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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不能毀約,我問他和誰簽的約,他說小李,咱們公司那么多小李也不知道這家伙想干嘛?!?/br>歐陽安安有些頭疼,她就是一個掛名的總經(jīng)理,人都還分不清呢,眼前的人嘴巴還叨叨個不停。“嗯,簡單說?”旁邊一個員工還算有眼力勁,看著歐陽安安按著額角連忙接過話,“安總,這家伙是X行蘭口支行的個貸部經(jīng)理,他說上次和咱們簽個500萬的貸款合約。”“然后呢?”小員工看了眼四周,湊到歐陽安安的耳邊小聲道,“安總,這事您不清楚,這筆貸款咱們不需要了,所以您就當(dāng)不知道這回事好了?!?/br>“什么意思?”“安安?”迎面走來一個正裝服帖,干練有素的女人,看到歐陽安安略有些吃驚,隨即便笑盈盈說道,“想不到咱們的總經(jīng)理居然也親自來處理業(yè)務(wù)呢?!?/br>話語盡是嘲諷,真是讓人不爽?。?/br>“陳總好!”旁邊幾個小員工看到女人走過來,連忙拋下歐陽安安站到那邊去了,誰都知道公司新任總經(jīng)理是空降的,仗著大小姐身份來體驗生活,而這位陳總才是公司一把手,拍板的事還得陳總說了算,兩相權(quán)衡,果斷拋棄了歐陽安安。“這是怎么回事?”“咱們安總初來乍到,有些事情還不夠了解,你們怎么能交給安總處理呢?”“陳娜你什么意思?”陳娜微微笑道,“沒什么意思,安總要是無聊可以先去逛個街,這些事我來處理就好?!?/br>“你!”“你們不會是想毀約吧?”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任澤眼看著事情要朝另一個方向發(fā)展,連忙開口扯回了正題,這時,兩個總經(jīng)理齊刷刷地看著他,眼神復(fù)雜,看得他起雞皮疙瘩。其實事情也很簡單,上次簽約的合同被水打濕了,基本算是毀了,任澤便想著重新打印一份再來找他們簽個字蓋個章,沒想到今天一來對方居然翻臉不認(rèn)賬,死活不承認(rèn)曾經(jīng)簽過這個合同,沒辦法,他只好和他們理論起來,到現(xiàn)在還沒結(jié)論,早知道就該錄個像了。“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這份合同,我們公司確實沒有簽過,至于您說得貸款,我們更是一頭霧水了?!?/br>“所以你們這是打算不認(rèn)賬?”“沒有的事怎么認(rèn)呢?”歐陽安安總算理清楚一點頭緒,不過這點頭緒她還不如不知道,敢情他們扯了半天,是自己公司先和X行簽了貸款協(xié)議,現(xiàn)在人家想補錄一份,卻被拒絕了,甚至連之前簽的合同也不認(rèn)賬了,怎么看也是自己不占理啊,看著陳娜一臉得意的樣子,歐陽安安恨不得沖上去打爛她一張玻尿酸的臉。“既然先生拿不出其他證明,那么這件事到此為止咯,再見。”“你們一家大公司,這點誠信都沒有嗎?”任澤揮著拳頭大罵,歐陽安安同情地望著他,這事就算他們公司不占理,可她沒有辦法,那些員工說得不錯,這里自己連說話的權(quán)力都沒有。“喂,你冷靜點?!?/br>任澤扭曲著一張臉盯著面前若無其事的歐陽安安,忽然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外套往肩上一拋便轉(zhuǎn)身走了。歐陽安安無語,又不是自己惹他的。☆、三千萬貸款咖啡館靜悄悄,歐陽安安推門進來時還以為一個人也沒有,四下張望了一遍,扭頭自己在流離臺前倒了杯咖啡。“這一杯300?!?/br>歐陽安安手一抖,杯子咣當(dāng)一聲砸向了地面,砰得一聲脆響碎成好幾瓣,灑落一地的黑色粘稠咖啡液慘不忍睹,像是誰嘔了一地的臟東西。“這個杯子1000?!?/br>歐陽安安氣沖沖地沖著沙發(fā)上一個人影怒道,“好你個周然,你是要嚇?biāo)牢已剑俊?/br>周然拿開遮在臉上的雜志,眼神頗為無辜,“我一直都在啊?!?/br>“哼,本小姐生氣了,嘿嘿,現(xiàn)在不打算告訴你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睔W陽安安得意道。“哦,那把賬結(jié)一下,一杯咖啡,一個杯子,還有打掃衛(wèi)生費用,一共2000?!?/br>“真會打劫呀!不過你的也是我的,嘻嘻?!睔W陽安安得意。“呵呵。”周然繼續(xù)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歐陽安安瞪了他一會對方毫無反應(yīng),好歹讓她有點秘密的感覺呀。“喂,你真不想知道剛才發(fā)生什么事嗎?”周然繼續(xù)看雜志。歐陽安安可惜道,“哎,我還以為你對那個帥哥有興趣呢,看來是我想多了?!?/br>周然轉(zhuǎn)了個方向看雜志。“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br>周然扭頭看了眼歐陽安安,眼神分明在說我一直聽著呢,歐陽安安敗了,誰叫她是心里藏不住話,剛才看周然對那人眼神不對,她的八卦之魂就已經(jīng)熊熊燃燒起來了。“你說那個帥哥也真是倒霉的,碰到陳娜那個女人,估計這次得黃?!?/br>周然放下雜志,看起來頗為感興趣,歐陽安安心下得意,看我不套出你的話。“什么?”“我說那個叫任澤的挺倒霉的。”周然徹底坐起來,看起來一副正色凜然的樣子,同他亂七八糟的頭發(fā)一起格外滑稽,歐陽安安差點笑出來。“發(fā)生了什么?”“也沒什么,只是聽他們爭論的好像是貸款的事情……”“接著說?!?/br>歐陽安安一通長話短說順帶添油加醋把任澤形容成一個職場小白被欺負(fù)的悲慘模樣,雖然抹黑的是他們公司,不過她還是避重就輕地把責(zé)任全部推到了陳娜身上。周然果然面色嚴(yán)峻,歐陽安安笑道,“周大公子怎么這么嚴(yán)肅???我還以為你不在乎呢。”午后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毫無保留地照進來,照亮了周然一張面沉似水的臉,格外冷酷嚴(yán)峻,看向歐陽安安時竟讓她一時有些心慌。“喂,和你開個玩笑嘛,生什么氣?!?/br>周然無動于衷,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歐陽安安的八卦之火也被他的沉默給撲滅了,打著哈欠道,“走了,你這里也不裝個窗簾啥的,這么大太陽,曬死我了,走了?!?/br>說完,歐陽安安撲打著防曬霜推門走了出去。刺眼的陽光在玻璃中折射出星星點點的光點,照得他不由瞇起了雙眼,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卷起一道道灰塵,留下斑駁的痕跡。周然站起身立在窗前,摸出了手機,對著玻璃中的影子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周總,有什么吩咐嗎?”電話里傳來很板正的男音,格外恭敬,周然頓了頓,“嗯?!?/br>蘭口支行很安靜,不大不小的營業(yè)廳里大堂經(jīng)理無聊地四處轉(zhuǎn)悠,進進出出的客戶屈指可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