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論穿越女的倒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來找過他,可發(fā)生了什么需要他處置的事。

    他管家事少然而明察秋毫,下人們都不敢有所隱瞞,忙從重到輕依次道來。柳世番隨聽隨結(jié)。家中主婦也得安排小半日的活計,他幾句話間就都處置得當(dāng)了。

    隨即他起身進(jìn)臥室,準(zhǔn)備補覺。

    這時有人來報,“老家來人了,說帶了四郎君的信?!?/br>
    柳世番衣帶已解了一半,一聽他四弟居然來信了,忙又系回去,道,“拿過來?!?/br>
    柳世番打壓柳文淵歸打壓,但要問家中弟弟們他最看重的是哪一個,毫無疑問也是老四。

    當(dāng)初若換成柳世訓(xùn)或者柳文翰要去考那一榜進(jìn)士,柳世番也就隨他們?nèi)タ剂恕獰o他,進(jìn)士是這么好考的嗎?

    不是他看不起他二弟、三弟的學(xué)問能耐,而是國朝進(jìn)士真不好考。多少名揚四海的士子蹉跎于此,十次八次的落榜不中?如他這般年方弱冠,一舉而中的,哪個不在當(dāng)年就被看作未來卿相之選?他二弟、三弟能耐雖不差,可才學(xué)還沒到這個火候。但四弟要去考,柳文淵卻知道他不但一定考中,而且很可能名列前茅。

    如今朝中黨爭已初現(xiàn)苗頭,他又當(dāng)炙手可熱的時候,多少雙眼睛盯著他。當(dāng)此時,他四弟一個滿腹才華、滿腔熱血,唯獨少閱歷和根基,并且恰好對他親大哥有諸多不滿的弱冠少年闖入官場……柳世番稍一考量,就覺著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所以說什么也要強壓他幾年。

    但要說柳文淵因此就被耽誤了,便看輕了柳世番的思慮。吏部銓試其實不必著急——晚幾年考,學(xué)問更精進(jìn)、性情更沉穩(wěn),到時一舉拔取頭籌,以顯貴清要之職釋褐起身。任上得到天子賞識,出去做幾任地方長官歷練一番,再加上柳世番為他留下的人脈、他自己積攢的資歷,回京后就又是一朝能擔(dān)大任的股肱之臣了。

    ——柳文淵比柳世番小十六歲,柳世番年屆四十而無子,其實是將幼弟當(dāng)后繼之人期許的。

    當(dāng)然,也要這個后繼之人肯受栽培,能顧全大局才行。

    柳世番醒了醒精神,展開了四弟的信。

    一盞茶功夫后,柳世番扶住額頭,壓制火氣。

    ——他家中慈母過世,丁憂不到半年便被緊急召回京城。他回來一看,軍用的口子開得跟黃河決堤似的,光翻讀奏表都能聽到錢轟隆隆流走的聲音。想也知道,不到被錢逼壞了的時候,四個宰相能分成三黨的政事堂,怎么可能眾口一詞的要他回來?結(jié)果他還沒著手,藩鎮(zhèn)節(jié)度使把唯一不搞黨爭的那個宰相給殺了……他自己也成了被刺殺的目標(biāo)。

    堂堂天|朝上國,一群朝廷命官被一個搞暗殺的藩鎮(zhèn)節(jié)度使嚇壞了,不但不急著興師問罪,反而急著把他免職以安撫藩鎮(zhèn)之心。借口也是現(xiàn)成的——本該丁母憂的時候竟回朝為官,是大不孝,合該引罪坐廢。

    柳世番:……有能耐就別把老子召回來!

    柳世番攢了一肚子火氣,只不過懶得發(fā)作罷了。

    結(jié)果這會兒他弟弟寫信來告訴他——他夫人為了霸占一張先皇后用過的琴,把他母親的住處給搜了。

    柳世番:……蠢婦!

    柳世番平息許久,才總算沒把在朝堂上受的氣也遷怒到鄭氏身上。

    ——雖說柳文淵極擅春秋筆法,但柳世番在解讀題外之意上也別有天賦。他讀得出事情原委,知道柳文淵有借題發(fā)揮之處,也不能順著他把事情鬧大。

    只吩咐,“去打探打探,鄭九今日可在軍器監(jiān)?”

    軍器監(jiān)丞鄭憲成,族中排行第九,是鄭氏的同胞哥哥。

    下人應(yīng)諾去了。

    柳世番這才更衣就寢,提醒身旁侍從,“巳時初叫醒我。”

    這會兒就已近辰時了,他一夜未歸,回來卻只睡一個時辰——只因起床后他不但得去處置國事,還得去處置處置家事。

    三才堂。

    下人們忙著進(jìn)進(jìn)出出,將新求來的符錄水灑遍三才堂的每一個角落。

    鄭氏便在院子里監(jiān)督她們有無遺漏。她頭上還圍著貂皮頭箍,手上扶著個小丫鬟,做病中打扮,然而腰圓膀壯、指斥八極,看不出半點病容。

    ——最初那記“神棍”確實把鄭氏給打蒙了。庭院里的“鳳凰”還能說是有人故意作祟,但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挨的這一下,總不至于也有假吧?

    鄭氏嚇得一宿沒睡好,又接連臥床兩日。到處燒香祈禱。

    但她這樣的婦人怎么可能被心病困擾?

    鄭氏一邊忙著平息“神靈”的怒火,一邊就疑惑,那記“神棍”似乎除了當(dāng)日疼那一下之外,也沒什么特別厲害的……當(dāng)然,那下似乎不能說是有人作祟,但也許是妖道作祟呢?不是說現(xiàn)在許多方士都有幾樣拿手的神通嗎?也許就是有人被買通,故意施展神通來嚇唬她。

    想到這歸根到底可能還是**之后,鄭氏便再度振作起來了。

    與人斗,她還沒輸過呢!

    ——何況她也不覺著自己做過要招天譴的事。她見過的壞人壞事多了去了,就算真有天譴,也輪不到她先來遭報應(yīng)。

    于是鄭氏一面派人上山巡訪高人,一面先去附近的道觀里求了幾道符水來,去去晦氣應(yīng)個急。

    正忙碌著,下人來報,“舅老爺來了。”

    鄭氏就愣了一下,她哥哥?他不在長安好好做官,來蒲州做什么?

    忙起身出門去迎接。

    鄭憲成確實來蒲州了。

    倒也不是專門為了鄭氏跑著一趟——年前他剛被任命為揚子院度支判官,原本就該盡快動身赴任。只是他生來喜靜不喜動,在軍器監(jiān)待得太舒服了,便有些不愿意出京任職,何況還是擔(dān)任度支判官這種勞心勞力的實務(wù)官?便一直拖延至今。

    誰知他妹夫柳世番忽然被奪情復(fù)職,回京后約他見面,聽他說起自己不愿外出赴任一事,當(dāng)場就說他糊涂。

    ——度支歷來都是要差、肥差。中朝戰(zhàn)亂之后,軍費浩繁而稅賦收緊,理財成為國之要事,度支官也權(quán)任愈重。如今已有幾代宰相親自兼領(lǐng)度支使、轉(zhuǎn)運使了。而戰(zhàn)亂后國家稅賦泰半出自江南,揚子院雖在外鎮(zhèn),論地位之重卻絕不下于上都。

    天子將他從軍器監(jiān)這種不知何時就會被裁撤的衙門里直接調(diào)任到揚子院當(dāng)度支判官,看似品秩不升反降,實則是準(zhǔn)備大大的重用他。

    他不識抬舉,柳世番當(dāng)然要斥他糊涂。

    但鄭憲成還真不糊涂,他要真糊涂,天子敢讓他去當(dāng)財政官嗎——他只是懦弱,無心上進(jìn)罷了。

    可對柳世番這個妹夫,他也向來言聽計從。

    他爹說他都只是搪塞敷衍而已,柳世番一番規(guī)勸之后,他竟下定決心了。

    第二日便悄無聲息的走馬上任去。

    行船路過蒲州,想起柳世番叮囑過的事,便親自到柳家祖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