?!?/br> 楚秉文看向她的目光里,是不加掩飾的輕狂,夾雜的些許火熱,讓他看起來像極了魔鬼。 他要用宋寒枝,用她肚里的孩子,作為抗衡顧止淮的籌碼。 趙成言說的沒錯(cuò),楚秉文禽獸不如。 宋寒枝看著他,忽而輕笑了出來。 男人歪頭,“你笑什么?” “楚秉文,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像極了喜歡我。我一個(gè)被玩剩下的女人,居然要被圣上封妃,傳出去,你有臉見你的列祖列宗嗎?” “哦?”楚秉文挑起她的臉,并沒有被激怒,反而勾起了笑意,“玩剩下的女人?” “怎么了,覺得惡心嗎?” 他搖頭,“我見過的惡心,比這更甚千倍萬倍?!?/br> “而且,就算你被玩剩下了,我也不會(huì)嫌棄你。宋寒枝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可你怎么就和顧止淮攪在了一起?!?/br> 楚秉文手下用力,發(fā)青的指尖掰過她的臉,努力讓她直視自己。 “江修齊居然還想把你瞞下去,可是,我找了你這么久,怎么會(huì)讓你跑?” “楚秉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男人冷笑,一把把她從床上拽起,狠狠扔在地上。 “你們把我逼到了這般境地,反倒來問我干什么?” 暴躁,狂怒,難以揣測(cè)的野獸,用這些來形容楚秉文,一點(diǎn)也不為過。 宋寒枝清晰地聽見自己撞地的聲響。冷冰冰的地面貼上臉,她腦子一片模糊,不及片刻,肚子就開始劇痛。 她捂住肚子,緊咬牙關(guān),額上開始泛起冷汗。 楚秉文手下一頓,遲疑地看著她,“你不舒服?我下手重了?” 宋寒枝咬牙不說話。 男人拂袖起身,不顧掙扎,攔腰抱起她,放在床上。 “我可以不生氣,也不打你,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br> “宋寒枝,你說,你聽不聽我的話?”男人把褥子撿起,蓋在她身上,言語間,是難得的溫柔。 宋寒枝別過身,一張臉慘白的沒了樣子,蜷成一團(tuán)。 “你說啊!宋寒枝,我要你說話!” 男人轉(zhuǎn)瞬又暴怒起來,扯過她肩膀,猛地往后一拉。嶄新的棉衣被撕裂,露出她精致白皙的瘦肩。 “顧止淮就那么好?乖乖聽我的話不好嗎!” 宋寒枝被提起,又被重重砸在了床上。她全身無力,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有綿長的酸澀,連著痛感,在腹中升騰。 孩子,本就來之不易的孩子,根本經(jīng)不住這樣的折騰。 宋寒枝不敢想,這樣下去,她的孩子還能保多久。 攥著胸前的護(hù)身符,絕望感襲來,鋪天蓋地。她破天荒地哭了,哭得啞聲,將臉埋進(jìn)褥子里,只剩露出半截的肩,微微顫抖。 她的不堪向來只留給自己消化,從不肯再外人面前露出一分,可一旦牽涉到肚中的孩子,宋寒枝所有的偽裝登時(shí)分崩離析—— 只??謶郑瑹o休止的恐懼。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她當(dāng)初拼了命救出來的楚秉文,不該是這樣的啊。 男人又愣住了,躁獸的模樣斂盡,他小心翼翼地把宋寒枝的身子扳過來,覆上她額頭探了探,不料身下的人突然出聲。 “楚秉文,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悔事,就是當(dāng)初救下了你?!?/br> “你禽獸不如,真的?!?/br> 宋寒枝閉上眼睛,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 楚秉文垂下眼簾,眼底深沉,伸手,將她唇角的血漬擦拭干凈。 “宋寒枝,你病了,我去給你叫御醫(yī)?!?/br> 注意到她微腫的半邊臉,他又輕聲笑了笑,“乖,聽我的話,明天給你送一份大禮。” 御醫(yī)被叫了進(jìn)來,宋寒枝胎氣不穩(wěn),老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脈良久,才敢說出口,“回皇上,這位姑娘......” “良貴妃。”楚秉文頭也不抬,“從今天起,她是良貴妃?!?/br> 宋寒枝,你救過我,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良人。 一旁的宮女侍衛(wèi)都唬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床上的人。昨日才押進(jìn)宮里的犯人,轉(zhuǎn)眼間就成了貴妃,還有了身孕,這要是傳出去...... “宣旨下去,冊(cè)封宋寒枝為良貴妃。” 下面的人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楚都內(nèi)有名的女眷那么多,宋寒枝是誰?直接冊(cè)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