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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整個房子的風格完全是符合邵嘉的喜好。邵嘉坐在寬大的床上看向窗外,覺得雖然有些麻煩龍潺,但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能住在這里也不錯,然而還沒過多長時間,他就開始有些后悔了。“老板,隔壁房子里明明有浴室,你為什么還要跑這邊來洗?”邵嘉看著龍潺赤//裸的上半身,和只裹著浴巾的下半身,下腹一陣熱血沸騰。“我習慣在這邊浴室洗澡?!饼堜哪樕下冻鰺o害的笑容,他走到客廳打開了電視機,然后隨手松了一下腰間的浴巾,嚇得邵嘉差點跳起來就往屋外跑。這之后龍潺便一直在這邊客廳看電視節(jié)目,搞得邵嘉萬般不自在,可問龍潺怎么不會隔壁看時,得到的答案卻仍舊是,“我習慣洗完澡后直接在這邊看電視節(jié)目?!?/br>邵嘉很是無奈,可房子是老板的,他總不能趕老板走吧?于是邵嘉決定稍微忍耐一下老板的某些習慣。結(jié)果直到晚上十點,龍潺還沒有要走的打算,邵嘉差點就開口問道,“老板,你該不會還習慣了看完電視節(jié)目,直接在這邊休息吧?”邵嘉覺得老板要是有這樣的習慣的話,他不介意把房子讓出來,不然以老板這魔鬼的身材和長相,他這個同性戀可不一定能把持的住。“時間很晚了,我回去了,小嘉你早點休息?!饼堜戳艘幌率直?,然后站起身走到連接兩個房子的門前,在開門走出去的那一刻說道。看著龍潺離開的背影,邵嘉終于松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跑進了浴室。借住在龍潺家中的第一晚,除了這段小插曲外,邵嘉一夜好夢,以至于當?shù)诙煲辉纾鸫部吹揭粋€熟悉的身影正身穿圍裙在廚房里準備早餐時,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老板?”龍潺轉(zhuǎn)過身,桃眼微翹,唇間微啟,一身休閑衣衫的他,此時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閉上你的嘴,你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看到了外星人?!?/br>邵嘉趕緊合上張大的嘴巴,“老板,你也有在這邊做早飯的習慣?”龍潺眉頭微挑,“你覺得呢?”邵嘉看了一眼鍋里正在煮的粥,咽了下口水說道,“我覺得你有?!?/br>邵嘉剛說完,就見龍潺的臉色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冷了下來。“那我告訴你,我還有個習慣,那就是在這里做完早飯后,習慣拿回去一個人把早飯吃完?!闭f著,他雙手拿起鍋子就要走。“哎哎!別呀!”邵嘉見此情形趕緊伸手將龍潺手中的鍋子按回到原位,“老板,你看你這一鍋子的粥一個人也吃不完?。〔蝗缥覀円黄鸪园??習慣什么的很容易改的。”龍潺看了他一眼,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碗筷在旁邊柜子里?!?/br>邵嘉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打開旁邊的柜子,將兩副碗筷拿了出來。兩人吃過早餐后,邵嘉便去了片場繼續(xù)電影的拍攝,而孟秦的缺場則讓邵嘉心情極佳。中途休息時,一個身形瘦弱,脖子上掛著一架單反,長相跟猴子似的男人走到他身前。“你好,我是的記者?!?/br>“抱歉,我今天不接受采訪?!鄙奂螕u頭拒絕,卻沒想到記者非但沒走,反倒神秘兮兮看了四周一眼,然后靠近他說道,“那些照片你應該看到了吧,那些都是我拍的,不信的話,我相機里還有那些照片?!?/br>邵嘉感覺心臟猛跳了一下,他急促的呼吸了幾下,才瞪大了眼看向他眼前的這個“瘦猴”,原來這個人便是偷拍那些照片的人,可他記得孟秦說過拍照的人收了他的錢并銷毀了備份,難道說孟秦說了謊?他根本沒有給記者錢,也沒有銷毀備份?還是這個記者在故弄玄虛?拿了孟秦的錢,還想找他再拿一份錢?邵嘉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孟秦有多渣他可是親身體驗過的,邵嘉咬了咬牙,后悔自己當時竟然輕信了孟秦的話。“多少錢,你說個數(shù)。”瘦猴搖了搖頭,“我應該還沒有找到最后一個男人吧?我來找你不是想用照片威脅你,而是要告訴你那個男人在離開酒店后去了哪,我猜你應該很想知道吧?”“你知道???”邵嘉差一點沖動到在眾人面前揪住瘦猴的衣領(lǐng),瘦猴猜的沒錯,他的確很想知道那個男人在睡了他之后去了哪,他更想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但這人又是怎么知道他很想知道?于是他冷靜下來,“你為什么猜測我很想知道?”瘦猴微笑著放低聲音,“他出來之后,我就一直跟著他,至于我為什么會猜測你很想知道,那是因為我已經(jīng)跟拍你快一年了,卻從來沒發(fā)現(xiàn)你跟那個男人有過任何交集,所以我猜測你應該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邵嘉不免吃驚,自己被人偷拍了一年,可他卻毫無察覺。“怎么樣?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今晚七點就在那家酒店門口見面,記得帶上支票?!?/br>“好?!?/br>☆、第14章捉j(luò)ian與被捉j(luò)ian“阿誠,看什么呢?干活了?!?/br>一家咖啡店內(nèi),店長用菜單敲了敲店員阿誠的頭。阿誠有些委屈的撓撓頭,然后指著坐在靠窗位置,戴著頂鴨舌帽的男人說道,“我不是在偷懶啦,老板你看,那個男人坐在那里快四個小時了!不僅沒叫過續(xù)杯,而且一直盯著對面的酒店看,該不會是在捉j(luò)ian吧?”“行了你,快去干活,別瞎猜了!”老板又給他來了一下,但眉頭還是皺了一下,把阿誠趕去干活后,他拿著咖啡壺走了過去。“先生,請問要續(xù)杯嗎?”男人伸手壓低帽檐,轉(zhuǎn)身背對著店長,但還是不忘朝對面酒店看了一眼,然后低聲說道,“不、不用了?!?/br>店長也跟著朝酒店看了一眼,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心想這人真像阿誠所說的是來捉j(luò)ian的?這時一陣手機鈴聲傳來,男人嚇得渾身一抖,然后手忙腳亂的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卻遲遲沒有接聽,店長偷瞄了一眼,看到上面顯示著“老板”兩字。原來是幫老板來捉j(luò)ian。店長同情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轉(zhuǎn)身走回了吧臺。你才是幫老板來捉j(luò)ian的!你全家都是幫老板來捉j(luò)ian的!邵嘉的嘴角抽搐,店長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回蕩。他下午3點拍完戲后,便離開了片場,來到了這家酒店對面的咖啡店,在這里坐了將近三個多小時,屁//股都快跟椅子合體了,為的就是怕瘦猴記者比約定的時間早到,然后埋伏在某處繼續(xù)偷拍他,結(jié)果卻被誤認為是來捉j(luò)ian的,而自從知道自己有了幻聽這個毛病,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甚至有時候還忍不住想出口跟自己的幻聽對罵兩句。手機還在響著,邵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