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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疑惑的表情,低下頭看了看胸口垂下的一截領(lǐng)帶:“給我綁領(lǐng)帶干什么?”因為本來打算用兩根領(lǐng)帶綁住令玉衍的手,后來發(fā)現(xiàn)只需要一條就夠了,所以剩下這條隨手系在了令玉衍脖子上。赤.裸的雪白少年,只在脖子上系了一條男人的領(lǐng)帶。像一幅禁忌油畫。“給我松綁呀?!绷钣裱懿粌H不懂目前的處境,還一臉驚訝地望著他,“不能一直綁著我,手會血液不通的。”過了幾秒,喝醉的男人才放下酒杯,慢慢解開了他手上的領(lǐng)帶。令玉衍松松手腕,埋怨地問:“干嘛綁著我?我又不是賊……”又說:“你有多余的衣服嗎?我沒有衣服穿?!?/br>“有的。”“借給我一套?!?/br>“嗯?!?/br>于是令玉衍光著身體跟他走進了衣帽間,兩人又玩起了奇跡暖暖小游戲。夏炎的衣服尺碼對他來說太大了,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夏炎卻似乎很喜歡這個風(fēng)格,又往他身上換了好幾套。“你喝了多少酒?”他不滿地聳聳鼻子,嫌棄道,“好濃的酒味?!?/br>“抱歉。”喝醉的夏炎也懂得立即向男友低頭的道理,立刻停手了,“我去洗澡,你等我一下。”夏炎去洗澡了。在衣帽間一邊換衣服,令玉衍一邊想:“太綠了,綠到發(fā)光。如果夏炎的男友像那樣,今天打算給夏炎一個驚喜,親自上門來送禮物……”正想著,門鈴就響了。“需要開門嗎?”他期待地隔著浴室門問男主人。夏炎:“開吧,是我的助理。”“哦?!?/br>于是令玉衍開了大門。小周拎著早餐,在門打開的剎那見到了衣冠不整的美貌少年。此處美貌描寫可略去一百多字,重點在于他穿的是夏炎的衣服——襯衫大敞露出不可描述的雪白,脖子上系著最新款奢牌男士領(lǐng)帶,毫無疑問是小周昨天拿給夏炎的那一條,更可怕的是雙手手腕印著幾圈新鮮的紅痕,仿佛剛剛與夏炎玩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字母圈游戲……小周慘叫一聲閉上眼睛:“對不起,我什么都看不到!”令玉衍懶洋洋倚在門框,失望道:“我還以為是男朋友呢?!?/br>☆、真心話令玉衍年少,高傲,心理獵奇。對徘徊不定的同齡男孩,無法提起興趣,專去喜歡那些古怪的不可知的,例如夏炎。他不否認(rèn)自己婊氣綠茶,如果可以,他真想與復(fù)旦清純男大學(xué)生會會面——夏炎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手上有捆綁痕跡的美少年拎走了小周拿來的外賣,溫言道謝:“謝謝,我會提醒夏炎按時吃早餐的。”小周臉爆紅,不敢抬頭看他,只盯著自己腳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那、那那那個,夏炎人呢?……呃我的意思是說,他他他他在哪?”“他在洗澡。”“……”我應(yīng)該在車底,不應(yīng)該在車?yán)铮?/br>熟悉的旋律在腦海中響起,渾身也宛如電燈泡般亮了起來,小周恍恍惚惚地道歉并且告辭,一直走到樓下,他才漸漸醒悟過來——“夏炎的小情人,好眼熟啊……”“……”“等等,他不就是那只鬼嗎?!”此時,鬼魂令玉衍正在吃早餐。夏炎坐在一旁觀察戀人吃早餐。看似和諧,友愛的一幕,底下是夏炎的沉沉思索。如果不是又想到“令玉衍即將消失”這種強烈的可能性的話,夏炎也許不會這么不安。酒勁已經(jīng)過去了少許,他也認(rèn)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使用召喚卡,令玉衍到底是怎么過來的?怎么能讓對方留下,再也不能消失?“你繼續(xù)吃,”起身時,夏炎對疑惑望著他的令玉衍說,“我打個電話?!?/br>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早就不見了。遍尋不得……夏炎將信將疑地把令玉衍和手機畫上了等號。令玉衍的非人為出現(xiàn)……等于手機的消失?難道他是手機成精嗎?在電腦備忘錄里調(diào)出來李才的手機號碼,夏炎關(guān)上門,用另一個號碼打了過去并說明了來意。“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早上給你打了電話,沒有接通?!崩畈湃缡钦f。夏炎表示:“我那個手機丟了?!?/br>“那我存你這個號碼吧,”李才那頭傳來滴滴嘟嘟的聲響,“唔,我現(xiàn)在今天或者明天過去帝都?你有時間嗎?”“越快越好,這幾天我都有時間,我讓助理去接你,”他頓了下,“對了,他又出現(xiàn)了。”“哦?”李才的聲音充滿了興趣,“你仔細(xì)說說?!?/br>夏炎講故事的風(fēng)格依然簡明扼要——“早上喝醉了,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他躺在我床上睡覺。睡得很沉。不知道為什么,忽然間我很擔(dān)心他再次消失——明明他總是時不時出現(xiàn),我也能過去和他隨時見面,但就是產(chǎn)生了這種恐慌念頭?!?/br>“我把他綁起來了?!?/br>李才:“……”這位雇主怪怪的哦。“不久后他就醒了,讓我給他松綁,我照辦了,我沒有辦法拒絕他的要求?!?/br>李才沉吟片刻:“他現(xiàn)在在哪?”“在餐廳吃早餐?!?/br>“你家?”“嗯。”“等我過去看看,”李才說,“罕見的案例……”電話掛了。夏炎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已經(jīng)查到了,”男人對他說,“我發(fā)在你的郵箱里。”“謝謝?!?/br>這一次他打開了桌面郵箱程序。一封未讀信件停在最上方,標(biāo)題是,附件內(nèi)容在線壓縮之后一覽無余……封面圖片是一張少年的黑白遺像。……令玉衍還在餐廳喝粥。這個角度看過去,睫毛很長,臉色蒼白。他好像沒有任何回家的意愿,反而放下碗筷,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窗外:“你上次和我說,你們這兒有個巨人舞者,叫什么來著?”“袁瑪麗,”夏炎也隨著他看向天空,一位紅裙女人徘徊于云層之間,像海上的巨大漂浮物,“她不是巨人。這個是投影……全息投影,我不知道你那兒有么。”“有,”令玉衍思考著,“不過技術(shù)不成熟。袁瑪麗?這個名字很耳熟啊……”過了一會兒他才想起來。袁瑪麗。這個女士,隱約和他有一些血緣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他的表姨。幾年前回廣東時曾聽到她的消息,在國外拿了大獎,被譽為當(dāng)代芭蕾女王云云。莫非這個游戲的設(shè)計者之一是袁瑪麗的粉絲?令玉衍盯著漂浮的紅裙出神。“下午或者晚上,我?guī)闳ヒ娨粋€人,李才?!边@時,夏炎忽然