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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沒攔著呀,如今倒裝模作樣,拿這事來轄制我?得了便宜賣乖,也不想想誰讓你坐上的龍椅?想逼走我,做你的春秋大夢!” 永淳帝面色一沉,指正道:“就算您是寡人的母后,對一國之君‘你’來‘我’去的,也是于禮不合,太后該不會是老糊涂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李太后狂笑出聲,“這時候你還跟我計較稱謂?老娘生的你!有種你就把老娘給剁了,否則,我絕不離開這宮城半步!” “哦?”永淳帝面帶探究,饒有興味道,“都說‘百善孝為先’,母后竟然絲毫不顧及李太師的安危,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實在令寡人佩服?!?/br> 李太后一怔,才又撐出豪氣道:“陛下現(xiàn)下能一力扳動整個太師黨?你詐我?!?/br> 其實永淳帝還真是在詐她,李太師已有退縮之意,勸說女兒遠走避暑就足以證明這一點,永淳帝不出明年就可以收服太師黨,但要論起當(dāng)下扳動太師黨,還是非常吃力的,除非永淳帝將皇家丑事通通揭出來,然而如此一來,他自己的皇位都會不穩(wěn),不可能這么干。 永淳帝神秘一笑,轉(zhuǎn)身就走,“寡人還有公事要辦,母后,您好好想想?!?/br> 李太后看著他的背影,頹然地坐倒在地。 她生了一個惡鬼! 哈,報應(yīng)啊! 西貢使團面圣,以被趕出宮為結(jié)局。 西貢不清楚這位永淳帝的脾氣,只知道他是被李太師和李太后扶上位的,也一直沒對西貢采取什么嚴(yán)厲的舉措,他們就以為永淳帝軟弱可欺,一張口甚是囂張,言辭狂妄不說,還提了許多張狂的要求。 國與國之間的還可以談,畢竟不論哪兩國之間的談判,大多都是以獅子大開口為開局,再慢慢往下讓步,談到一個雙方都可以接受的位置。 但是,西貢使團為首的那位使臣阮齊,竟然要求永淳帝嚴(yán)懲穆采薇與蕭風(fēng),還要令二人對西貢使團當(dāng)堂賠罪,這就是拎不清自己的斤兩了。 蕭風(fēng)不算什么,但穆采薇是誰?是大楚西南的掌兵之將,讓穆采薇給西貢使團賠罪,這就是打西南穆家軍的臉,哪一個皇帝瘋了會答應(yīng)這種事?嫌邊境□□寧了差不多。 于是乎,這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使團,就被趕出了宮。 就這熱鬧,全京城上下熱議了有兩三天,才戀戀不舍地?fù)Q別的嚼頭。 在這席卷京城的熱鬧中,將軍府倒顯得有幾分冷清。 穆采薇知道蕭風(fēng)在麻煩何事,畢竟系統(tǒng)消息她看得見,但她是“本地人士”對于蕭風(fēng)系統(tǒng)的故障,她似乎不便多言,因此只是簡單安慰,蕭風(fēng)也一副“讓我靜靜”的模樣,讓穆采薇不用擔(dān)心。 穆采薇就帶了赤霞與密王一起負(fù)責(zé)招待西貢使團,公事還是要認(rèn)真辦。 說是招待,其實不如說是看管比較恰當(dāng)。 穆采薇和密王一個比一個冷臉,西貢使團又剛剛得罪了大楚皇帝,也不敢再過造次,乖得像是一隊鵪鶉,被穆采薇和密王趕著滿京城溜,直到永淳帝消氣了,才招了西貢使團上朝,大楚最會說話的滿朝文武,這時候恰好派上用場,滿朝文武也很得力,每天都恨不得用唾沫淹死這幫王八蛋。 西貢使團囂張而來,怏怏而去,留下使臣阮齊,悄沒聲息地回老家了。 大家心知肚明,一場仗是非打不可,對阮齊這個使臣也沒什么好臉色,但是大楚到底是大國,凡事講究一個排面,還是給阮齊及其護衛(wèi)安置了個大宅子,而且很好心地派了京城護衛(wèi)巡邏,確保西貢使臣賓至如歸。 而蕭風(fēng)好不容易緩了過來,與閑下來的穆采薇聊了聊,做好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心理準(zhǔn)備,反正胳膊擰不過大腿,垃圾系統(tǒng)說出錯就出錯,他還能有什么辦法? 當(dāng)然,抱著媳婦為媳婦好好紓解一下幾天的勞累也是很必要的。 這一日,夫妻倆說到小寶,都認(rèn)為這孩子有不錯的天賦,說不定帶到軍中,能混出個模樣,于是差遣赤霞去打探消息,若是這孩子無人看顧,不如跟著他們回西南。 赤霞聞言,卻是面露難色,走到穆采薇身邊,拽了拽穆采薇的衣袖,像是有話要說。 “直言無妨”,穆采薇奇怪地看著赤霞,不知這丫頭今日怎么扭捏了起來。 赤霞擠眼睛動眉毛,就是不肯說。 蕭風(fēng)想了想,也許是赤霞要跟穆采薇說悄悄話,因此站起來,笑道:“我去廚房看看?!?/br> 赤霞悄悄松了口氣,見蕭風(fēng)離開,她一低頭,對上了穆采薇略帶責(zé)怪的眼睛,急忙解釋道:“主人,我不是故意要趕郎君走,只是這話,郎君在,不好說?!?/br> 穆采薇知道她忠心,因此也只是揭過,問:“你要說什么?” “主人”,赤霞咬了咬唇,她畢竟還是個姑娘家,但為了主人,有些話她不得不說,“主人年紀(jì)還小,不必憂心子嗣?!?/br> 穆采薇訝然失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要收養(yǎng)那孩子。我何曾憂心那事,否則,我怎么不停了避子湯藥?” 赤霞松了口氣,沒留神把實話禿嚕了出來:“赤霞還以為主人也聽了” 她說到這里,反應(yīng)過來失言,連忙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穆采薇知道赤霞口中的所謂的“聽了”是聽了什么,他們在京城也住了有半年多,這里畢竟不是西南,將軍府也被老管家管得嚴(yán)密,并沒有傳出去她服用避子湯藥的事,因此有傳言說她練武傷身,不能為蕭風(fēng)留下子嗣。 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 “去做你的事”,穆采薇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打發(fā)赤霞去查小寶。 赤霞速速領(lǐng)命離開,急忙去打探小寶其人其事。 三個時辰,赤霞才急匆匆地跑回來,低頭回:“主人,郎君……小寶他……” 穆采薇與蕭風(fēng)正對坐喝湯,聽赤霞語帶不祥,蕭風(fēng)催促道:“小寶怎么了?” “小寶他”,赤霞語帶不忍,“他沒了?!?/br> 穆采薇手里的玉勺當(dāng)啷一下磕上了碗沿,聲音卻還是冷靜的:“怎么回事?” 赤霞隱忍著怒氣回稟:“回主人、郎君,小寶他以為茶館中的茶客跑腿、探消息為生,家中只有一病重的老母,沒想到老母忽然撒手歸西,他無錢購買棺木,只得租借了一架板車,將老母拉到城外山中安葬。” 她越說越氣,聲音也大了起來:“結(jié)果,剛出城就撞上了李太師回城的隊伍,李太師嫌晦氣,李家的管家就狠狠用馬鞭抽了幾下小寶,據(jù)當(dāng)時在場的百姓說,抽得小寶皮開rou綻,連頭都破了,李家的小人猶不知足,還讓城防將小寶關(guān)在城門外,說是今日不準(zhǔn)他進城?!?/br> “小孩子體弱,又喪母正傷心,小寶埋葬了老母,在城外凍了一晚,第二日就不成了,鄰里接濟了他一碗粥水,夜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