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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快了點,但季郕衍既已是她認(rèn)定的人,便不會再變,那么又何須糾結(jié)其他問題呢?如果注定是會相守一生的人,早一點又有何妨。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季郕衍的心這時總算是徹徹底底地安定了下來。 二人攜著手,往出口處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先祝大家平安夜快樂喲,抽空寫一點就放上來一點,不過接下來可能連著很多天都不會更新了請見諒,明天考matb的我先爬走了orz ☆、第三十七章 三隊人馬尋了整整一夜, 都未曾找到太子和郡主的下落, 消息傳到穆帝耳中去, 自是惹得龍顏大怒,他昨夜一宿都不曾安眠, 總是頻頻想起四年前季郕衍在阜城失蹤的那段時間, 本來好好的在錦都等他凱旋, 卻等得個太子歸途中遇襲生死不明的消息……他有四個兒子,但只有季郕衍是他和蘇荷的孩兒, 季郕衍不只是翎朝的太子, 更是他與摯愛唯一的血脈, 他容不得這個兒子有任何閃失!四年前他可以滅了蘇府, 此番若是知道誰為此事,他也定不會輕饒! “傳朕旨意, 讓禁軍再遣四支隊伍去尋太子, 若午時之前還尋不到,都給朕提頭來見!”穆帝沉著臉色吩咐道, 眼中泛著冷冷的光。 帝王的低氣壓籠罩著整個大殿,元安垂著頭,不敢說話,他仿佛又看見了四年前那個眼睛都不眨一下便下令滅了蘇府滿門的皇帝, 蒼天保佑……只望太子殿下無事。 飛澤和蘇炳之領(lǐng)著人從山腰找到山腳, 又從山腳找到山頂,卻始終不見二人蹤影,時間一長, 搜尋起來也就顯得更加毫無目的和章法。 見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心中對云槿洛的擔(dān)憂也在逐漸擴大,蘇炳之皺了眉,索性叫住飛澤:“我們這般毫無目的地尋下去,怕是再找到天黑也尋不見殿下他們,你跟著殿下的時間長,在崇林山上也比我熟得多,可知這山上還有什么隱蔽一點的地方我們還不曾尋過?” 蘇炳之這么一提,倒是點醒了飛澤,忽的記起數(shù)年前殿下還允人在秋獵時跟在他左右時,殿下為著追逐一頭公鹿,誤入了一處極為隱蔽的洞xue,反正現(xiàn)在也實在不知殿下究竟在何處,索性便去碰碰運氣,對蘇炳之點了點頭:“蘇大人若不提及,我倒還忘了卻確有這么個地方!” 蘇炳之聞言展眉:“那便快帶我們?nèi)グ伞!?/br> 飛澤點頭,領(lǐng)著眾人換了個方向,策馬疾馳,心中默默祈禱著殿下一定要平安無事。 所幸他此番終于是找對了地方,飛澤瞇眼向遠(yuǎn)處望了望,去往那處洞xue的必經(jīng)之路上,一對男女正緩緩前行,可不就是他家殿下和郡主嘛!心中大喜,駕馬的速度又快了幾分,蘇炳之也自是看見了二人,心中的擔(dān)憂之意被尋到人的喜悅沖散了幾分,策馬的速度也跟著快了起來。 季郕衍因著擔(dān)憂季郕璋的人馬還潛伏在四周,便在洞xue出口處又逗留了一陣,確定周圍無人之后,這才帶著云槿洛出來,這下到巧,還沒走多久季郕衍便察覺到前方有馬蹄聲傳來,初初以為是季郕璋的人找來了,待到近了,季郕衍一望,竟是飛澤一行人,便也不繼續(xù)走了,握著云槿洛的手就在原地候著。 飛澤領(lǐng)著人趕到,季郕衍此時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心下自是輕松了不少,握緊了云槿洛的手,眼中帶著笑意:“可別忘了你在洞中答應(yīng)過我的事?!?/br> 云槿洛哼唧一聲:“我記性好著呢,不需要你提醒?!?/br> “你記性好?”季郕衍挑了挑眉,搖頭笑笑,“我倒是沒看出來?!比羰茄矍斑@丫頭記性好,怎么就記不起四年前她曾救過他的事呢? 云槿洛欲張嘴爭辯,但見飛澤一行人已到了近前。 “屬下見過殿下!”飛澤翻身下馬,看了一眼殿下顏色不甚明朗的袍子和幾處傷痕,請罪道,“飛澤來遲,還請殿下恕罪。” 蘇炳之一顆懸著的心在見到平安無事的云槿洛后總算落下,一張口第一反應(yīng)便是想問云槿洛怎么樣,但當(dāng)看到眼前二人交握的手之后,頓覺心中涼了半截,忽的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待飛澤一句話說完之后,才垂了垂眸,跟在其后道:“還望殿下恕罪。” 季郕衍看了蘇炳之一眼,眸中神色未明,只淡淡笑了笑,盡量不讓人看出了他傷得有多重:“無礙,來了便好?!?/br> 飛澤這才擔(dān)憂地看著自家殿下:“殿下,您沒事兒吧?” 季郕衍笑著咳了咳:“你覺得孤像沒事嗎?” 飛澤默,他這話問得確乎有些多余,失蹤一夜,怎么可能無事。 盡量去無視二人相扣的十指,忍住心中上前一把拉過云槿洛的沖動,蘇炳之定定地看著季郕衍:“敢問殿下昨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季郕衍只笑了笑:“蘇大人覺得昨日發(fā)生了何事?” 蘇炳之皺了眉:“莫非是……” “與你想的無差,蘇大人的動作也可以加快了,孤實在有些……等不及了?!奔距J衍依然是笑著的,眼中卻有一道寒光一閃而逝。 蘇炳之聞言若有所思,垂首應(yīng)了聲是。 二人間的談話倒弄得云槿洛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季郕衍要蘇炳之去做的事,究竟是什么? 抬頭將不解的目光望向季郕衍,季郕衍卻只揉了揉她的發(fā),刻意無視掉這姑娘眼中的疑惑,云槿洛便又將目光投向蘇炳之,蘇炳之看著她,眉眼里藏著擔(dān)憂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心頭好像有千言萬語想要噴薄而出,最后卻只笑了笑:“阿洛,你可無礙?” 顯然,臭酥餅也沒想要給她解釋,罷了罷了……他們不愿說自是有他們的原因,云槿洛便也不再多問,沖蘇炳之挽起一個笑來:“我沒事?!?/br> 季郕衍見狀卻是皺了眉,故意晃了晃傷著的左肩,然后疼得“嘶”了一聲。 云槿洛連忙側(cè)過身去看他,急急問道:“怎么樣?傷口又痛了嗎?沒事吧?” 眉間和語氣里nongnong的關(guān)心之意,怎么也遮掩不住。 蘇炳之眼中閃過一絲失落,斂了笑容,又恢復(fù)了淡然的蘇大人模樣:“既然殿下身上有傷,我們便先回崇林宮吧,殿下失蹤這么久,想必陛下也還擔(dān)心得緊?!?/br> 云槿洛沒聽出蘇炳之語氣中的不對勁,此時此刻在她眼中只有季郕衍最重要,聽蘇炳之這么說,一邊讓季郕衍微微彎彎身子以便她查看他肩上的傷,一邊應(yīng)和道:“對對對,有什么事回去再說,季郕衍身上的傷拖不得了。” 飛澤本還高興著看他家殿下和郡主之間的關(guān)系明顯近了一步,他可是大老遠(yuǎn)便注意到了二人緊扣的手,聽云槿洛這么一說,心底里暗暗的樂呵勁兒頓時消失地?zé)o影無蹤,急忙準(zhǔn)備著起行回崇林宮。 季郕衍則很是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