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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同緣?”南宮無我拉了拉同緣問道。誰知被同緣一把甩開。“同緣?”南宮無我不解了,同緣是生氣了?那自己是怎么惹到他的呢?“同緣……同緣……你怎么了?”南宮無我小心翼翼的哄著同緣。“我做錯什么了嗎?別生氣了,是我不好行了吧!同緣……”同緣聽了哀傷的道:“不,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一直不停的喃喃著自己不好。弄的南宮無我急了,“到底怎么了?同緣?”“少爺你的身體都是因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損,在疫病區(qū)的時候就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少爺你是故意讓我不停的愧疚吧!”同緣的控訴讓南宮無我明白了原因,他一急,忙用力轉(zhuǎn)過同緣的身子逼他與自己對視?!巴?,這怎么能怪你呢?”見同緣眼里已經(jīng)起了霧氣,南宮無我急了,趕忙進行申訴。“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你別哭。”同緣撇過頭不搭理南宮無我。“這次我是倉促了一點,可是并沒有什么大礙,真的,我好歹狂龍心法練到第八層了,有些許內(nèi)力真的沒什么。同緣你別生氣了?!?/br>南宮無我看同緣這少有的生氣姿態(tài)那是急的團團轉(zhuǎn),不停乞求告饒。過了好一會,同緣才放聲大哭道:“你總是那么亂來,你讓我該怎么辦?你忘了上次信里是怎么說的嗎?”“我……我這不是擔心你才急著趕過來的嗎?”“那也不能不管自己的身體??!你以為我病了這半年醫(yī)術就下降了嗎?我看不出來嗎?”“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同緣你快別哭了?!笨薜乃亩妓榱?。接著,南宮無我繞著同緣是好一頓安撫輕哄加保證,這才讓同緣平靜下來。“那好,少爺,之后的的日子里你得好好靜養(yǎng),不能在亂來了。我會每天煎藥送來的?!蓖壞四I道。“是,我保證,下面一定好好休息。”南宮無我就差指天誓地了。“唉,其實最好的方法便是讓少爺你會村子讓師父看著調(diào)養(yǎng)一下……”“不行,這個免談?!蹦蠈m無我一口否決了這個提議且態(tài)度堅決,“我可是跟那個叫雪的約好了一百日,如何能退縮?”“少爺,爹他沒有惡意,只是開玩笑的,你回去吧?!蓖壈笾?。“哼,那個家伙如何像是開玩笑,我看他是存心的,同緣,你可得小心點,誰知道他還會出什么怪點子折騰人?!蹦蠈m無我提起雪便一肚子氣。“少爺!我不許你這么說我爹,要知道我的命可是爹救回來的。”同緣不禁嗔怪著南宮無我說雪的壞話。“那他為什么扣著你不讓你走?我……”突然,南宮無我說不下去了。和昨天晚上一樣,他的腿上不知不覺盤了兩條蛇。第66章第六十六章“牛郎織女”(中)因為是在白天所以同緣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一聲驚呼“怎么回事?”同緣定睛一看正是兩條竹葉青,“不對啊,這里沒有竹林何來竹葉青?”兩條竹葉青緊緊的盤在了南宮無我的雙腿上,時不時的吐著蛇信子,好似隨時都會開口要下去的樣子,嚇得同緣一身冷汗不敢輕舉妄動。這時,一人從后面的樹林中走了出來,淡淡地道:“并不是只有竹林才有竹葉青,何況這兩條還是被我馴養(yǎng)的?!?/br>來人正是王軒,他躲在樹林中已經(jīng)有一會了,只是當他聽到南宮無我議論雪時才忍不住出手了。“大爹?”同緣一驚。王軒怎么會跟到這里來?王軒略過同緣走到了此時姿勢僵硬的南宮無我面前。“心兒不喜歡你,本來我是沒什么意見,只是你這個小娃竟然背后議論心兒實在可惡,看來我得教訓你一下讓你張張記性?!?/br>南宮無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腿上的兩條蛇,黑著連對王軒道:“前輩不覺得次次都用這種偷襲的手法實在是太卑劣了嗎?”“偷襲?哈哈哈……”王軒一陣大笑,“小子你知道嗎?如果這兩條蛇咬了你你或許還能活,,但如果要我正大光明出手的話你可就鐵定活不成了,知道嗎?”南宮無我皺著眉并沒有反駁他。而這時一旁的同緣終于反應了過來,知道這兩條蛇是自己大爹放的,于是立馬向王軒求情。“大爹,求你,放了少爺吧??熳屇莾蓷l蛇離開,竹葉青毒性極強萬一咬傷了那可是不得了的?!?/br>王軒略蹙起了眉,對著同緣冷冷地道:“怕什么,不過兩條小小的竹葉青,我還沒召喚出毒性更強的蛇呢。何況即使是被咬了幾口也無礙,你自己就能治得,擔心什么?”同緣不理王軒的說法,依舊苦苦哀求著,就差跪下了。開玩笑,被竹葉青咬了能好過嗎?他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少爺被咬呢?王軒看了看同緣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又看了看一動不敢動僵在哪兒的南宮無我,他想了想,看這小子嚇到也夠嗆了,今天先算了吧,何況要是把同緣嚇著了回頭指不定他的心兒怎么跟他算賬呢。于是微微一晃手臂,鈴聲響起,盤在南宮無我腿上的兩條蛇立馬悠悠哉哉的離開了,不一會竄入草叢就不見了。同緣松了一口氣,南宮無我則是在蛇落地的一瞬間縱身離開了原地,也是明顯驚魂未定。接著王軒瞄了瞄南宮無我站的的位置,臉上明顯露出一絲不悅,于是一揮手。南宮無我剛剛站在原地回過神來,突然只覺得一陣大力迎面而來,瞬間他就倒飛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少爺!”同緣一聲急切的呼喚,見南宮無我到底便下意識的想越過溪流去扶他,誰知被王軒攔住了。沒錯,王軒這一掌的目的就說把南宮無我趕到溪流對面,所以殺傷力并不強。“他沒事,只是他越界了我把他送回去而已。你也要注意,心兒不是說了,沒事你不要下山嗎,而下山的界限就是這條溪流。你可以在對面看他但是不要越過去,除非心兒說可以?!?/br>同緣臉帶急切對王軒道:“大爹,少爺他最近氣息不穩(wěn)內(nèi)府受損,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的。”王軒仍說毫無感情的道:“沒事,剛剛扇他的時候我把握了力道,何況我已經(jīng)看過這小子的身體狀況了,憑他那點內(nèi)力可以自行調(diào)息,你不用這么緊張。他其實壯的跟頭牛一樣?!?/br>“可是……”同緣還是不放心。誰知王軒突然臉一沉,“怎么?我的醫(yī)術你都不相信?”同緣一頓,怯怯的道:“沒有,大爹。”“那沒事我們就走吧,你不是要抓些山雞野兔嗎?快去吧,別耽誤了燒午飯?!?/br>于是,同緣就這么被王軒帶走了,只留下剛剛?cè)嘀乜谡酒饋淼哪蠈m無我大喊著:“同緣!”二人無奈分別。走之前,王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