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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留不留,都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br> 她攤手:“好吧好吧,我不管了,你們男人的心思太難琢磨了。” 橫豎江修齊是個大男人,出去還能被人賣了不成。既然他想走,還不愿和眾人辭行,她也無話可說。 “今天打算干什么?” 宋寒枝低頭:“我今天打算少吃點,你看看我的腰,都成什么樣子了?!?/br> 答非所問,不過顧止淮還是搖了頭,“不能少吃?!?/br> 他的手放在宋寒枝腰上。深秋的日子,天冷了不少,她穿了一件薄棉襖,內(nèi)里撒著褶裙,水仙色的錦緞裹住身形,甚是養(yǎng)眼。 宋寒枝紅了臉,因為顧止淮的手沿著腰部往上,觸到了她的敏感處。她將顧止淮的手按了下去。 “現(xiàn)在才什么時辰,你真的是......” 男人咬了她耳垂,放開她,“我今日倒是真的耽擱不得,要留你一個人待著了?!?/br> 宋寒枝:“我能跟著你出去嗎?” “不能?!?/br> 她蔫蔫地搭下頭。 顧止淮輕嘆一聲,“別說外面了,現(xiàn)在府里我都不大安心讓你去,趙攸寧最近有些不對勁,你記得避開她?!?/br> 好久沒有聽人提及趙攸寧的事,宋寒枝乍一聽,還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趙攸寧的面容。 顧止淮:“她始終是個麻煩,等哥哥的孩子生下來,要把她送到別處才行?!?/br> 男人說話一向平平淡淡,卻在提起趙攸寧的時候,語氣不自覺摻上冷意。 宋寒枝問他:“你嫂子和你接觸也不算多,可我怎么覺得,你很討厭她?” 男人冷笑一聲,沒回答。 送走顧止淮,宋寒枝待在房中,很是憂郁地看著自己的腰,決定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還沒走出院門,就聽見圍墻外有吵架的聲音。 她無意窺聽別人的隱私,可在推門的一瞬,還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愣了一會兒,她探出頭,“趙成言?” 趙成言和趙攸寧站在墻下,看樣子正在吵架。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輕輕點了下頭算是回應(yīng),手里攥著他meimei的手,就要往外拖。 “哥哥,哥哥!” 趙攸寧被拽走,腳下碰到石子不穩(wěn),險些栽在地上。 宋寒枝眼疾手快地把她扶了起來。 她回頭,看向趙成言,“有什么事好好說不行嗎?” 趙攸寧有身孕六個月了,肚子看起來明顯大了一圈,這樣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趙成言忙抽回了手,眉頭卻是皺的更厲害了。他拉開宋寒枝,走到自家meimei身邊,準(zhǔn)備強行把她抱回去。 “哥哥!” 趙攸寧從他懷里掙脫下來,一落地,頭發(fā)全散了。她看了看宋寒枝,又看了看趙成言,咬著牙齒:“我自己回去,用不著哥哥幫我?!?/br> 趙攸寧歪著步子走了出去,宋寒枝不放心,叫了幾個侍衛(wèi)跟上她,別走著走著又摔倒了。 趙成言全程無話地站在一邊,宋寒枝倚在墻上,看人走遠了,才回頭看他:“你meimei就這么想殺我?” “我不死,她還不罷休?” 趙成言臉色變了變,他說:“你別放在心上,” “我這個meimei從下被家里人寵壞了,說話做事都是無法無天,你不要聽她胡說?!?/br> 宋寒枝搖頭,“我無所謂的,反正她想殺死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記得提醒一下你meimei,剛才那些話不要再說,我聽見也就罷了,要是傳到顧止淮耳朵里,那就不太妙了。” 趙成言嘆了氣:“她是我meimei,實在犯了錯,大不了我來擔(dān)罷?!闭f完,他轉(zhuǎn)頭看著她,上下打量,“你這是想出去?” “這里固若金湯,顧止淮不同意,我哪來本事出去?” “也對,顧止淮護你就跟護寶貝一樣,怎么會輕易把你放出去?!?/br> “行了行了?!彼魏β牭醚例X發(fā)酸,趙成言笑了,“走吧,我陪你在府里轉(zhuǎn)轉(zhuǎn)?!?/br> 出了丞相府,趙成言就是舉國通緝的犯人,可在府里,他就跟個閑散人無異。趙寅被皇帝刺激得元氣大傷,天天在暗室里,極少出來。趙成言倒是看得坦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二人走著走著,不自覺就聊到了江修齊。 趙成言道:“你是不知道,他醒的那天有多生氣。就因為我聽你的話,把他先帶了出來,他氣得差點砸桌子,恨不得把我吃了?!?/br> 宋寒枝眼里閃爍了一下。 “我真是怕了他,一言不合就幫人擋箭,他要是真死了,我估計要記掛一輩子?!?/br> 趙成言:“你們兩個,是在比看誰先死對吧?難怪顧止淮忍不住和他動了手?!?/br> 宋寒枝的步子停了下來,她問:“你說什么,他們兩個動了手?” 他說:“你還不知道?” 趙成言帶她來了江修齊住過的院子,指著院里齊刷刷的一排木樁,道:“那里原來是有一排樹的,兩人打了一架,就成這樣了?!?/br> “還有那里?!?/br> 趙成言走到石階上,左邊的石柱子頹倒在一邊,從中間斷成兩半,他說:“知道這個是怎么壞的嗎?被摔下來的江修齊砸壞的?!?/br> 宋寒枝臉上一動:“這兩人到底多大了......” 她坐在最下的石階上,聽著趙成言跟她講那天二人打架的盛況。 “說真的,江修齊的身手我見過,算是我見過的功夫極高的人。顧止淮也是藏得深,我本以為他身手一般的,沒想到真打起來,他絲毫不比江修齊差?!?/br> 宋寒枝笑了笑,這個她知道,顧止淮是輕易不露手,一旦打起來,就是下了必殺的決心。 她現(xiàn)在都還記得,當(dāng)年在江北,顧止淮以一人之力,殺盡了叛逃的五十多個影衛(wèi)。事后還能端然地坐在雪地里,白色中衣滴血不沾。 “我記得二人打了兩炷香的時間吧?!?/br> 趙成言坐在一邊,“我跟你說過,江修齊那幾天狂躁得厲害,他一能下床,就沖出去,不知道要干什么。顧止淮得了消息,提著劍就過來,把他逼回了院子。” “江修齊被逼回來,也從屋里拿了劍,兩人就這么打了起來?!?/br> 雖然覺得二人行為傻得很,宋寒枝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最后呢,誰贏了?” 趙成言:“來來來,開盤下注,買定下手,你猜是誰?” 她脫口而出:“顧止淮?!?/br> 趙成言一臉苦相,“早知道就先問問你了,兩人打架,我賭江修齊贏,結(jié)果輸了我一百兩銀子?!?/br> 宋寒枝笑得樂不可支,“你們不要被顧止淮的外表騙了,他看起來不像是武夫,可人家厲害得很?!?/br> “是啊,把瘋子一樣的江修齊打趴在地上,一劍擊破了那么厚的石柱子,還連帶著削了滿院子的樹,我一個不懂功夫的人,都看得心驚rou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