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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這個代價,可不光光只是一個秦家,他要等,等到季郕璋連棄車保帥這一招都用不成的那一天,再將之一網(wǎng)打盡。 蘇炳之自是明白季郕衍的言下之意,但每當他一想起他在永安侯府找到的那些書信,他就恨不得早早讓秦家消失于這個世界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一寫到權謀斗爭就卡文好難過QAQ ☆、第五十六章 誓言 蘇炳之與姜凝玉結親的目的, 從來就不僅僅是為了替季郕衍拉攏永安侯在朝中的勢力, 當年的蘇府舊案, 是由永安侯和大理寺全程督辦的,他官拜大理寺卿后, 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查舊案卷宗。 按理來說, 蘇府舊案牽連皇室貴族, 可算是一朝大案,與之有關的卷宗都應保存完好無缺才是, 但翻來找去, 蘇炳之竟找不到一本與蘇府有關的卷宗, 他后來狀似無意地向在大理寺待了多年的屬官劉大人一問才知, 與蘇府舊案相關的卷宗,都已在兩年前的一場意外的大火中被焚燒殆盡, 卷宗被毀, 想要從大理寺入手自是不可能了。 蘇炳之正懊惱之際,又見那劉大人恍若記起什么似的猛地一拍腦門, 然后蘇炳之便聽他說永安侯曾受命輔理此案,案結之后又借出過一本相關卷宗還未歸還。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蘇炳之當即便想著從永安侯府查起,正巧季郕衍需要永安侯的支持, 蘇炳之就將計就計, 娶了姜凝玉。 他初初不過是想借著女婿之名能自由出入永安侯的書房,看看當年的案子可否有遺漏之處,可沒料到, 與那舊案卷宗歸于一起的,還有當年被視為證據(jù)的所謂的通敵罪書和一封書信。 每每一想起那封信,蘇炳之便覺得有股火氣在心中亂竄,但當年的蘇府舊案不是說翻就能翻的,必須要等一個恰當?shù)臅r機,而這個時機必須要靠季郕衍來成就,季郕衍眼下說了還不急,他便只能再等。 他已等了四年,也不介意再多等些時日,按下心中的火氣,蘇炳之垂頭應道:“是?!?/br> 季郕衍嗯了一聲,此事便算是談完了,抬眼望見云槿洛從捏人腰的那個便成了被捏腰的那一個,此時正一邊笑著躲著一邊向姜凝玉連連告饒,季郕衍見狀挑了挑眉,抬步走上前去。 云槿洛瞧見季郕衍同蘇炳之談完正事過來了,忙笑著躲到他身后去。 季郕衍對云槿洛這個依賴他的動作很是受用,偏頭看她,含笑道:“我才離開了這么一會兒,你便受人欺負了去,這可怎么了得?!?/br> 云槿洛扯著他的袖子,下意識地脫口道:“你不離開不就成了嗎?” 話已出口,才覺不對,當著這么多的人的面,她在說什么胡話呢,羞惱之下,臉蹭的一下又紅了。 “我知道了?!奔距J衍聞言卻是將嘴角又向上彎了幾分,心情看起來很是愉悅,微微彎了彎腰,輕聲附耳道,“以后定當一時半刻也不丟下你一個人?!?/br> 有著太子殿下?lián)踉诿媲?,姜凝玉便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繼續(xù)再整云槿洛了,此時二人又當著她的面咬著耳朵說情話,任自己是個已經成了親的人,也有些遭受不住了,好在她的夫君此時也在這里,忙上前挽過蘇炳之的手,沖云槿洛揚了揚眉,哼唧道:“你有殿下護著,可我也有夫君呢,以后再欺負我的話,信不信我讓炳之哥哥把你過去做的傻事都抖落出來嘲笑你?!?/br> 本來被季郕衍逗得又羞了的云槿洛聞言卻是笑了:“那可能要讓郡主失望了,臭酥餅認識我之后,我可是一件傻事蠢事都沒做過?!?/br> 姜凝玉不信,當場吵著要蘇炳之說,蘇炳之無奈扶額:“別鬧了?!?nbsp;面上看著竟有幾分疲倦之意。 姜凝玉這才注意到今天她的炳之哥哥好像一直都不怎么高興,只好抿了抿嘴作罷。 …… 時間在悄無聲音地過去,婚期也在一天一天地逼近,而云符丘也終于在大婚之前趕到了錦都。 云符丘初初接到云謹之寫來的信的時候,半天都接受不了穆帝賜婚給太子和他家閨女的這個事實,在他看來,他家閨女不過是去錦都陪上了年紀的外祖父母過個年,過完年就會乖乖回行云谷,再過幾年,他就會尋一戶好人家將她許配出去,若阿洛舍不得離開行云谷,他就找個倒插門女婿……可是現(xiàn)在,他的寶貝閨女怎的就把自己整個人給搭在錦都了?還說成親就成親? 如果說云符丘之前聽了民間傳聞后還覺得季郕衍是個有勇有謀有才有德的太子,現(xiàn)下他只覺得季郕衍是個短短數(shù)月便拐走他家閨女的無賴渾球。 他當即便想要快馬加鞭趕去錦都把自家閨女給接回行云谷來,還是綠沁勸住了他,說他們行云谷雖在江湖,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的旨意又怎能輕易違背?理是沒錯,但仍舊氣得云符丘好幾日睡不著覺。 于是許多年不曾踏入過錦都城的云大神醫(yī),為了自家女兒的婚事,終是又來到了這個他初識容顏的地方。當年容顏和他離開錦都時,和容家鬧得可謂是不歡而散,他本以為他再不會回到這個地方,可誰知命運弄人吶,他就云槿洛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她要成婚,自己這個做爹的怎能不來?只是他人雖來了,卻不代表他就認可季郕衍這個女婿了,他云符丘的女婿,可沒那么好當! 云槿洛數(shù)月不見自家爹爹,眼下見了自然是開心地撲上前去:“爹爹,你終于來了?!?/br> 云符丘對女兒的親昵不為所動,故意板著臉:“你都被人拐了我還不來?” 一旁的容相聽了這話不高興了,吹了吹胡子,瞪眼道:“什么叫被人拐了?那可是太子!太子!” 太子又如何?拐了他家閨女的不論是誰都是渾球!但這話可不能再容景面前說,而云符丘也不愿與容景爭辯,只沖一旁的二老淡淡地叫了聲父親、母親,他一向與容景觀念不合,多說無益。 氣氛眼見著不對了,容老夫人忙笑著出來打圓場:“好啦好啦,洛兒成婚可是大好的喜事,你們一個板臉一個瞪眼作什么。” 云符丘聞言則是涼涼地看了云謹之一眼:“說起這事,我待會兒倒是要和槿之好好聊聊,這幾個月都在錦都閑著做了些什么!” 云謹之摸了摸鼻子,在云符丘拿云槿洛沒辦法而心中悶氣又無處發(fā)泄的時候,他一般都是倒霉的對象,習慣了習慣了。 云槿洛倒是看出了自家爹爹對這樁婚事好像有點意見,只是她既然已經認定了季郕衍就不會再變,便是爹爹的意見,也不能改變她分毫,不過雖說如此,她還是希望自己在成婚時能得到親人的祝福,便挽著云符丘的手臂搖了搖:“爹爹,阿衍他人很好的,你一定會喜歡他的。” 云符丘雖然很樂意看閨女這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